凌寒澈沉重的呼吸着,以此來平復着滿腔的怒火,冰冷的眸子一閃,騰出一隻手扭住桑若雅的臉頰,強迫她擡頭看着自己,頭一低,重重的落在她的脣上,沒有疼惜,他用力啃咬着她的脣瓣,直到將她脣瓣吸吮的衝血紅腫,還不肯罷休,肆意宣泄着滿腔的怒火和佔有慾。
叫她認清,自己是誰的女人!
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凌寒澈這才微擡起頭,陰狠的道:“小野貓,你這輩子下輩子都註定是我的女人,你的心裡也只准有我,你聽到了沒有?”
桑若雅眨眨眼睛,怔楞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心底頓時涌上一股濃烈的憤怒,拼命扭動着身子奮力掙扎,可惜這個男人的力氣大的驚人,不管她怎麼掙扎,他都紋絲不動。
“看來,我的小野貓,你還沒認清,你是誰的女人,沒關係,本王有一整夜的時間,好好的教你認清楚!”凌寒澈咬着牙,陰霾着俊臉盯着身下的倔強小女人,又一次低頭覆上她的脣,狂野激烈的吻着。
桑若雅無言的落淚,雙眼失神的望着頭頂,咬牙忍耐着他的吻。
“該死的!”凌寒澈感覺到了她的僵硬,低咒了聲停下動作,喘着粗氣的脣回到她的脣瓣廝磨,嘶啞的嗓音帶着濃濃的晴欲,“你爲什麼非要和本王作對?本王承認昨天晚上是粗暴了些,可那是因爲你居然待在鳳千羽的府裡三天,讓本王像個瘋子一樣找了你三天,本王一時氣急了纔會……”
他的態度和緩了些,可仍拉不下身份強勢的解釋。
桑若雅抿緊了脣,他不提那三日還好,一提那三日她更是氣得咬牙切齒,幽冷的瞪了他一眼,嗤笑道,“你以爲我願意待在那個*男家裡嗎?我還沒怪你在我昏倒的時候把我弄丟了,你倒先怪上我了,凌寒澈,你是不是裝傻裝成真傻了?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大言不慚的怪我!”
凌寒澈茫然的挑了挑眉,此刻才驚醒自己被怒氣衝昏了頭腦,竟忘了問清楚事實,就一味的給桑若雅定了罪,思及此,俊臉稍稍僵住,望向一臉怒容的人兒,尷尬的輕咳了兩聲,生硬的開口,“這……好,就當這件事情我錯怪了你,那麼你怎麼解釋總是對着二哥嬌笑?”那樣明媚的笑容,連他都不曾有過。
桑若雅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咬牙切齒的低吼,“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對他嬌笑啦?”
“兩隻眼睛!”凌寒澈俊臉一沉,冷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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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澈和雅雅的誤會能夠冰釋嗎?要虐還是甜蜜,親你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