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我家裡,他還在家裡呢,弄出點動靜來就不好了,我們還是不要這樣了,等有機會我再給你捏好不好?”石靜濤不想幹,於是找了這麼個理由。
張小魚也沒把腳收回來,還是在她的腿上放着,他看着她,就是不想上手。
張小魚把腳收了回來,因爲身體不胖,所以還是能彎腿把自己的腳放在鼻子下聞一聞的,結果,味道確實是有些酸爽。
“這幾天忙,沒有換鞋,雖然天天換襪子,還是有點味道,去打盆水來,給我洗洗腳,你再捏腳就沒味了,去吧”。張小魚反正是沒事,今天中午就在這裡好好調.教一下這位婦產科主任,讓她知道怎麼伺候男人,剛剛她就是聞到了他的腳的味道,這才遲遲不上手,但是又不好意思說,生怕把他惹惱了。
這下可好,還要自己給他洗腳,自己除了給自己洗過腳之外,從來沒有給任何的男人女人洗過腳,所以,她的精神上該受到了多大的壓迫。
張小魚見她坐着不動,問道:“你沒給何靜林洗過腳嗎?”
“沒有,從來沒給男人洗過腳,我只洗我自己的”。石靜濤說道。
“那我就教教你怎麼洗,我剛剛去你的洗手間看了,居然還有個泡腳的木桶,去弄點熱水,搬到這裡來,給我洗洗,不會可以學嘛,我教你,要不,我先給你洗洗?”張小魚問道。
“不不要,不用”。石靜濤連忙搖頭道。
雖然張小魚不知道她和何靜林到底都玩過些什麼東西,可是張小魚有耐心,也有信心一定要讓她爲自己所用,自己現在實在是太單薄了,人人都以爲自己好欺負,都在打自己的主意,就連駱雨現在都開始算計自己了,要自己去什麼明楠集團,那是什麼地方?駱雨和陳兆文是什麼關係?他們以爲他什麼都不知道,可是他什麼都知道,所以,裝傻不被人看出來真的很難,因爲他們會把你當傻子去使喚,有時候明知道是坑,不得不閉上眼跳下去。
可是石靜濤不同,她是第一個自己不用怕的人,操作的好了,也是可以給自己帶來利益的人,所以,這樣的人,他倍感珍惜,雖然她不是一個好人,可是好人和壞人分對誰來說,她只要是能給自己帶來利益,帶來好處,那對自己來說,她就是好人。
張小魚還在看手機,面對着錢多多的信息轟炸和咒罵,張小魚不以爲意,她早晚都有罵累的時候,發信息也早晚有詞語枯竭的時候,但是怎麼向她解釋,他還沒想好。
“我一直都認爲自己是個好人,只要是人家對我好,我就會加倍對人家好,接觸的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而且,咱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不可能離開誰,所以,有些想法你得轉變過來,何靜林已經死了,你現在和我合作,我們才能雙贏,你說呢?”張小魚坐在椅子上,面對着蹲在地上的石靜濤,問道。
“我不知道,現在我還和做夢一樣呢,我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但是我真的很害怕”。
“你怕啥?我上午都把事情和你講的很清楚了,你現在得到的這些,是何靜林還你的,這十年的青春換回來這點東西,我覺得太少了”。張小魚自己將襪子脫下來扔在地上,然後將腳踏進了泡腳的木桶裡,伸手摸了一把石靜濤的臉蛋,但是被她躲開了。
他從未享受過這樣的爽,倚在椅背上,將腳泡在溫熱的水裡,從這天起,他決定每天都泡腳,這滋味簡直是太美妙了,腳離心臟太遠,即便是夏天出汗,可是這裡的血液依然很少,熱量傳導不到這裡,所以腳是人體最脆弱的器官,偏偏還擔負着行動的重任,實在是有些不公平,張小魚決定自己補上這一塊不公平。
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怎麼藉助外力給自己身上每條血管都補充能量,這是張小魚最近經常考慮的問題,或許這個念頭在他拿着紙筆在泰國的酒店裡畫自己認識的這些人所形成的關係樹時就已經開始了。
“現在可以洗了吧?”張小魚問她道。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石靜濤微微嘆了口氣,向前移動了一下腳步,依舊是蹲着,將手伸到了木桶的水裡,可是張小魚感覺自己真是太不爭氣了,在她的手接觸到自己的皮膚時,他感覺到的是癢,很癢,他不得不向一旁躲了躲,石靜濤擡頭看他一眼,有些疑問,也在期待着他說不要了。
可是張小魚沒有說,一咬牙,將自己的腳送到了她的手邊,她不得不再次洗了起來,張小魚此時咬着牙,他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身體,他儘量想其他的事情,不去想眼前的這件事,轉移注意力,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人談何控制別人?
“我剛剛想了一下,你可能被人告了”。張小魚儘量用淡淡的語氣說道。
“什麼意思?”石靜濤好像也漸漸習慣了,感覺給一個男人洗腳也沒什麼難的。
“你老公說,今天上午有人找他,就是你們那個王院長……”
“你聽到我們說話了?”石靜濤一愣,問道。
“那當然了,我得聽着點,不然他要是一下子衝到你這屋裡來,我得跳樓啊”。
“能的你”。石靜濤白他一眼,繼續低頭洗腳。
“泰國醫院這事,要是沒從你這裡漏出去,那就只能是趙可卿了,你覺得有可能嗎?你是不是就告訴她這事了?”張小魚問道。
張小魚這麼一說,石靜濤一下子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擡頭看向張小魚,說道:“你說的對啊,這事我真的沒告訴過其他人,就是她,真的是她嗎?”
“要是你們醫院的領導知道了,八成就是她去告的,你想啊,她回來一定是窩着一肚子火呢,不告你不是便宜你了,那個王院長和她的關係怎麼樣?”張小魚問道。
石靜濤聞言一愣,好一會才說道:“我記得他們好像是醫學院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