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異變,讓衆人都慌亂了起來。特別是周修遠
周修遠緊張的對着呂士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何姑娘被下蠱了呂士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壞了,他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小孩會光明正大的對着我下蠱。
我慌亂的甩着手臂,我能清晰的看見手臂上有一條清晰的脈絡,那條蜈蚣正順着我的手臂爬上去。
那條蜈蚣所經之處,都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痕跡。其實並沒有任何的疼痛,只是蜈蚣爬過之處,我手臂就變的奇癢難耐。
周修遠指着那個小孩說道你在做什麼
小孩子一臉激動神色,對着周修遠手舞足蹈的說着些什麼,但是根本沒有什麼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郭沫立刻就揮舞起手中的手鈴,頓時藍色的小點,朝着我的手臂彙集而來。
一股舒適冰涼的感覺,讓我不禁舒服的叫了一聲。小孩子見到了郭沫的舉動,變得很激動,但是他也不敢走出來。指着我嘰裡咕嚕又說了一大堆。
說着一個小孩子又朝着寨子裡走了進去,爲首的那個10歲的小孩,又對着手中的幾條蜈蚣說着什麼。
周修遠頓時臉色大變,但是也不敢貿然的跑進去。頓時祭出了一張符咒,幾秒鐘的時間。我們身邊升起了一道薄薄的光霧。
與此同時,郭沫也尖叫了一聲,我們朝着郭沫看了過去。只見又是一條赤紅色的蜈蚣竟然在郭沫的脖子上鑽了進去。
郭沫一吃痛,停止了釋放出藥,我手臂裡的那隻蜈蚣移動的速度就更快了。
韓修見到了這一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那個小孩子,就想和小孩子單挑。
但是被周修遠和呂士都給拉住了。你冷靜點,這邊的孩子出生就養蠱,玩蠱。你也看到了,剛纔的屏障對於這些蠱,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不想讓你女朋友死,就冷靜一點周修遠對着韓修說道。
聽到了周修遠的話,韓修頓時冷靜了下來。然後不懷好意的看着那個小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從寨子裡走下了許多的人,他們都是一路小跑。周修遠也吃不準那些是做什麼的。
呂大哥,這是怎麼回事,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周修遠對着呂士說道。
呂士的此時的臉色很難看,此時也拿不定了主意二爺,我也不知道何姑娘,郭姑娘兩人被下了什麼蠱如果走了,我也不一定能解啊
就在商量的時候,一羣人都已經走到了寨子的門口,對着小孩子說這些什麼,他們說話的都是他們苗寨特有的語言,他們的語速很快。我們根本聽不懂
小孩子不斷的說,不斷的朝着我和郭沫兩人指來。周修遠和韓修等人想擋住我。
很快,裡面的人就對着我說着聽不懂的話。
這個時候呂士開口了我們過來是尋親呢不知道,你們這邊有沒有能聽懂漢語的
呂士說完後,那一羣人頓時面面相覷,顯然也沒聽懂我們說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呂士又用了湘西的方言對着裡面的人說了一遍。不過顯然他們也沒有聽懂。
就在這個時候,爲首走出了一個身穿苗疆名族服飾的老太太走到了前面,指了指我和郭沫,然後招了招手。
看他的表情和舉動,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我朝着周修遠看了一眼
說不定,是他們這邊的習俗吧周修遠對着我說道。
那我去不去啊我對着周修遠說道。
你先過去,看看他們要做什麼周修遠對着我說道。
我和郭沫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慢慢的走了過去。就當我們走過去的時候。
人羣突然發出了整齊的歌唱聲,看着這羣怪異的人,我們又回頭看了周修遠等人一眼。
還是走了過去,就當我們走到了寨子的門口。那個身穿苗疆名族服飾的老太太,示意我們蹲下。
我們又回頭看了周修遠他們看了一眼,老太太嘴上突然默唸着什麼。
頓時她的表情就變的猙獰了起來,從嘴巴里突出了一條拳頭大的肉蟲。
我和郭沫兩人都看的噁心不已,身體則是忍不住的瑟瑟的顫抖着。
那個拳頭大小的肉蟲沒有眼睛,就是一條光溜溜的身體,身體上似乎還有着粘液,我幸虧中午沒有吃多,否則肯定會吐出來。
身穿苗疆名族服飾的老太太把這條肉蟲,吐到了自己的手上後。似乎對着肉蟲在說些什麼。
然後將肉蟲放到了我們的面前,我們嚇的連忙扭過頭。
身穿苗疆名族服飾的老太太對着我們笑了笑,然後用着非常溫和的聲音,對着我們說着些什麼。
很快那條肉蟲就放到了我們的面前,我們屏住呼吸,生怕聞到什麼噁心的味道,在吐出來。
一隻憋到了自己都感覺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透了一口氣。頓時一陣沁人心脾,難以言喻的香味傳了過來。
我和郭沫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啊,好想啊
身穿苗疆名族服飾的老太太還是一臉慈祥之色的看着我們,過了許久之後,身穿苗疆名族服飾的老太太再次把這條肉蟲給吞了下去。
雖說那條肉蟲的味道很好聞,但是看到了吞肉蟲的這個場面,我們兩人的表情,都陰晴不定了起來。
身穿苗疆名族服飾的老太太做完了這一切後,讓我們倆站起來。突然對着身後的人,用着高昂的聲音,對着那些人說着些什麼。
人羣聽到了身穿苗疆名族服飾的老太太說的話後,頓時歡呼了起來。
幾個身穿苗族服侍的壯漢,朝着我們走了過來。輕而易舉的把我們舉了起來。
嚇我們連聲的叫了出來,周修遠幾人想走進來。卻被那個老太太給阻止了,對着幾人說着些什麼。
裡面是我的老婆,你們你們這不是明搶麼二爺你怎麼就這麼慫呢何姐也被搶去了韓修見到我們被一羣大漢給搶走,頓時就着急了起來。
對着周修遠說話也口無遮攔了起來。
我們聽完韓修的話後,就被這羣人的歡呼聲,歌唱聲給擡走走進了這個寨子。
何姐,他們他們不會吃人吧郭沫不知道腦袋裡想些什麼,張着嘴,對對着我說道。
聽到了郭沫的話,我也心裡沒底。畢竟對於這種完全與世隔絕的村莊,到底有什麼習俗,我也很不清楚。
各位,叔叔伯伯,你們能不能放下我
大哥大姐我不想死呢郭沫哭着對着這一羣人說道。
但是我們,根本得不到這羣人的任何迴應,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
我們一直被擡到了半山腰的一個偌大的平臺上,這個平臺上立着好幾根雕刻着花紋的大型木柱子,平臺的中央還放着一個類似於舞臺一樣的東西。
舞臺的旁邊,還架着一對此時燃燒着熊熊大火的篝火。
媽呀,姐,他們真的要把我們給烤着吃咯郭沫此時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心中也害怕不已,因爲他們擡着我們去的房間,就是那堆篝火的方向,但是但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們國內還有吃人的原始部落啊
很快人羣並沒有把我和郭沫放到火上,來個烤活人。而是走上了那個舞臺
走上那個舞臺後,那羣壯漢把我和郭沫都放了下來。我們身體都僵直了,因爲我們此時已經被這羣給人給包圍了。
伴隨着深夜的來臨,我和郭沫兩人止不住的顫抖。我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這麼坐立不安的待在了原地。
而這一羣包圍着我們的人,竟然對着我們饒起了圈子。郭沫抓住了我的手,然後苦着臉對着我說道何姐,這個我電影裡看過。他們肯定在做祭祀,又或者淨化。他們淨化了我們,就要吃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