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你看我這些材料能不能煉製把飛劍類的法寶。”李天澤取出那三塊五百年的銅精對其說道。
慕少清(熱情書友出演)看到這三塊銅精之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但還是鑑賞了一下這些銅精的品質。“這些銅精雖然年份少了點,但品質、數量還算可以,如果讓家父親自煉製的話,應該能煉製出一把中品的法寶,不知道道友是否滿意。”
如此年份的銅精居然能煉製出中品的法寶,李天澤自然是非常高興了,即使自己用不到,日後賣出去,也值不少靈石了。
“那就麻煩貴堂了,不知道這煉製的費用需要多少?什麼時候又能來取呢?”李天澤其實最關心的就是這兩個問題。
慕少清驚奇的問道:“難道道友對飛劍的樣式和附帶的陣法就沒有要求嗎,這可是不對啊,法寶的品質雖然很取決去材料,但威能和樣式和附帶陣法也有關係,不可大意啊!”
李天澤終於明白這小子必是癡迷煉器之人了,但他對法寶的樣式和附帶陣法還真的沒有什麼要求,隨便說了幾個自己的想法之後,慕少清點點頭,表示記下了,說道:“那道友十日後來取吧,煉製費用兩萬靈石,先預付五千靈石吧!”
價錢倒也算不貴,李天澤出於商人的本能,剛想出口還價,慕少清又補充了一句:“本店謝絕還價。”
算了,一分價錢一分貨,也許自己日後真的會用到這中品法寶也說不到,支付了五千靈石後,李天澤得到了順成堂的一枚玉簡,乃是委託煉器的契約。
這天極大陸倒是契約流行的很啊,什麼事情都要訂一份契約,李天澤感嘆一聲離開了三樓,卻沒有出順成堂的大門,而是來到了二樓出售上品法器的櫃檯前。
櫃檯前是一位十八九歲的年輕修士,煉氣期六層的樣子,他親眼看到李天澤去三樓了,想必是需要煉製法寶,修爲定是不俗,於是恭敬的說道:“前輩,需要買些什麼法器送給親友嗎?我們順成堂的法器也是不錯的。”
“有沒有那種捆綁類的法器,我買一個。”做前輩的滋味還真是不錯,在哪裡都能受到其他人的注目禮,李天澤心中有些得意。
這夥計麻利的從身後的貨架上取下了三枚玉盒,打開第一個玉盒,取出一個暗灰色的鞭子介紹起來:“青蟒龍筋鞭,既可以當做武器,也可以捆縛敵人,只要三千靈石。”
“太便宜了,上品法器只值這點靈石嗎?看看第二個吧。”便宜無好貨,雖然捆縛型的法器屬於輔助型的法器,可也有好劣之分,一看此鞭的外形,李天澤就不怎麼滿意。
“第二件,九轉祥羽傘,由九種靈禽的羽毛製成,上面附刻的陣法可以使築基期以下修士被控其中,無法移動寸步,趁此便可一舉擊殺對方,乃是絕佳的助戰良器,價值五千靈石。”
李天澤有點興趣,問道:“這傘能控制住鬼修嗎?”他要這傘就是用來對付劉明的,自然要問個清楚。
夥計搖搖頭說道:“那倒是不行,此傘只對人類修士有用,但是前輩需要的話,順成堂倒是有能力打造一把。”
李天澤頓時大喜,臉上樂開了花,還好有黑紗遮擋,否則就丟了他所謂前輩的風範了。“如果加上隱匿的功效,不知道貴堂能不能煉製出來,靈石不在話下。”
夥計這下爲難了,說道:“這我倒要問問族中的煉器師了,前輩您能稍微等會嗎?”
“可以。”
這夥計發出一張傳音符,向族內的煉器師詢問了一下,高興的說道:“沒問題,前輩您要定做嗎?不過價錢就要高點了。”
“當然了,多少靈石?幾天能取?”
“三天即可以來取,總共是一萬靈石,主要是那隱匿的功效不好製作,價錢才高了點。”
“價錢倒是無妨,我要的可是修士和鬼修都能制住的九轉祥羽傘,不要弄錯了。”
“那是自然。”
二人就此辦好了定製煉器的契約,李天澤又掏出了兩千靈石的定金。可他還是意猶未盡,指着第三個盒子說道:“這個是什麼,也讓本真人觀賞一下吧。”
夥計自然打開了盒子,介紹道:“這是一件束仙索,乃是由精蠶絲編織煉化而成,靈力、神識均可以驅使此法器對敵,雖然只有捆綁的效果,但勝在結實,一般的上品飛劍可是砍不斷的,價值五千。”
“買了。”李天澤嘩啦啦又掏出了五千枚下品靈石,把櫃檯差點壓塌。
夥計有些納悶,既然這前輩都定製了九轉祥羽傘,怎麼還買這普通之極的束仙索呢?不過納悶歸納悶,還是欣喜的收下了五千枚靈石。
走出大門的李天澤這下沒有了後顧之憂,心裡十分高興,只等着十日之後一起來取這兩件定做的法寶與法器了,看到靠在一顆樹上無聊之極的老年引人,他頓時火氣又上來了,直接掏出剛買的束仙索使用了一下將其捆綁了起來。
嘖嘖,這玩意還真不賴,主要是速度快啊,讓人防無可防,不過修士如果打開靈力護罩就可能費些事情了,這束仙索還是有些弊端的,只能作爲偷襲只用,李天澤看着老年引人身上的束仙索心中暗歎道。
“前輩,您別耍笑小老兒我了,您不是還要去其他的地方嗎?”老年引人尷尬的說道,他並不知道對方是自己一年前想要害的那煉氣三層修士。
李天澤說道:“稍等會,就有人來接你了,我倒要看看執法使管不管你這曾殺人越貨的敗類。”說完他向最近的一座執法廳發去一個傳音符,很快就有兩名執法使過來了。
李天澤看到兩名執法使,均是築基期的修爲,身着東城執法使的服飾,把事情詳細的說明了一下,不過遇險的人沒有說成自己,而是說成了自己的弟弟。
兩名執法使藉口曾是西城發生的事情,不想管,而且還是一年以前的,沒有任何證據,更是無法處罰。
李天澤只好拖着這老年引人,朝西城執法廳走去。
“前輩,小老二不知道去年那人是你弟弟啊,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條賤命吧。”
“晚了,你必須受到懲罰。”
二人很快來到西城執法廳的大門口,將其扭送進了執法廳內。”
“嶽老三,是不是又多要了僱主的靈石,被人找上門了,你說說你這月都幾次了。”執法廳裡一個個子不高,顯得不起眼的執法使說道。
原來這老年引人名叫嶽老三啊,看起來作奸犯科不止一次了,李天澤對這執法使說道:“這次不是靈石的問題,而是一年前的一件舊案,還望執法使給查查清楚。”於是又把一年前的事情說了一遍,也是沒有說是自己,還是說是自己弟弟遇到的。
而這執法使並沒有多少興趣聽案情回放,不悅的說道:“既然當時報案人不是你,那就叫原告自己來,我們不能輕易下判斷,以免誤判了好人。”
“馮前輩,快幫小老二把這束仙索解開啊,他是冤枉我的,別相信他。”嶽老三對這不起眼的築基期執法使好像很熟悉一般,看起來好像還挺親密。
這姓馮的執法使剛要使用法術,解除這束仙索時,李天澤打斷了其掐訣,說道:“我有證據,執法使就不看一下嗎?”說完掏出了一個玉盒遞了上去。
執法使也是一愣,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接過玉盒,打開看了一下,兩眼中流出些異樣的明光,裡面是一塊百年銅精,也是李天澤所留不多的材料了。
李天澤看着執法使貪婪的目光心道:“今日你拿我的材料,來日我還要連本帶息的收回。”不過這塊百年材料發揮的作用並不是很明顯。
“這證據還是比較充分的,嶽老三你一年前蓄意謀害他人,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就在六仙城的地牢裡呆上十年吧。”
“十年牢獄也太輕了吧,恐怕這並不是城內的規定吧,城規我也看到過,意圖在城中殺人尋釁之人,輕則修爲全廢,重則立馬處死。”李天澤對於執法使的處罰非常不滿,他分明就是想兩頭的好處罷了,嶽老三平時沒少給這位塞靈石吧。
這姓馮的執法使有些爲難,摸着下巴思考着。嶽老三看着情況有些不妙,急忙說道:“馮前輩,他的證據讓我也看看,這樣判法嶽某不服。”
李天澤又拿出一個玉盒,給了這姓馮的修士,這下這不起眼的修士終於有了決定,說道:“這下證據就更充分了,嶽老三意圖殺人越貨,按城規廢去全部的修爲,趕出六仙城,永不得進入。”
嶽老三隻是一介散修,執法使沒有絲毫的後顧之憂,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
接下來,這名叫嶽老三的老年引人就倒了黴了,被這執法使抽光了丹田內的本命真元,修爲更是直接淪爲凡人,這施法過程中其痛苦的暈厥了過去,面容看起來一下子蒼老了不少,顯得十分可憐。
李天澤看到這場景也有些難受,覺得是不是處罰的過於重了,修士最看重的就是修爲,奪一個人的修爲比殺了他還難受。不過他很快就變得冷血了下來,這小老二是罪有應得,沒什麼值得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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