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下山後,將田遙安置在農家院,哄了她一會之後。
出了房間,掏出手機,查看了一下羣主許行的朋友圈,發現裡面全都是高端藥材。
心想自己藥鋪要都是這些奇怪罕見的藥材,那麼顧客來了,肯定一下子難以接受,也不敢隨便抓藥呀。
於是,去第一座農家院找鄭爽,開車帶她去縣城藥材交易市場,買一些普通藥材,撐撐門面。
使這個藥鋪更爲可信一點,至於那些罕見的名貴藥材,他心想自己到是可以種上那麼一點。
車上,鄭爽面帶一絲疑惑,看向何常在問道:“師父,你準備教授我哪一種武功呀!”
何常在淡然一笑,“我先不教你武功,教你以一種平和的心態做人做事!”
“哦!”
鄭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那我平日裡能找師父切磋一下嗎?”
何常在說道:“當然可以了,不過你首先得有所長進,不然可是要在我這裡吃一些苦頭的呀!”
鄭爽笑道:“那是自然,師父放心,我一定會勤加修行的!”
女人天生都喜歡八卦,鄭爽自然也不例外。
她看向何常在,眼眸閃爍,一臉好奇問道:
“師父,我看師孃長相,她年齡應該不大吧!”
何常在神情儼然,說道:“沒事別問太多,尤其是我私人的事情!”
“嗯,好吧……師父你真是厲害,連人家小姑娘都能忽悠到手!”
鄭爽說了一句,見何常在面色一變,意識到不對,立馬捂住了嘴,不再言語半句。
……
沒過多久,何常在開車到了縣城藥材交易市場外,發現這裡正在修路。
只好和鄭爽下車,徒步朝藥材交易市場中,一家名爲濟仁堂的中藥鋪走去。
鄭爽有些不滿道:“師父,咱們這兒小縣城,整天都是建設,修路,可修來修去,還是和大都市沒法比呀!”
何常在笑道:“小地方雖然沒有大都市的繁華,但是重在環境好呀……你想整天在大都市中,吸着霧霾,汽車尾氣,人身體能好嗎?”
鄭爽讚歎道:“那到也是!”
不多時,何常在和鄭爽走進了門口掛着一塊鎏金牌匾,裝飾古樸雅緻的濟仁堂藥鋪之中。
店內是一個光頭,長臉男子,以及一個身材消瘦,長着一臉雀斑的女子。
光頭男子上下打量了衣着寒酸的何常在一眼,神情中閃出毫不掩飾的鄙夷之色,說道:
“小子,準備買點啥呀,我這兒可是專門賣高檔藥材的地方,看清楚價格,再說買啥!”
何常在出言問道:“有沒有紙筆,我想將需要的一些藥材寫下來!”
女子瞥了何常在一眼,一臉輕蔑之色,從櫃檯前抽出一張紙,並將一杆毛筆遞給了他,有些不耐煩道:
“買不起的藥材,壓根別寫,別到時候害的我找來找去,白忙活一場!”
鄭爽一聽這話,有些不樂意了,對女子道:
“有你們這麼開店做生意的嗎,我師父既然寫,那自然是能出的起錢的!”
“鄭爽,心平氣和,修行,修的是一顆心!”
何常在叮囑了鄭爽一句,提筆蘸了一下桌子上,硯臺裡的墨水,依次寫下一些藥材的名稱。
女子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窮鬼,飯都吃不起了,還談什麼修行!”
鄭爽想反駁,但一想到何常在的話,還是閉上了嘴。
過了一會,何常在將寫好藥材名稱的紙遞給了女子,說道:
“就這些藥材,一樣來上十斤!”
女子接過紙,隨意的瞟了一眼,頓時目光就呆住了,驚歎道:
“這字寫的也太灑脫,太漂亮了吧!”
光頭男子從女子手中拿過紙,看了看,目露精光,開口:
“這字寫的確實沒毛病,不過上面的松柏脂、茯苓、地黃、麥門冬、木巨勝、重樓、黃精、石韋、楮實等藥材可都不便宜呀,小子你確定每一樣要十斤!”
何常在面容平靜道:“那是自然,我這次過來,就是爲了買藥材而來,還能不買不成!”
光頭男子是祖傳中醫,總是喜歡用一些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
他對於計算器這種不動腦子的東西,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
拿起桌子上一個算盤,噼裡啪啦的打了起來。
稍許片刻,開口道:“一共一萬三千七百塊錢,要是買不起,就趁早離開,別妨礙我生意,上回一個窮鬼,就來藥店裡消遣了老子半天,搞得我一臉火氣!”
鄭爽聽光頭男子當着自己師父的面自稱老子,當時就不能忍了,上前一步,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他的臉上,冷聲道:
“你這傢伙,最好給我放尊重一點,不然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何常在伸手拉了鄭爽一把,掏出手機,給光頭男子轉了兩萬三千七百塊錢,面帶微笑道:
“老闆,是我教徒無方,多出來的一萬塊,是給你的補償費,還請你不要跟小輩一般計較!”
臥槽,一巴掌一萬塊!
光頭男子捂着自己一張通紅的臉,一臉驚詫的看向何常在,當時就呆住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衣着寒酸的何常在,能輕易拿出這麼多的錢,還能多給出一萬塊來,甚至都有一種讓鄭爽多扇自己幾巴掌的衝動。
光頭男子雖然只是想一想,但她身邊女子可是平時在生活上精打細算,典型的財迷。
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的人。
她直接將自己一張長着許多雀斑的臉伸向了鄭爽,說道:
“姑娘,我臉皮厚,你打我吧,最好是一百下,多打幾下也無所謂!”
鄭爽看到眼前女子如此厚顏無恥的模樣,面露厭惡之色。
心想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整個人無動於衷,覺得打這種人,會髒了自己的手。
何常在對女子說道:“錢我都給過了,姑娘是不是改去抓藥了!”
“好的,我這就去!”
女子從臆想之中回過了神來,面露尷尬之色,應了一聲,開始忙活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西裝革履,戴着一副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男子,和一個面色蒼白,不斷咳嗽的老者走進了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