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韓修的話後,我對着韓修說道“韓修,你說會不會,剛纔那具屍體也被掉包了!”
聽到了我的話,韓修對着我說道“我剛纔在屍體旁邊觀察過,你和大伯被掉包的屍體一樣,這句屍體上一絲的煞氣都沒有!”
“韓修,你說會不會是。zi幽閣養鬼人其實想要的鬼魂只是我堂姐,我大伯、大伯母只是附加品?”我對着韓修說道。
韓修聽了我的話,則是思考了起來。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然後對着我說道“嫂子,我聽師父說過,養鬼人有很多的邪法,其中就有一種功法,是以鬼養鬼!”
“以鬼養鬼?”我對着韓修說道。
韓修對着我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我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以鬼養鬼!就是比如說,我的目的,是養你的堂姐鬼魂,然後我想在短時間內,增加他的實力。那麼我就會去捉鬼,然後採用一些特殊的功法。讓你堂姐的鬼魂,吞噬掉我捉來的鬼魂!以此增加實力!”韓修用着我能聽懂的話,來解釋了一下這個意思。
由於他解釋的很通俗,我也很快的理解了。我對着韓修說道“那你的意思,大伯和大伯母的魂魄,是被養鬼人捉了去,在給我堂姐的鬼魂吞食?”
韓修對着我點了點頭“很有可能就是這樣,我也只是猜測。親人之間不止有血緣上的關係。還有靈魂上的共鳴。所以就算肉身死了,鬼魂和鬼魂之間,還是會產生共鳴。”
“養鬼只是能操縱鬼,但是鬼還是有自己的意識,讓她吞噬自己的父母的魂魄,會極大的增加她的怨念,讓其極快的變成厲鬼。”韓修接着對着我說道。
“那爲什麼要換屍體?還有這個沒臉的屍體,又是怎麼回事呢?”我對着韓修問道。
韓修這個時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那你的意思,下一個受害者,可能就是這個死者的父母嗎?”我對着韓修說道。
“很有可能!”韓修對着我說道。
聽到了韓修的話,我就連忙查看起了死者資料上的家屬聯繫人。聯繫人填寫的是死者的父親。
我就對着電話撥打了過去。電話沒有人接聽。我又查看了一下。告別儀式是下午3點開始的。
“家屬應該還在過來!韓修,你打電話給張天朗,告訴他...”就當我低着頭,對着韓修說話的時候。
我發現他已經在角落邊。拿着電話打了起來。
我雙手合十,然後默唸着讓老天保佑,讓他們在追掉會前不要出什麼岔子!
因爲,如果順利的話,這一次很有可能,順藤摸瓜抓到那個養鬼人。大伯一家死的實在是太慘了!要是不能將兇手繩之以法的話,實在是太可惡了。
韓修打完電話後,就對着我說,已經說好了。張天朗這就帶人過來。
我們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是午餐的時間了。我們就去簡單的吃了一點,吃完午餐後,張天朗他們已經都來了。
他們開着的並不是警車。穿着也是便衣。
想來,他們應該也是怕打草驚蛇。我看着張天朗頂着兩個大黑眼圈,顯然這幾天都沒怎麼睡好,畢竟出了這種懸案。他們的壓力也是很大的。
韓修則拉着張天朗,把我們的猜測對着張天朗說了一下。張天朗知道韓修的身份,對於韓修的猜測也是十分的贊同。
於是,在下午2點的時候,上天似乎還是眷顧我們的,死者的父母都沒有受到不幸。
張天朗,單獨找了死者的父母,談了話。當然說的是。他兒子是被謀殺的,並且,很有可能屍體都已經被掉包了,而且他們兩個人也可能有生命危險。
張天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死者的父母,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告別儀式是由我主持的,大概知道了死者可能不是他們的兒子,死者的母親哭的特別的悽慘。
告別儀式結束後。韓修則拉着我換了一套衣服,然後鑽進了張天朗的車子裡。
因爲從剛纔開始,死者的父母都是由張天朗親自率人貼身保護。於是,我們就跟着死者的父母回到了家中。
韓修對着我說道,要是真有鬼的話,就算警察也解決不了,所以我們也要跟着去。
他們的家就在海城市區的一個老式的小區裡,兩個老人看見我們都是來保護他們的,他們也很客氣。給我們準備了晚飯,我們簡單的吃了一點。
就這麼傻等着,一直到了7、8點後。兩個老人覺得困了想回房睡覺,張天朗本想派兩個警察進去守着。
卻被老人拒絕了。老人說我們這麼多人在,還能出什麼事情。
於是張天朗還是不放心,於是派着兩個警察對着兩個老人的臥室,進行了地毯式的檢查。確認並沒有藏人後。窗戶也已經鎖好後,才放心的讓兩個老人去休息。
兩個老人進了屋子,就把門鎖了。張天朗對着兩個人老人說,能不能別鎖。
結果兩個老人似乎還有些提防我們,說習慣鎖門睡覺了。張天朗也沒有堅持。
一直到了半夜,我和韓修根本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不對勁。韓修就讓我躺在了沙發上休息。
我確實有點困了,就躺了上去,心裡想的卻是韓立。
韓立自從早上消失後。就沒有發出過聲音來。我想大概是因爲白村的時候,他損傷過多,還在修養吧。
就這樣,夜漸漸深了。張天朗讓幾個警察搬着凳子睡在入口處。還讓幾個警察在老人的臥室門口守着。
這樣的布控,可以說真的是連只蒼蠅飛過,都能瞭解了。一夜無話,我也漸漸的睡了過去。
一直到了早上7點左右,張天朗對着房門的敲門聲,叫醒了我。
“大叔,大媽,你們醒了嗎?”
“咚咚咚~”張天朗又對着門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人迴應。
張天朗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起來。又對着門裡喊道“大叔、大媽,要是你們在不開門,我們就撞門了!”
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於是張天朗就叫上了幾個警察,把門給撞開了。撞開門後,由於我站在身後,都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就探頭探腦的朝着裡面望去,此時的一幕,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只見正對着房門的地方,擺放着兩張椅子,兩個老人正坐在兩張椅子上,此時兩人的頭都已經沒有了,就兩個光禿禿的身體坐在了正對房門的位置。又是無頭屍!
我的目光慢慢的朝下看去,只見兩個老人手中拎着的都是自己的頭,而且兩個頭的面部表情都是一副詭異的笑容,讓人看着不禁頭皮發麻。
看到了這一幕,我腦海中瞬間浮現了那天晚上,在樓梯處拐角的堂姐,就是這一副動作。
那時候堂姐好像也是坐在了樓梯轉彎處,提着自己的頭,就連獰笑的表情都是一樣的。
想到了這裡,我頓時感覺渾身發麻,難道那時候的堂姐鬼魂做這個動作是在預示着下一個人的死法嗎?
張天朗並沒有跑進去,而是讓所有人都不要進去,他撥打了一個電話。半個小時後,幾個身穿白袍的鑑定科警察趕了過來。然後拎着箱子對着房間和屍體,進行了鑑定、取證。
又過了20多分鐘,一個穿白袍的警察走了出來“張隊,又是類似密室殺人案,現場按照你所說,和我們勘察下來是一個絕對的密室。”
“窗戶和門是在裡面鎖的,按照你的說法,昨晚兩個老人入睡前,你檢查過!”
“幾乎可以排除有人入室殺人,因爲這邊地處10樓,窗外還有防盜窗,剛纔痕跡鑑定科的同事看過了,防盜窗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房間裡,沒有任何的兇器、或者物品,可以直接割斷一個人的頭顱!而且兩具屍體並沒有被人搬動過的情況,因爲我們按照血液的濺射方向能判斷出,死者死前就是坐在椅子上的!”
“還有就是,頭顱怎麼會在死者的手裡拎着,我們目前也沒有頭緒!按照我們目前看的情況,並不是後期人爲讓他們拎着頭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