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力的手,完全不像一個受傷之人的手,是他嗎?是剛纔那個人嗎?
脖子好難受,就快要不能呼吸了,我用力扳着他的手,可我的力氣完全及不過他。
我開始懷疑,他的傷是不是裝出來的?
情急之下,我握緊拳頭,用胳膊肘使勁往後撞去,只聽“唔”的一聲,脖子上的力道也鬆開了,我撫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手心還硬生生的疼痛,我劃傷自己爲了救他,得來的確是這樣的結果,心裡有氣,我轉身罵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好心救你,你還想掐死我,我剛纔就應該把你交出去。”
男人靠在牆上,臉色蒼白,小腹上的鮮血越來越多,地上都滴了一大灘。
見他這樣子,我心裡的氣又消了一半,口吻也緩和下來:“你怎麼樣?我送你去醫院吧!”
“現在去醫院就是自投羅網。”
“那怎麼辦?我又不是醫生,你先去牀上坐着吧。”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我走過去撫着他往牀邊走去。
“有藥箱嗎?”
“有。”
“去拿來。”
“哦……”他要自己包紮?流了那麼多血,他確定能行?
雖然很懷疑,我還是去儲藏室拿來了藥箱,把藥箱放在牀上,我蹲在他面前,看了看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見我不動手,男人沉聲說道:“把我衣服脫了。”
“啊?我?”我幫他脫衣服?我纔不要,我只給夏以初一個男人脫衣服。
“不想我死在這裡就快點兒。”
“你……”威脅我!自己都傷成這樣了還用這種口氣,他知不知道他現在在求我救他!
不過,他一個人敢去刺殺楊季楓,說明他還是有本事的,而且,能從那麼多人的眼皮底下逃走,應該是受過訓練的……
好吧,就看在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不跟你計較。
我解開他的襯衫鈕釦,碩壯的胸膛呈現在我面前,有胸肌還有腹肌,哇塞,好健壯的男人。
他的刀傷在腹前,很長一道口子,現在都還緩緩淌着鮮血,我到洗手間端來熱水,用毛巾給他身上的鮮血擦了一下,按照他的教法給他消毒、上藥、包紮……
在此期間,他除了眉心緊蹙,沒有叫過一聲,可見,他是多麼的能忍受疼痛。
我撿起他的衣服扔進垃圾桶,又拿來拖把拖掉地上的鮮血,見他虛弱的坐在牀上,我頓了頓,輕聲問道:“你……餓不餓?”
男人坐着沒有說話。
我到廚房把我熬好的粥端過來遞給他:“吃點吧。”
男人懷疑的看了我一眼,撇開目光。
嘿!他這是什麼眼神?幾個意思?我好心關心他,他居然懷疑我!
不吃算了,我還求他吃呢!
我把碗放在牀頭櫃上,沒好氣說道:“愛吃不吃,最好趕緊離開。”
我正要走,男人一把拉住我的手,觸碰到我的傷口,我痛得輕叫一聲,他捏住我的指尖,看着我手心的傷口,隔了片刻說道:“我撞倒你的時候劃傷的?”
“不是。”我想收回手,他抓緊了不放。
“爲了救我,你故意劃傷的?”
“你想太多了。”
男人不再說話,突然用力一拉,我整個人往前撲去,不偏不倚的撲在他身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卻毫不在意,有力的手環住我的腰,微微一動就把我放在了牀上坐着。
他……他……他到底是什麼人?!
顧不上我的驚訝,他打開藥箱,拿出酒精給我的傷口消毒,我痛得叫了起來:“很痛啊!”
“忍一忍。”男人的口吻明顯的緩和了許多。
“你輕點兒啊!”他都不知道要憐香惜玉嗎?
男人不再說話,麻利的幫我包紮好傷口。
我從牀上站起來,見他額頭上有汗,我找來空調遙控器打開了空調。
他不說話,我也不再說話,轉身往外走去,目光無意間落在他的腰間,腳步倏地收住,直直看着他,不知道是該驚慌還是該驚訝!
見我沒有走,男人擡起來頭看着我:“怎麼了?”
猶豫了片刻,我直接問道:“你是perfect組織的人?”
男人眼瞳一瞪,不可置信的盯着我,手緩緩移向腰間,握住了配槍。
我說怎麼會那麼厲害,原來是perfect組織的人,看來,perfect組織果然名不虛傳。
我走到他旁邊坐下身,看了他幾眼問道:“你們組織的人都這麼戰戰兢兢、疑神疑鬼嗎?”
男人答非所問:“你怎麼知道我是perfect組織的人?”perfect:完美。意爲:完美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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