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張小驢就接到了秦思雨的電話,語氣橫的很,對於昨晚的事一點歉意都沒有。
“八點半到公司等我,不要遲到”。秦思說完就掛了電話,聽起來一點都不友好。
他.媽的,打了我還有理了,這是什麼道理,張小驢氣的在家裡把秦思雨老祖宗都罵了一遍。
可是罵歸罵,該去的還是得去啊,說好了的要去鼎泰公司做商務諮詢,不用她說自己也要跟着去,這可是長見識的好時候,現在張小驢就像是秦思雨說的那樣,一步步學都嫌慢,恨不得給自己的腦子插一根管子,直接把自己想學的都輸入進去纔好。
可以說,張小驢是一天一個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成長,這一點尹清晨是最有感受的,每一次和他見面都會誇讚他的進步,說起來,自己現在居然感覺和尹清晨一起最舒服。
在微信裡互道早晚,然後張小驢和尹清晨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了。
“來這麼晚,就等你了”。張小驢到公司的時候,秦思雨剛剛下樓坐進了車裡,老楊等在車外,秦思雨讓他等張小驢一會。
張小驢看看時間,恰好是八點半,一點也不晚,但是人家是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和老闆較真,老闆就會給你扎針。
從鼎泰公司所在的地址就能看出來他的目標和怎麼會提供這樣的服務,雲海市政中心大廈是雲海市所有部門都設置了一個窗口的大廈,在其中一層,就是鼎泰公司所在地。
“十八層,這家公司還真膽大,也不怕進十八層地獄”。張小驢心想道。
但是這些話也就是腹誹一下而已,有些話你在心裡怎麼想都沒事,但是出了那兩片嘴脣,你的人生都可能因爲一句話而改變,絕對不要小看蝴蝶效應。
“歡迎光臨鼎泰,請問有預約嗎?”一進門,前臺非常熱情的迎了上來,問道。
“我們是美安泰地產的,這是我們秦總,和齊總約好了的”。
“哦,秦總您好,請這邊來,齊總在等着了”。前臺非常熱情的說道,然後向前緊走半步,在外面引導着這秦思雨和張小驢去了走廊的最裡面。
“齊總,美安泰的客人來了”。前臺敲了敲門,小聲說道。
“快點請”。說話間,一箇中年男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齊總……”
“秦總,請進,請坐,泡茶來”。齊強吩咐道,而且張小驢以爲他不會把自己看在眼裡,沒想到在和前臺做完了吩咐,雖然只是和秦思雨稍微沾沾手就鬆開了,但是和張小驢握手時卻很用力,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敷衍。
秦思雨和張小驢被他讓到了一張三人沙發上,而他坐在了背對着門的一隻單人沙發上,而秦思雨和張小驢所坐的沙發卻是靠牆的,一眼盡攬整個房間的空間,瞬間就有一種掌控全局的錯覺,再看齊強,卻坐在那個小沙發上,顯得拘謹很多。
前臺很快就送來了茶水,齊強親自幫着前臺將茶杯的水端到了秦思雨和張小驢的面前。
“秦總,張總,請喝茶”。齊強客氣的說道。
“謝謝,齊總,我們今天過來是因爲……”秦思雨想要說話,但是攔住了。
“我和範律師是老熟人了,她提前和我說了,其實我除了法律上的那些事不如她,其他的事,我知道的比她多一些,畢竟我以前也在市裡工作過,現在出來搞個公司,不過是爲了餬口而已”。齊強說道。
“齊總謙虛了,那你看這事怎麼辦纔好,有什麼建議嗎?”秦思雨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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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秦總想要什麼結果了,要是隻過去這一關,好辦,要是想要徹底絕了雲鵬地產收購你們的希望,還有,怎麼讓錢洪亮在裡面安心,這都是我們公司能做的,而且,秦總還是商學院的老師,我記得我們好像有過一面之緣,和秦老師合作,這件事就簡單的多了,你現在不知道的是哪裡有暗礁,我們可以做到幫你指出來,而你可以好好想辦法怎麼做這事,是不是很簡單?”齊強問道。
“那好,要怎麼做,還有錢洪亮的案子到底是什麼回事?”張小驢問道。
齊強笑笑,說道:“去年五一左右的時候,樑一波在雲鵬地產一次土地併購中使了絆子,這事就被記恨上了,所以,樑一波被抓是必然的,但是樑一波也是奉命行事,要不然他哪有膽子會做那事,至於爲什麼只有錢洪亮被咬了出來,那就一目瞭然了,給樑一波送錢的那麼多人,怎麼就找你們家老錢呢,這裡面的事你們自己一定是心知肚明吧?”
其實這一次樑一波是靶子,而你們家老錢纔是拔出蘿蔔帶出泥,只是捎帶着被拔了出來而已。
“我想見見喬市長,齊總能搭橋嗎,我們認輸了,怎麼罰都可以,但是得給美安泰一條活路,要不然我們公司那麼多員工就沒法吃飯了”。秦思雨皺眉說道。
齊強笑笑,說道:“秦總,你這麼說,讓我嚴重懷疑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在學校裡見到的那個秦老師,這個想法太沒有操作性了,這些人哪管你的員工有沒有飯吃,餓死了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前幾年,有個東北的區長在下崗職工安置中貪污了三個多億,讓她十幾歲的女兒帶着這些錢去了加拿大,現在雖然這個區長被抓了,但是那些錢也沒退回來,那些下崗職工有多慘,當官的不管這些,爲了生計,一些男人不得不騎着自行車將老婆送到夜總會洗浴中心,第二天早晨再接回家,你想用這樣的藉口打動一個沒有良心的官員,這個想法太幼稚了,我說話不好聽,你也別介意,我總得讓你的錢花的值吧”。
張小驢聞言,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脣,他感覺自己的脣有些幹。
“那怎麼辦?”張小驢問道。
齊強一伸手,從右手邊的茶几上拿了一份合同遞給了張小驢,張小驢沒管其他的,一下子就翻到了價格一欄。
空白的,“這怎麼收費?”張小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