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張小驢看着手機上的圖表,問道:“我都得按照這個時間去那位駱總那裡嗎?我要是有事去不了呢?”
“把其他的事推了也得去,我可是爲你交了錢的,你不好好學可不行”。秦思雨說道。
“都是學啥東西,難道還能比你教的好?”張小驢問道。
“教授的內容不一樣,你去了就知道了,對了,去了之後,多注意人脈的積累,在那裡學習的都是人尖子,有不少是企業的高管,還有不少是富家的少爺千金,你要是將來學好了,不會忘了我吧?”秦思雨問道。
“那不能,你也是我的老師,怎麼說我們也是患難之交,對吧,就算是秦老師忘了我,我也忘不了秦老師”。張小驢立刻說道。
“好,我可是記住你說的話了,別哪天攀上高枝了,我求到你門上的時候,裝不認識我”。秦思雨說道。
“怎麼可能呢?對了,秦老師,耿乃佳去學啥,她也去培訓嗎?”張小驢問道。
“對,他和你學的東西不一樣,你學的東西是怎麼把你變成精英,她是學會怎麼爲精英服務的,你知道就行了,我看你和她聊的還挺熱乎的,聊什麼了?”秦思雨問道。
張小驢就把自己和耿乃佳說話的內容大致說了一下,秦思雨點點頭說道:“她還挺自覺的,我批准了,你要是想了就可以去找她,反正她也是幹這事的料,注意安全就行,別到時候再搞出個孩子來”。
張小驢砸吧了一下嘴,覺得秦思雨這人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她到底在想什麼?
剛剛回到了公司,還沒坐穩呢,錢多多就推門進來了,冷着臉看向張小驢,好像是張小驢欠她多少錢似的。
“怎麼了?”張小驢有些心虛的問道,因爲自從和趙可卿發生了關係之後,他就漸漸疏離了和錢多多的關係,要不然趙可卿也饒不了自己,還是小心點好,他現在感覺是真的累,在幾個女人中間來回周旋,每天都要把這些事想個幾遍,不然的話就可能會把這些人和自己的關係搞混了。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你和我媽沒什麼事吧?”錢多多問道。
要不說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準確的,即便是錢多多的情商不高,可是女人的直覺還在,尤其是她在趙可卿面前談起張小驢的時候,感覺她媽的態度有所改變,到底哪裡不對勁,說不上來,所以這纔來審問張小驢。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你懷疑我和你.媽有問題,你.媽警告我不要和你好,你們到底想要我幹嘛?”張小驢立刻反咬一口,問道。
“我感覺你對我不像是以前那麼熱乎了,要不是和我媽有問題,怎麼會呢?”錢多多問道。
“想知道原因嗎?”張小驢問道。
“說”。
“你.媽又威脅我了,而且把我叫去審問了一番,我就把和你演戲的事說了,所以,現在沒必要再演戲了,我現在正在找機會完成她交給我的任務,就這麼簡單,沒有其他的事了”。張小驢說道。
“真的?”錢多多半信半疑道。
“廢話,我和你有必要隱瞞嗎,你回去問問她就知道了”。張小驢說道。
“我聽說我媽要和秦思雨見面,你怎麼想的,還是你攛掇的”。錢多多問道。
“和爲貴嗎,你們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還是把話說開了比較好,這不也是你爸在裡面的意思嘛,對了,你爸的案子要開庭了,到時候你去參加庭審嗎?”張小驢問道。
“我不知道,這事我得回去問問我媽”。錢多多說道。
“啥事都問你.媽,你.媽肯定是不去的,估計也不會讓你去,到時候你要想見他,就得去監獄探監了”。張小驢說道。
錢多多沒吱聲,其實這事她也是挺矛盾的。
“濤姐,這事我說了,不去,給再多的錢也不去,所以你就不要爲難我了,要是在醫院的話,我可以去,你看看那人那裡的環境,連個無菌室都沒有,一旦做出了什麼麻煩,那就是出大事了,我們誰都跑不掉”。趙可卿說道。
“這次有點麻煩,太多了,我去看了看,我的技術估計是不行,還得你去才行,就當是幫我個忙吧”。石靜濤簡直是要求趙可卿了。
趙可卿看着這個濤姐,也很爲難,因爲她知道這個濤姐背地裡的本事,去年拉着自己在外面成立了一個藥店,就在單位的對面,她開的不少藥,患者都是從這個藥店買走的,婦科所需要的藥又很多,而她負責的科室除了一般的婦科病之外,最多的就是治療不孕不育,所以那些爲了要孩子的夫妻,只要是有希望能治好自己的病,能生一個自己的孩子,多少錢都捨得掏,所以現在自己每月都可以從藥店分紅四五萬塊錢。
可是這個石靜濤走的更遠,不但是拉着自己經營藥店,還在暗地裡和人合作開了一個小診所,說是診所,其實就是租了一套房子,在這個房子裡簡單的上了幾部儀器,專門從一些女人身上取卵,這些賣卵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年輕的女大學生,顏值和學歷是決定卵子價格高低的主要條件,但是不能保證是不是有家族病史,買卵的是什麼人呢,就是那些因爲卵巢功能喪失或者是衰退,不能產生卵的婦女,而這些都是法律明確禁止的,所有的捐獻都要通過正規渠道,可是正規渠道價格昂貴,於是有市場就有買賣,地下的捐卵和捐精就出現了。
“就這一次,濤姐,你得向我保證,就這一次,這個錢我寧可不要,你也不要再找我了”。趙可卿妥協了。
“好好,我保證就這一次,我保證”。石靜濤說道。
說話間,石靜濤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看了看,出去接電話了。
“晨晨啊,什麼事,我在上班呢,你姐怎麼樣了?”石靜濤問道。
“還好,正在康復中,精神也挺好的,我想見您,就在你辦公室這裡呢,你沒在裡面啊”。尹清晨問道。
“那我這就回去,等我一下”。說完就掛了電話。
回頭又對趙可卿說道:“謝謝,妹子,好處少不了你的”。
說完,拍拍趙可卿的肩膀走了,趙可卿感覺有些頭疼,她實在是不想做這事,可是上了賊船了,她心裡很清楚,一旦做了這一次,以後就會止不住的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