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更)
夕陽西下,綠柳垂芽;溪水潺潺,書聲朗朗。
寫生的你,瀟灑揮毫,一墨潑成千色畫;我漫步到溪水邊,坐在垂柳下,不經意,走進你的畫面;那筆、那毫遊動間,將我融入其間,渾然天成;我撩了一下溪水,起身自然地離去;你卻扔下畫筆,向我追來,拋棄了那靈犀間成就的千古絕唱。
看着手中信紙上娟秀的字、嗅着字裡行間透露出的美麗畫卷。秋號一臉享受的神色。輕輕地對陳雷說:“很好,多麼優美的現代詩,有散文的味道,也有詩的韻味。更有深遠的意境,似乎隱藏一段悽美的故事。哪來的?就你那粗手,能寫出這麼好的字?”
“是……是二班的雨竹……”陳雷紅着臉,手有點抖,結結巴巴地說。
看着平時橫衝直闖、滿身豪氣的陳雷,忽然間變成小媳婦了,秋號“噗嗤”一聲笑的前俯後仰。
陳雷狠狠地搶回信紙,紅着眼瞪着秋號道:“本來好好的,我們家都離學校一個方向,一天下晚自習,她的自行車壞了,我就順便帶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我連續幾晚都順便帶她。
她雖然是學校三竹之一,但是我平時根本就對這些小丫頭沒興趣。誰知,每次我帶她,心就蹦蹦直跳。直到一天晚上,分手時候,我終於和她說,我喜歡她,沒想到她像個驚嚇的小兔子似的,跑進家門……
後來……後來,她就自己騎車了,我就默默地跟在她身後。
昨晚……昨晚,她就把這個遞給我,並說她也喜歡我這個大哥哥,就像親哥哥一樣。還說什麼來着滴,哦,什麼友誼天長。
我靠,不是我女朋友,爲什麼每晚坐我的車子?”
秋號雖然看了幾次紅樓夢,也看過幾本瓊瑤小說,也知道愛情是什麼意思,但是要他細說什麼,卻又講不明白,朦朦朧朧地有點感覺,卻又理不清道不明。長嘆一聲:“酒不醉人人自醉,偏把友誼當愛情。”
“不要和我胡扯,你也不是談了,我都知道了,人家都送鴛鴦卡給你了!哼!星球人都知道,你還以爲是秘密啊?還有那文竹丫頭……”陳雷氣憤地說道。
這話說的秋號一愣一愣地。不會吧,薛莉那個淘氣丫頭,還會懂愛情?上面也沒說什麼呀?只是要我安心好好學習,預祝我金榜題名什麼的。怎麼又扯到文竹?雖說從偶爾的書信來往中,能看出薛莉對他特關心,但是好同學間互相關心怎麼啦,我也不是關心大家嗎?全班同學我都關心,難道說我和全班同學不分男女全談戀愛?
想到這又情不自禁地“噗嗤”笑出來。
看着這平時頂着天才的帽子,一個勁地傻笑。陳雷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唉!這書呆子,忽聰明忽傻瓜。這
事是指望不上他了。
過了幾天,看陳雷也沒什麼動靜,整天撲在複習上,秋號也就放心了,也就將這事忘到腦後了。高考終於姍姍而來。
從聊陽市一中的考場出來,秋號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渾身輕鬆地回旅館了,準備收拾下行李,回學校。同學們一個個接二連三地回來。旅館頓時熱鬧了。
“你考的怎麼樣?”
“馬馬虎虎。”
“氣死我了,這選擇題我做過了,怎麼就昏了腦袋,選錯了呢?”
“聽說今天考試,有不少學生感冒了,甚至有幾個現場昏倒了。”
“還不是緊張造成的。”
“該咋樣就咋樣,緊張有屁用,還不是自己吃虧!”
“是啊,還不如不管這勞什子,什麼狗屁高考,就當小測驗不就得了?”
……
收拾好行李,秋號無聊地翻着手中的報紙,這是剛纔在考場外撿的,家長放在地上坐的,等孩子走出考場就跑過去了,報紙被風吹到秋號腳下,就被撿回來了,看着聊陽市晚報,秋號似乎聽不到周圍同學的議論,就被報紙中一些好文章吸引住了。
當翻到國內新聞一頁,上面豆大的標題映入秋號的眼簾。
出土文物被盜,公安千里追蹤!
又是文物被盜了,這些八卦,秋號經常在校長室看報紙,很多都是忽悠人的所謂新聞,秋號剛想滑過去,突然見到三個字,猶如被人發現什麼見不得秘密一樣,驚叫起來:“西帕州!”
周圍同學看了他,又自顧自地議論起來,對於秋號有時候突然反常,也司空見慣,不足爲怪。看着下面的文字,秋號呼吸越來越急促。
本報訊:西帕州5月2日在天師鍾離道長墓中出土一批文物,不想近日文物剛剛清理完畢,在戒備森嚴的博物館裡,一件小文物不翼而飛。作爲國家特級文物烏龍鎧甲卻完好無缺。
……
此事引起國家高度重視,公安部第二天就發出一號懸賞令!
……
因涉嫌有國外勢力介入,據說國家安全部門也對此事展開調查,並通知國際刑警,要求配合我國緝拿竊賊以及販賣文物的犯罪分子。
……
西帕州,乃至周圍各省,均佈下天羅地網,相信,罪犯插翅難飛。
……
秋號深深地陷入沉思之中,西帕州,這是深埋他心中的字眼,和它有聯繫的另一個字眼,先天一元功功!更是改變了他人生軌跡。
價值連城、抑或可以說是無價之寶的烏龍鎧甲不偷,哪怕是隨便扯下一塊也是不菲的財富,那這個竊賊爲什麼要偷那個小小的文物呢?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這件文物比
烏龍鎧甲更貴重!
但是既然這樣,也不會影響到國家安全的啊?不過是文物而已。安全部插上一腳,似乎表明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這件文物不僅僅是文物,有它本身的歷史價值,似乎還存在現實的價值!可以發揮舉世震驚殺傷力作用的價值。
想到這裡,秋號的眼睛越來越亮,先天一元功功法殘本,十幾年前在西帕州出土,後來在《武術》刊登……秋號突然怔住。
大哥那幾年,經常在姐姐、兩個弟弟身上使詐,騙去他們身上可憐的一點壓歲錢、零花錢。武術每期都買,一期都沒拉下。上面介紹的武術、氣功等一般是連載的。尤其是氣功,天花亂墜講的很多,似乎想一直連載下去。獨獨這先天一元功功法殘本刊登一期就沒有下文了,難道被那什麼隱世家族或者國家安全部發現了……發現了其現實價值?發現了其可以被現代人謹慎修煉,而停止傳播?
不會這麼巧吧,秋號搖搖頭!真是做夢想屁吃!
也許是其他功法,天啊,怎麼我總是和功法聯繫起來啊。秋號有點鬱悶,也許是挖到抵禦外族侵略期間,倭寇遺留下來的化學病毒武器,也說不定呢,考古人員錯當文物了。總之是很有價值的東東,同時也不排除是很有危險性的東東。
嘿嘿,說不定是啥用也沒有的臭蛋!
若是危險性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它流入民間,更不能流入國外,到了海盜、恐怖分子手中,那就是大麻煩了,既然自己身負上等武功,就不能坐視不管!
想到這裡,秋號忽然覺得心已經飛到西帕州!
急匆匆地將行李交給同學帶回,就只帶了一身換洗衣服,以及一直不離身邊的緊身衣、武器裝備等。顧不上吃飯,匆匆地做公交跑到喜再來聊陽市分店。
近兩個多月,憑着在濠州縣淘的第一口巨大金子後,凌巖敏銳地發現,在濠州發展分店可以緩一緩,關鍵的是擔心邱書記在聊陽市和市裡一些企業家交流經驗時候,被聊陽市一些企業捷足先登。因此,開業一週後,凌巖就趕到市裡,利用原來商業局的關係,吃下一個經營不善的大商場,在一片觀望中,在一片還在去濠州調查、學習中。聊陽市一些大佬腦袋短路了,濠州縣一個超市,居然在開業後不久,就將觸角伸到市裡來了。
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候,喜再來連鎖超市第一家分店,已經在聊陽市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宣佈一週後開業……
聽到秋號說有急事需要提一萬錢,凌巖二話不說就安排財務迅速辦理。這也不能怪秋號,那時他還不習慣用銀行卡,更由於不知道在外地銀行可以提錢,也沒和凌巖說清楚,拿着錢就跑了。
轟隆隆聲中,秋號第一次坐上火車,向西帕州進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