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jason把黃‘毛’給打暈了,我驚叫:“你怎麼……”
於剛拍手叫:“打得好,他媽的這些人佔着自己有槍就牛‘逼’了,隨便拿槍對着我們。”
於剛把黃‘毛’的槍搶了過來,直接自己帶上,然後,把黃‘毛’的揹包解下來,我們幾個人擡着黃‘毛’扔到小船上去,jason解開繩子,跳上船後,說:“我們趕緊過去,也不知道他們出什麼事情了。”
我跟於剛拿着竹筏趕緊就撐開了,划了一會兒,就累得直喘氣,這水底下的暗涌實在是不敢恭維,也不知道底下有什麼工具,能在下面發電,估計也是放了發電機之類的。
jason見我們滿頭大汗,二話不說接過了竹筏,說:“我們輪着來,不然的話,到不了那兒的。”
jason接過於剛手中的竹筏,往水裡划起來,由於他剛接手,有足夠的力氣,小船也沒怎麼往後退。
於剛就坐在小船中間,他往前頭看了下,然後,把視線落到了船上的那個揹包,隨後我就看到他,伸手‘摸’向那個揹包,那是黃‘毛’的揹包。
“你想幹嘛?”我滿頭大汗的叫了句。
於剛見我反應這麼大,縮了縮手,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還能幹嘛,翻翻看看有什麼能用得上的。”
我心想,這行爲跟個小偷沒兩樣啊,我平時就討厭這種人了,偷看別人東西,又沒經過同意,自從,得知唐光澤安排了人監視我後,我更加反感這種行爲,於是,鄙視的說:“你那是侵犯人家*了,翻什麼翻……難不成他包裡還有什麼‘成’人漫畫給你看啊。”
於剛那貨,我看見過他幾次翻‘成’人漫畫了,雖然偷偷的看,但是被我光明正大的抓過一次,當時那貨就忘記帶那本漫畫了。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漫畫看了。
於剛這貨腦子裡都是裝着‘女’人的‘胸’啊,屁股之類的,其餘的也沒見他有什麼說的。
於剛聽了我的話,皺下眉頭,連忙擺着手說:“什麼‘成’人漫畫啊,你腦子健康點行不行,都幾百年前的事情,還惦記着,老子這是想看他們這羣人藏着掖着什麼秘密,再說了,你不也懷疑他們的動機嗎?那個老頭跟那個‘女’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指定他們的話,說不定哪刻就在我們背後來一發子彈,到時候你找閻王爺哭去吧。”
於剛說着說着,直接就拉開那揹包的拉鍊了,將裡面的東西都給倒了出來,手電筒,備用電池,還有幾把槍,子彈彈夾都具有了,我心裡有些納悶,他們帶這麼多彈‘藥’來,分明就知道這個地方很危險。
他們跟黃大仙不是一起的,誰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從老教授那裡得來的情報,還是另有渠道?
單單是從這些裝備上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能‘私’自帶槍的人,還能好到哪裡去。不過,我可以肯定,那些人也是非常的土豪。
說實話吧,我也對他們的身份十分的好奇,尤其是小薄,她似乎知道我父親的事情,然而,我父親不是他們眼中被列爲失蹤人員了嗎?說是失蹤,只是他們找不到我父親才那樣說的。
小薄又是如何知道關於我父親的事情呢?
之前,唐光澤他們認爲只要我出現的話,估計就會把我父親引出來的。
想到這裡,我沒有再堅持自己剛纔的立場,於是,好奇的看着那個揹包動東西,問於剛:“有沒有找到一些有用的?”
“這幾把槍可是非常的有用的,至少老子以後不用聽他們使喚了。”於剛拿着那幾把槍,滿臉得意的叫道。
我聽了那貨的話,忍不住的罵起來:“我‘操’,我是問你,有沒有關於他們爲什麼來這裡的原因?他們外表上看起來像是不懂事的黃‘毛’小子,你沒發現嗎?他們做事有個規律的。”
於剛還沒有回答,而前頭的jason卻開口說:“我也發現他們有規律,估計是長期演練導致的,人體的本能反應是無法改變的,我覺得那個冷冰冰的‘女’人,做事絕對是個非常狠心的,看她開槍殺人就知道了,而且老教授則是防着她。”
jason回頭看了下躺在船中間的黃‘毛’,有些不理解的說:“我說不清楚,但是這小子好像非常怕那個‘女’人,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畢竟,那‘女’人才是發話,帶頭的人。”
jason的一番話,讓我有同感,黃‘毛’的各方面都是遵從着小薄,小薄一發話,他根本就不敢吭聲,剛纔也是那樣,小薄說沒有信號的話,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儘管聽到了恐怖的悽慘聲,不管我們怎麼說,黃‘毛’依舊是遵從小薄的命令,看來,這是個鐵桿。
“咦……”於剛驚訝的叫了句,好像發現了新大陸那樣,我看過去,只見他手裡拿着一個本子,低着腦袋,湊得很近。
我止不住好奇心,連忙問道:“有什麼發現。”
於剛沒有回答,他看得非常的認真,突然間,我看到他身體猛的一僵硬,微弱的燈光下,他的臉‘色’不停的變換着,變得越來越難看,我的神情徒然一緊,他看到了什麼?爲什麼表情會是這個樣子的?
我是個急‘性’子的人,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我有些‘激’動的問他:“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怎麼一副吃屎的表情?”
我在撐着竹筏,不然的話,我早就把那本子給搶過來了。
於剛緩緩的擡起了腦袋來,他眼睛裡閃耀着一股憤怒,他整個人面部扭曲,伸手就把那本子給扔到了後邊去,我聽到本子掉到水面聲音,這條河的暗涌這麼大,本子一扔出去,立馬就會不見。
見到這樣,我氣德幾乎是說不出話來,把屁股往前挪了一點,伸出右腳,朝着於剛就來一腳。
“你他媽的,腦子裝水了,裝‘逼’有你這樣裝的嗎?”我火了,估計那本子早就被河水給衝到哪個鬼地方了。
“陳越鬆,我警告你,別他媽的動不動就踹人,下一次,老子‘弄’死你。”於剛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他衝着我大吼起來。
我這他孃的,是招惹了誰啊。
於剛*,腦子不正常也就算了,他媽的,我這個正常的人,總不能也陪着他瞎來吧。但是,我就是覺得他做的不對,爲‘毛’把人家包給翻了,現在還把本子給扔了,也不知道上頭是寫了什麼東西,讓他前前後後的變化這麼大。
我敢肯定,那本子上寫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然以於剛那*青年的個‘性’,是不會做這麼出格的舉動來?
但是,我心裡有種不好的念頭,感覺於剛不想讓人知道本子上的東西。
這是我最關心的一點,於剛會不會跟我說,本子上記錄的東西?依我猜測,那貨很有可能是不會告訴我的。
那一瞬間,我有種錯覺,他臉上的憤怒,不僅僅是因爲本子上的東西,還有有可能是因爲我,當然,這是我的猜測,我看到於剛盯着我的眼神變了,變得有些稀薄,給我就像抓漢‘奸’那樣的感覺。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過緊張了,緊張得神經有些錯‘亂’,看誰都有種是叛徒的感覺。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黃‘毛’要發現那本子不見了,第一個‘弄’死的人就是你。”
於剛聽了,忍不住的笑了,他盯着躺在船上的黃‘毛’,目光有些狠厲,說:“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弄’死我。”
這下,我就真的急了。
於剛這擺明想殺人了。
“你別衝動啊,黃‘毛’沒惹你吧。”我急道。
看樣子,本子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以於剛那貨的脾氣,不會這麼氣的。
他連綿羊‘尿’都喝過了,嘴巴也親到綿羊屁股那去了,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憤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