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章 期待向小姐的寶寶
偌大的雙人牀上,簡森單手撐着腦袋,隙優就睡在他的側邊,她的身邊睡着朱雀,夜少則是睡在簡森的另一邊,被夾在中間的感覺有那麼點不爽。
“向小姐,這樣你滿意了?”那話無疑帶着少許的慾求不滿
“他們只是孩子,你別這麼小氣嘛”隙優小聲低語,深怕吵醒夜少他們,這好不容易纔哄了睡覺的,最可憐的是哄完小孩後,還得哄這個大男人
想了想,隙優不確定的問“簡爺,你是不是不喜歡小孩子?”
這一問,讓簡森遲疑了幾秒,他很誠實的答道“嗯,不喜歡”
顯然,這個答案令隙優些許的失望,所以他纔不想自己懷孕,於他而言,是否此生只要夜少一個孩子就夠了呢?他只想和佐黛娜共孕孩子。
“怎麼了?向小姐好像不高興?”察覺出她的失落,簡森莞爾的注視着她,伸手撫平她眉心的皺褶
“沒有,我爲什麼不高興呢?”隙優垂下眼瞼,臉上的神色卻透露出她的心思
簡森不由得揚起淡淡的笑意“小孩子很麻煩,一點也不可愛,動不動就耍脾氣,要麼粘着你不放,要麼不理你,甚至和你擡槓,頂嘴。但,作爲父親的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比如很多時候爲了自己的事忽略與孩子之間的溝通,沒有聆聽他們的心聲等等。每個人在不同的領域裡,都需要時間去成長,而讓我明白這些的是你。所以,日後我會用心對待那小子,同時,我也很期待向小姐的寶寶”
簡森這番發自肺腑的深情傾訴,無疑使隙優詫異了,他說什麼來着?他居然說期待自己的寶寶?怎麼可能?他不是讓墨琰拿避孕藥嗎?隙優有太多太多的不解和震撼了。
簡森眉頭微蹙,指端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痕“傻瓜,就算感動也犯不着流淚吧?不然以後我連說情話的勇氣都沒有”
“誰說我哭了?我纔沒有,我只是,只是”隙優的話沒有說完整,簡森已經以脣封話了
一記深吻後,他寵溺的揉揉隙優的髮絲“優優,不要有任何的疑惑,堅定你的心”
“簡……”每一次在她彷徨無助的時候,簡森總是能以他的方式融化所有的猜忌和悲傷
“噓……”指腹抵在她的脣瓣上,簡森臉帶笑靨“結婚當天,我會送你一件禮物,是你遺失了十三年的東西”
說完,攬着她的腰,將頭埋在女人淡香的發間,安心的睡下。
隙優嘴角的弧度漸漸泛開,手輕輕撫摸着他“簡,謝謝你”
聽了簡森的心裡話,一旁的夜少忽而覺得眼眶熱熱的,回想這兩年,他對簡森確實冷淡了疏離了,因爲媽咪的事,他一直讓爹地難堪,甚至冷眼。如若不是向大媽的出現,他和爹地或許會繼續維持這種關係。
夜少用手抹抹眼角的淚珠,嘴角微微揚起,他們結婚是不錯的選擇,興許向大媽會是個好媽咪。
而隙優側旁的朱雀卻捕捉到一個重點,遺失了十三年的東西?莫非是那把鑰匙?原來那把鑰匙已經被司空簡森找到了?如此說來,他們結婚當天便是鑰匙浮出水面的時間了。
朱雀若有所思着,心裡不由美滋滋的,她一來就探聽到這麼重要的情報,以後可以在青龍和白虎面前炫耀一番啦。
另一邊,墨琰的公寓裡,他就坐在陽臺的藤椅上,髮絲散亂着,沒有戴眼鏡,手裡握着鬱金香型的酒杯,一臉的深沉。越是臨近婚期,他發現自己的心就越亂,不管怎樣,即便Jensen反對,他也要偷偷的替簡森和隙優驗一下DNA,這是最便捷的辦法了。
冷心不知幾時佇立在墨琰身後,她伸出手圈住男人的脖子,魅惑一笑“琰,在想什麼?”
突如其來的親密,墨琰還是不大習慣,他輕輕的掰開冷心的手,溫和的說“沒什麼,就是睡不着出來透透氣,你還不睡?”
冷心眼底閃過一抹失望,坐在男人身邊,接過他手中的酒杯“我也睡不着”
“還習慣醫院的工作嗎?”男人自然而然的轉移問題
“呵,你還是老樣子啊,我到哪裡都能適應環境”冷心喝着紅酒,對於墨琰的轉移話題習以爲常
聽了這話,墨琰饒是沉默了一陣,繼而嚴肅的看着她,雖然不知道這八年冷心遭遇了些什麼,但她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那我就放心了,早點休息吧,Jensen後天結婚,他說你幫隙優解了蠱毒,要好好款待你”
“簡爺太客氣了”冷心知道,墨琰還在迴避那晚的事,儘管他說會負責,卻不可能娶自己,站在女人的立場上,她能夠感覺得到墨琰心裡很介意向隙優嫁給司空簡森,所以近日他一定會採取行動,冷心也想知道,究竟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於此時,卓家,卓羽斐一回來就直奔到鬱可琳房間,當時她剛好在沐浴。
“鬱可琳,出來”卓羽斐敲門
浴室裡傳出流水嘩嘩的聲音,許久都沒有迴應。
“鬱可琳,給我洗快點,有話問你”
甩出這句話後,依然沒有得到迴應,卓羽斐適才打開門。
浴室裡霧氣繚繞,鬱可琳只圍着一條單薄的浴巾,美麗的容顏上掛着一抹得瑟的笑意“羽,你怎麼這麼心急?”
面對這視覺上的衝擊,在考慮彼此的關係,卓羽斐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他別開視線“穿上衣服再出來”
鬱可琳邁步走進他,伸手圈住他的腰身“人家的衣服在牀上呢”
甩開她的手,卓羽斐直接走開,冷淡的說“別和我玩這套,我只是想和你說一聲,人證死了,司空簡森對你存在懷疑,我不管之前你做了什麼,如果想留在卓家就給我安分點”
聽到這種話,鬱可琳莫名的緊張和驚訝,人證死了?如此會不會查到自己頭上?不過一想到卓羽斐還關心她,所有的後果都不算什麼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人證又不是我僞造出來的,更不是我滅口的,我怕什麼”
“最好是這樣”卓羽斐丟下這句話後,看也不看她一眼便走了
空蕩蕩的房間,壁燈散發着柔和的光線,可是鬱可琳卻覺得有些冷,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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