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情緒似乎很激動的對着周修遠說道“你...你找到她了?”
周修遠微笑的對着老人點了點頭,老人雙眼含着淚,雙還是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太好了!太好了!”
我滿腹的疑問想說出口,但是被周修遠的目光給制止了。
“姑娘坐,小遠坐!我去幫你們弄吃的!”說着老人就步履蹣跚的走了進去。
“這位張媽是誰啊?”看見老人走了進去,我對着周修遠問道。
周修遠笑了笑,然後對着說道“一位長輩!”
“她認識我?”我對着周修遠問道。
周修遠沒有多說,只是微微的對着我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對着我說什麼。
“她怎麼會認識我的啊?”我又對着周修遠問道。
只不過這一次周修遠。又不準備回答我了。對着我說道“你十萬個爲什麼啊!”
我一陣無語,然後對着周修遠繼續問道“對了,你書房裡的那副畫。是什麼人啊。怎麼和我長的這麼像啊,是不是因爲那副畫,你才找到我的?”
“她是我的妻子!”周修遠突然淡淡的對着我說道。
我知道那幅畫裡的人雖然和我長的很像。但是我知道那幅畫中的人,並不是我。因爲人的氣質會從表情中散發出來。
而那個女人身上的氣質,是我身上沒有的。
“那她...人呢?”我還是很好奇的對着周修遠問道。
周修遠聽到了我的話後,神色黯然了一下。停頓了好久,纔對着我說道“我把她弄丟了!”
看着周修遠的狀態,我本想還繼續問下去。但是好像戳到了他的痛處了。於是我也不打算追問下去了。
至於她說的弄丟了?是不是被人販子給拐走了,還是其他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張媽那一陣蒼老的聲音,又從裡屋傳了出來“上菜咯。”
只見老人端出了幾盆點心,還有幾個炒菜。
老人把菜都上到了桌子上後,眼睛有完全的聚集在了我的身上,不停的看着我。
“張媽,你也坐啊!”周修遠對着老人說道。
“你們吃,你們吃!”老人坐到了周修遠的旁邊,我的對面,然後對着我說道。
老人非常的熱情。一邊直勾勾的盯着我,一邊不停的給我夾菜。“小凝,這個是你最愛吃的!”
“小凝。來嚐嚐這個,我記得之前你和小遠,最喜歡吃這個了!”
老人口中的那個小凝,應該就是周修遠的妻子吧。不得不說,這個老人的手藝真的沒的說。
看着這些小菜,都是家常菜。但是我覺得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
美食真的能治癒一切難過,我吃着、吃着,原本陰鬱的心情,也就好了許多。
老人很熱情,不停的給我和周修遠夾菜。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們把老人的做的菜,吃的一樣都不剩。
老人很開心,我們也吃的很滿足。
說話間,老人又重新的站了起來。然後對着周修遠和我說道“小遠,小凝,你們倆等等!”
我疑惑的看着老人,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怎麼樣?心情好點了嗎?”看見老人走了出去,周修遠對着我說道。
“嗯,太好吃了!好像這些菜,能夠治癒我的不開心。我現在身上的每個細胞。好像都在說它們很高興!”我笑着對着周修遠說道。
這些菜好像真的有魔力一般,我剛纔吃飯的時候,就覺得自己高興了許多。
“這寫個菜。皇帝都吃不到!”周修遠對着我說道。
我絲毫沒有懷疑周修遠說的話,就在我們兩個聊天間。老人又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
然後走到了我們的面前,坐了下來。她掏出了一個紅布包着的東西。
然後在我們的面前攤開,對着我說道“小凝,來這個釵子,在我這邊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個年頭了,你總算回來了。現在是該物歸原主了!”
說着老人就把一個黃金製作的釵子遞了過來,我連忙推辭,對着老人說道“張媽,這個東西...”
但是我話剛說到了一般,就被周修遠用目光給制止了。
“怎麼了?小凝?”老人見到我畫說道了一般,疑惑的看着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對着老人說道“我說,這個東西,都這麼多年了,你還保存的這麼好啊!”
說着,我就接過了釵子,只見這個釵子做的很精美。而且看上去樣式,應該也有些年頭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老人似乎有些感嘆的說道。
周修遠看着老人似乎有一些疲倦之色了。就對着老人說道“張媽,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去休息吧。我們也該走了!”
說着見周修遠,起身站了起來。我也跟着周修遠站了起來。
“也罷,時間確實不早了。我也不留你們了。”老人對着周修遠和我說道。
“那我們走了啊,謝謝你這麼好吃的飯菜!”我對着張媽說道。
張媽對着我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走吧,要是想吃了。隨時來,老婆子我,就在這邊!”
我們都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小吃店。回到了美食街的時候,發現原本熙熙攘攘的熱鬧的美食街。已經變的有些冷清,只有着幾個人似乎在收攤,還有幾條流浪的狗。在翻食着食物。
夜已經深了,因爲我穿的旗袍,此時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周修遠就把他的西裝脫下來,披在我的身上。
“你能不能說說,你妻子的事情啊。她真的和我長的很像嗎?”我一邊走,一邊搓着手。然後對着周修遠說道。
周修遠聽到了提起了他的妻子,身體猛然的一怔。突然的轉向了我,看着我。
我也停下了腳步,然後看着周修遠,被他盯的我有些發毛,我就對着周修遠說道“幹嘛呀!”
周修遠對着我笑了笑,然後說道“沒事!”說完後,就繼續走了起來。
不過始終沒有說那個小凝的事情。就這樣,我們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停車子的地方,我們上了車。
周修遠繼續開起了車,我本以爲周修遠是去找個住宿的地方。沒想到周修遠把車子繼續駛上了高速。
“我們不找個住宿的地方嗎?”我對着周修遠問道。
“不找!”周修遠淡淡的對着我說道。
今天一天,情緒的大起大落,讓我的精神有些疲憊,不禁的犯困了起來。我對着周修遠說道“你不困嗎?”
“我不需要睡覺!”周修遠還是淡淡的對着我說道。
就當我感覺氣氛有些怪異的時候,周修遠突然笑着對着我說道“你擔心我?”
“哪有,我是擔心我自己。你要是疲勞駕駛,出了事故。我雖然說,今天失戀了。但是我還不想死呢!”我對着周修遠說道。
“放心,你困了就睡吧。”周修遠對着我說道。
聽到了睡這個字,我不禁又打了一個哈切。“你真的不困嗎?”我又對着周修遠問道。
周修遠許久都沒有說話,就這樣一直開着車。見他開起了音樂,放着的是一首張信哲的《從開始到現在》。
見他不理我,我就對着周修遠說道“不理我,我睡了啊!”
他還是不理我。
伴隨着有些傷感的歌詞“你真的忘得了你的初戀情人嗎?假如有一天,你遇到了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真的就是他嗎?還有可能嗎?這是命運的寬容還是,另一次不懷好意的玩笑!”
就在我朦朧之間,只聽見周修遠略帶沙啞的聲音“這一次,我不會在把你弄丟了!”
因爲我眼皮實在是太重了,我沒有能睜開眼睛,他是怎麼了?他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