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還在流血,也顧不上包紮,瘋狂的吮咬着我的脣瓣,他太過用力,弄得我有些疼痛。
我不太習慣這樣的他,因爲這樣的他讓我害怕,他一向都是很溫柔的,此時此刻,他也應該很溫柔。
或許,我的所作所爲真的激怒了他,磨掉了他所有的耐性,纔會讓他變得如此瘋狂。
脣瓣傳來陣陣疼痛,他分開我的腿,腰身一挺,堅硬的傢伙就進入了我身體裡,在浴缸邊把我要了。
不知道爲什麼,心裡莫名其妙的難受,就像被針紮了一樣,被火燒了一樣。
夏以初把滾燙的精華留在我身體裡,抱着我洗了個澡,隨後回了房間。
我找來藥箱,給他的傷口上了藥,又用紗布包裹起來才放心。
把拿出來的藥水、紗布、鉗子放進藥箱裡收好,再把藥箱放到牀頭櫃上,回過身時,夏以初正看着我。
我不敢對視他的目光,微微垂下眸,夏以初看着我不說話,我有些緊張,伸手握住他骨骼分明的大手,輕輕捏着他的手指關節:“你……還在生氣?”
夏以初把我攬入懷中,下巴抵在我肩頭,聲音沉沉入耳:“薇薇,我剛纔……我是氣急了,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裡,通通忘掉好不好?”
“我已經忘記了,全都忘了。”
“薇薇,我不想讓你在我的軌道上越走越遠,所以,我們離開吧。”
“阿初,你再給我一天時間好嗎?就一天!”
夏以初的身體微微一顫,低頭看着我:“做什麼?”
做什麼?我能告訴他嗎?不能!我不能說,我不想把他牽扯到我和楊季楓的恩怨之中。
見我不說話,夏以初的眸子泛起濃濃的沉痛:“薇薇……”
“阿初,你相信我,就一天,我只要一天就可以了。”
“好,我相信你。”
“謝謝阿初。”我仰起頭,在他完美的下巴上親了一口。
“偷襲我?”
“哪有!”我使勁把腦袋往他胸膛埋,似乎想鑽進他身體裡。
“狡辯?”夏以初的手探進我衣服裡,順勢把我放了下去,輕輕咬了咬我的脣瓣:“有沒有?”
他的手撓在我腋窩下,弄的我渾身都癢了,一邊閃躲一邊否認:“沒有,沒有……”
我不承認,他就不放手,我摟住他的脖子,使勁往他懷裡鑽,我們的身體密切的貼在一起,就好比融入了各自的身體,我明顯感到有一硬物緊緊頂在我腹部,想着他又硬了,我臉上熱乎乎的。
“想要了?”夏以初總算放過了我,有意無意咬着我的耳垂。
“明明是你想要了。”自己頂着我,還說我想要。
“你想嗎?”
“我……”炙熱的氣息撲打在耳根,好舒服。
“薇薇……”
“嗯?”
“我想要你。”
聽着這麼撩人的情.話,我只覺得全身都熱了,腦袋不聽使喚的點了點:“我也想。”
夏以初不再說話,炙熱的脣吻在我的脣瓣上,霸道而不失溫柔。
我們抱在一起,又是一陣翻雲覆雨,直到精疲力盡才相擁着睡去。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夏以初受了傷不方便做飯,我就親自下廚,煮了飯,炒了飯,煲了湯。
這是我第一次做飯給他吃,他吃了兩大碗,又喝了一碗湯,撐到肚子都痛了。
吃完飯,我陪了他一會兒就離開了,說是回去收拾東西,如果順利的話,我們明天下午就走,我讓他等我電話。
回到住處,我拿出手機給楊季楓發了條短信。
楊季楓很快就回我了,叫我晚上過去吃飯,我爽快的答應了。
楊季楓發來地址,我看了一眼,拿着鑰匙出了門,去藥店買了一包砒霜,又去另外一家藥店買了一包蟾酥。
回到住處,我把兩種毒藥混在一起,爲了方便下藥,直接把藥粉倒進了外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