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我的父親將鐵板河的照片,結合一篇文章發表上了報社上,讓自己原本已經封存進五十多年的事情再次被揭開了,導致以黃大仙爲首而組成的隊伍,再次攻入鐵板河的路上去。
我加入那次行動是意外,由於黃大仙所說的保險,他生怕我父親那兒,以防萬一。
黃大仙一直都認爲我父親手上的盒子有着一種特殊的用途,他五十多年來從來就沒有停止去尋找盒子的用途,他連那些長着貓耳朵的人都見過了,而且還有個熟人呢,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不過我可以肯定,他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不同尋常的事情。
我記得八年前,提姆父親經歷過的事情,黃大仙帶着一羣人去尋找陰間入口,那神樹跟神鳥結合的地方,爲的就是尋找出盒子的用途。
讓我想不到的是一年前,我父親並不知道我在那次行動中,然而,現在,他很明顯的是知道我會被牽扯進來的,還挖出那些照片,很明顯的這次行動可以說是他造成的。
如今,我想知道的是,他明明知道我會被牽扯進來的,而他還那樣做,他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兒子的?我只是想知道這點。
我不可否認,他不是一個好的父親,但是在某些方面,他卻做的非常的天衣無縫。
他是一個沒有心的人,這麼多人被牽扯進行動中,也死了那麼多人,他到底是想幹什麼,就是因爲那個狗屁盒子嗎?
此時此刻,我真想怒罵。
“我想,你會明白我不跟說的原因吧,畢竟這樣的事情不是我可以理解的,因爲我不像你,還有父親。”歐陽的面色突然就變得有些奇怪,我感覺到她身上那種低落無奈的情緒,似乎對於我有這樣的父親,反而是一件好事。
我寧願我那個有血緣關係的父親已經死了,也不願意有這麼一個城府極其深,爲了自己的利益,只會算計別人的父親。
我不明白那些所謂的孤兒,像歐陽那樣,她反倒是慶幸着我有父親,我只是羨慕她沒有那樣子的父親。
不管怎麼說,有那樣子的父親,比沒有要慘多了。
我經歷過的事情,經歷過的生死,經歷過的恐怖,經歷過的一切事情,全部都是我父親所爲,他讓我看到了死亡,看到了這個世界的醜陋,看到了他那張醜陋的面目。
我發誓,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替那些死去的人報仇。
沒有人能夠體會我的心情,那種揹負所有罪名的體會,要不是我父親的話,我用得着那樣子嗎?
我用得着離開我母親跟奶奶嗎?
她們兩個人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我卻無法陪在她們的身邊,照顧她們。
想到這裡,我整個人被怒火充斥着,彷彿是陷入了沼澤地中,掙扎,撲騰,拼命的想要爬上去,怎知卻越陷越深。
有那麼一些人,始終是沒有改變,她們永遠都會支持我的決定,她們從來不問理由毫無顧慮的站在我的身邊。
“不,他不是我父親,我沒有那樣的父親,我的父親早已經死了。”我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的,整個人的情緒很明顯的就暴露出來了,之前我聽着他們幾個人念着的心經,將我心中的不安,還有那些暴躁的情緒一一的驅散了。
然而,此時此刻,我將心中長期累積起來的那種憤怒,選擇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
自從我家裡的牆壁上出現血字之後,我的情緒似乎很少爆發,累積了僅僅一年多的情緒,在這時候找到了缺口,順着就爆發了。
歐陽沒有料想到我會這麼憤怒,她動作明顯的往後退了一步,她瞪着一雙眼睛看着我,眼神中有些零散,她低聲的說道:“我以爲你會理解我的做法,我以爲你……”
歐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其中一個人就驚的吼了一句,聲音顫抖着,幾乎是快哭了。
“會死的,它們來了……”
那人哆嗦着手腳,顫抖着身體,面色蒼白一片,那雙眼睛裡滿是一片恐懼的光芒。
聽到這話,我們所有的人都望向了他,就連跪在沙地上的幾個人也停止了唸經,視線移到了那人望着的方向看去,每個人猛的就變了臉色,十分之難看。
只見鐵布里的面色只是輕微的變化了下,然而,他並沒有露出畏懼的神色,只是輕輕的瞥了那兒一眼,然後轉頭繼續觀察着別的地方。
我看着鐵布里,心裡有些納悶,他是不是已經想到脫離的辦法了,他似乎一點兒也不怕的樣子。
我順着那人所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離我們最近的死亡之蟲,大概是有三十來米左右的距離,那死亡之蟲的速度快了很多,馬上就快要到了我們這兒了。
那一刻,我猛的就震了震身體,這纔回過神來,差點就忘記了死亡之蟲的存在了,剛纔之前我想到了解決的問題。
幾乎就在這一刻起,我記起了剛纔想到的辦法,我立馬就扯着嗓門大聲的招呼着所有的人:“你們都別跪了,要跪等我們離開再跪我吧,我有辦法躲開死亡之蟲了。”
我的話一出,他們所有的人都望着我,臉上一片驚喜,又帶着懷疑。
“他媽的,你們就不想活着離開了嗎?別傻楞着,趕緊過來了,遲了就來不及了。”我衝着他們喊起來,聲音有些大。
我不能急,時間越來越少了,不然的話,我會把事情搞糟糕的。
我們所有的人,就看能不能逃出去了?
“你有什麼辦法啊?”其中一個人拉攏着腦袋問。
從他們的臉上來看,並不相信我說的話,好像就認爲我沒有辦法。確實,像死亡之蟲這種厲害的怪物,特麼真的就非常難了。
幸好,真是幸好。
鐵布里跟歐陽也是看着我,他們像是不理解我說的話。
“別他媽的墨跡了,老子有辦法,管你死活呢。”我撇了撇嘴巴,我也不想管他們。
他們幾個人跪在地上的人,已經慢慢的起身了,有一個人慢慢的走到我的身旁,問我:“你真的有辦法?”
我轉動了下耳朵,哼了句冷冷的說道:“你說呢,我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然而,那個人見我這麼自信,他立馬就拍着心口,發誓起來保證:“要是你有辦法讓我們逃出去,我以後都拜你了,不拜佛了,不信耶穌了。”
我呵呵的賤笑着:“你還是信佛吧,難不成你燒香給我啊,老子不吃香的,你還是燒給如來佛祖,觀世音姐姐吧。”
我看了一眼那些朝着我們慢慢逼近的死亡之蟲,我的辦法是這樣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連忙轉過身去脫褲子了,將尿尿在衣服上去。
歐陽見我脫下褲子的時候,連忙就轉開了腦袋,其他的人皆是一副驚訝不解的樣子。
其中有個不理解的人,立馬就叫了出聲:“你怎麼把褲子脫了啊?”
有人還把鼻子給捂了起來,我也沒有管他們,繼續撒自己的尿。
我吹着口哨,心情也不是很壞,雖然這個辦法只是臨時的,主要的是那死亡之蟲是最重要的。
我曾經看過關於死亡之蟲的資料,所以想到了一個方法來,因爲死亡之蟲,它是有弱點的,而且那個弱點是比較特別的,我想到的辦法就是根據它們的弱點去下手的,只不過呢,有點讓人不好接受,可是,在死亡的面前,爲了能夠活着,這點算什麼呢。
撒了泡尿在衣服上,心情特別的舒暢。
“你們看着啊,老子大顯神通了。”我將那個佈滿尿液的衣服,捲成了一個球類似的,只見那死亡之蟲離我們大概有三十米的地方,我就將那衣服給使勁的扔向那死亡之蟲的地方,只見那衣服落在地上的時候,那羣死亡之蟲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猛的就撲向了那衣服那兒,前面的死亡之蟲,也是撲了過去,四周圍的死亡之蟲也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