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省城,有着近千萬的居民,高樓大廈層層疊疊,車子川流不息,街道上人來人玩,有的穿着富有民族特色的衣服,有的在街邊彈着胡楊琴,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平和。
張文遠看着導航儀,朝着冰城會館的方向而去。
陳原野準備了一番,穿着西裝的他顯得極爲精神,小松鼠在在大腿上蜷縮着呼呼大睡。
“張老大,你就在外面等着,見着不對頭,直接離開。”張文遠朝着張文遠吩咐道。
“老闆,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張文遠朝着陳原野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段時間,背後有着黑手在進行操作,就是想要讓陳原野入套。
揉了揉腿上軟乎乎的小糰子,陳原野微微一笑道:“希望他們不會後悔。”
看着冰城會館那麼大的招牌,陳原野走出車子,小松鼠這時候也醒了,跳到他的肩膀上,好奇的朝着四周張望。
這裡算是比較熱鬧的地域,附近有着商場,購物的人不少,天空中的陽光慘白的照射下來,讓陳原野有些不太適應的戴上墨鏡。
小松鼠調皮的去拿墨鏡,被陳原野丟盡了衣兜裡,小傢伙伸出腦袋來,不忿的唧唧叫着。
“好了,別調皮,我們去辦正事兒。”陳原野笑道,朝着冰城會館走去。
這會館很大,應該說是個ktv俱樂部,通道上鋪着地毯,走在上面軟綿綿的,頭頂的水晶燈和左右的壁紙裝修得金碧輝煌。
剛剛走進大廳,穿着黑色旗袍的迎賓,就極爲殷切的問道:“先生,您是幾個人?”
“我是來找人的,騰博!”陳原野咧嘴笑道,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迎賓看着陳原野,再看看他兜裡露出腦袋的小松鼠,臉上閃過一絲喜愛的神色,輕聲道:“滕老闆在辦公室裡,上樓左轉就到了。”
“謝謝!”陳原野很有禮貌的道謝,走入大廳,看着那旋轉樓梯,奢華非常,有漂亮的姑娘摟着自己的熟客,發出嬌笑聲。
大廳裡有着穿着黑色西裝的保安,帶着耳麥,不時朝着客人問好。
陳原野走上樓梯,左轉,看着裝修豪華的會館,暗暗嘆息一聲:“做什麼不好,做特麼的漢奸!”
總經理辦公室,門外有着四個保安守在門前,看着陳原野走近,伸手攔住。
“我是陳原野,找你們老闆。”陳原野淡淡的說道。
“請等一下。”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的大漢,摁着耳麥報告。
等收到確定的回答,這大漢幫忙給陳原野打開辦公室大門道:“陳先生,我們老闆有請。”
點點頭,走進辦公室,辦公室很大,至少有着一百平米,寬三米多的紅木桌子橫在牆壁前,在老闆椅後面,掛着一幅旭日高升的國畫。
辦公室裡充滿了檀香的味道,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坐在老闆椅上,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陳原野,驚恐,慌亂,還有一些無奈。
在他身旁,有着一個極爲妖媚的女子,穿着青花瓷色彩的旗袍,長髮披肩,戴着大大的金色耳環,性感妖嬈,面容精緻,如同畫中走出的青狐妖。
這女子正在給滕博倒着茶水,一套紫砂茶具擺在紅木桌子上。
“滕老闆,好興致啊,知道我來幹什麼嗎?”陳原野淡淡的笑道。
對方面色驚懼,有些慌亂的搖着頭,對於陳原野,道上有着許多傳言,但是殺人不眨眼,極爲兇殘是被人證實過的。
而且,陳原野的功夫不是吹出來的,而是真正的恐怖。
“告訴我,誰在背後指使你,小爺我就饒了你一命。”陳原野輕笑着,來到他的桌子前,俯身盯着對方的眼睛。
而那妖媚的女子,卻是饒有興趣的舔着紅脣,一雙眸子春波盪漾的瞅着陳原野。
頭上冷汗沁出,滕博不自覺的看着那女子,仿若那女人才是真正的主事者。
陳原野微笑,猛然間出手,將那女子的脖子卡住,用力一摁,只見那女人驚恐的看着陳原野,眼珠子一翻,暈死了過去。
隨手將那女人丟在地面上,陳原野臉上依然是那淡淡的笑容,開口道:“我這人不喜歡廢話,最後問你一次,誰特麼讓你給那雜碎通風報信的?”
話語剛落,身後一道風聲響起,陳原野猛然間低頭。
然後便聽到一聲慘叫,只見滕博的喉嚨上插上了一把匕首,血液流淌,掙扎着,絕望的想要抓住流逝的生命。
陳原野卻是揮手撩動,馬槊橫掃,一聲悶哼,想要奔逃離家的殺手被他的馬槊將雙腿齊齊斬斷。
也就是在同時,大門被推開,十幾個警察還有不少的保安衝了進來,陳原野的馬槊消失不見,他冷冷的看着這一切。
地面上那人忍着失血過多快要暈死過去的疼痛,指着陳原野說道:“他殺了滕老闆。”
陳原野咧嘴笑了,手中捏着桌子上的一顆裝飾鋼珠,猛然一彈。
只見那殺手眉心炸裂開來,如同被子彈洞穿,腦後骨破裂,紅白灑落一地,有的警察直接嘔吐出來。
“你們設計這一出也不容易。”
“我陳原野倒是要看看,誰費這麼大的力來設計我。”陳原野呵呵笑道,伸出手,讓警察把自己銬住。
張文遠看着平板電腦裡的監控畫面,冷哼一聲,踩着油門,朝着自己曾經在這裡的據點而去。
而在同時,顏出塵的電話打給了張文遠:“怎麼回事兒?”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有人陷害老闆。”張文遠淡淡的說道:“就像十幾年前陷害我張家一樣!”
“文遠,不要輕舉妄動,我會想辦法。”顏出塵的話語中,已經帶着殺氣了。
掛斷電話,張文遠將這事兒給關鵬和周月關他們通知到,接着撥通了兩年多未曾聯繫的一個號碼。
“是我,張文遠,今天在冰城會館發生的事情,我要知道是誰安排的。”
“馬上就辦。”
車子停在一處小區前,張文遠停下車,走入一個極爲偏僻的樓道中。
而陳原野這時候已經被帶到了省城的警察局,沒有人來審問,仿若將他忘記了一般,小松鼠這時候也被他送入了靈泉空間之中,讓它自個兒玩兒着。
第二天,只宣佈了他故意殺人罪,便將其送到了看守所中。
陳原野覺得這一幕很熟悉,很多電視電影裡都這麼演過,那些有勢力的人,派出一些亡命之徒,將其關押在一起,然後幹掉想要陷害的仇人。
陳原野呵呵的笑着,如今自己這監房中,只有他一個人,沒有監控器,房門緊閉。
索性從靈泉空間中拿出水果還有以前做好的快餐享受的吃了起來,小松鼠也出來了,見到被關在一個房間裡,唧唧的叫了起來,有些不解的望着陳原野。
“好啦,我們現在是殺人犯,這裡多好,你還不滿意?”陳原野笑着揉了揉小糰子似的赤金。
小傢伙不爽的叉着腰吱吱叫着,然後啃着松子兒,搶着陳原野碗裡的孔雀肉吃着,就像個調皮的小孩子。
吃飽喝足,將微型監控設備安放好,陳原野摟着小松鼠,盤坐在地面上,靜靜的等待着。
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陳原野把小松鼠放入靈泉空間,伸了伸懶腰,房門被打開,十幾個眼神陰冷,面色兇狠的傢伙穿着囚服被警察推搡了進來,大聲說道:“都給我老實點,不準惹事兒。”
陳原野似笑非笑的看着這些打手級的傢伙,搖了搖腦袋。
“你麻痹的,是在看不起我們?知道這裡的規矩不?給老子舔舒服了,就特麼讓你好好過。”其中一個大漢,朝着陳原野怪笑道。
陳原野微笑,站起身來,一腳踹出!
咔擦!
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對方胸膛踢得凹陷下去,巨大的身形貼在牆壁上,發出咚的一聲響,滑落在地的時候,七竅流血,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看不起又怎樣?”冷笑着看着將他圍着的這些傢伙,陳原野淡淡的問道。
“弄死他!”有人從腳下掏出刀片,有的從懷裡摸出匕首,朝着陳原野就撲了過來,狹小的牢房中,這些傢伙兇戾非常。
陳原野冷笑,一招空手入白刃,將其中一人匕首奪下來,橫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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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行動最快的傢伙被直接斬爲兩半,淒厲的叫喊着,拖着腸子,上半身朝着門口爬去。
這些都是亡命之徒,即便見到有同伴如此悽慘,依然朝着陳原野瘋狂的衝了過來,其中幾個一看就是練家子,功夫不錯,陰狠的朝着陳原野要害刺去。
嘭!嘭!
拳如龍,排山倒海的力量哪裡是這些亡命之徒能夠抵擋,幾個練家子被直接打得身體扭曲變形,痛楚的蜷縮在地面上,然後等待着死亡到來。
不大一分鐘時間,十幾個亡命之徒,全都被陳原野殺死,他看着腥臭的牢房,很是不爽的道:“也不知道派你們來的那傻缺是誰?再來一百人都只是被屠宰的對象。”
“外面等着看結果的,自己滾過來。”陳原野冷然喝道。
房門被哆哆嗦嗦的打開,陳原野看着眼前的幾人,輕笑道:“你們幾個人的樣子,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