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讓服務員把午餐送到了小院裡,他不管那些,換了泳裝去泡溫泉了,但是林泉還是有些矜持的,上次來的時候也沒下水,她此時也是坐在岸邊太陽傘下和張小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這實屬難得,要是在以往,她早就離開了,可是此時卻能在這裡陪張小魚待着,張小魚還真是有些急躁,因爲林泉猜對了,他是想約一個人來這裡玩玩,可是林泉就是不走。
“你不要喝酒了,多吃點菜”。張小魚說道。
“我說你要這麼多生蠔幹嘛?這一大盆你吃的完?”林泉看到服務員端上來一盆生蠔,問道。
“最近感到身體虛的很,補一補”。張小魚毫不知恥的說道。
“私生活混亂”。林泉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知道爲什麼這玩意壯陽嗎?”張小魚拿起一個大個的遞給了林泉,問道。
“不懂”。
“我看了一本書上說的,生蠔是雌雄同體,剛剛生下來的時候是雄性,成熟後就開始產米青子,然後再變成雌性,自我繁殖,一般的壽命也有五十年,長的能活一百年,不過人怎麼可能等到她們成熟呢,所以,在他們還是雄性的時候就被吃掉了,這個時候是他們產米青子的時候,所以,男人吃了壯陽,我是不是很有文化”。張小魚問道。
“歪門邪道”。林泉不屑的說道。
雖然這麼說張小魚,可是張小魚最後發現,她一點也沒少吃啊,她面前的生蠔殼比自己這邊還多呢。
“徐市長對你很賞識,希望你不要讓她失望”。林泉邊吃邊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很努力嘛,對了,問你個事唄,你對徐市長了解嗎?”張小魚問道。
“一點點”。林泉謙虛的說道。
“徐市長的老公是哪裡的?幹什麼工作的?”張小魚問道。
“一個國企的老總,常年駐海外,很少回來,怎麼了?”林泉問道。
“沒什麼,就是問問,我見過她女兒,還挺漂亮的”。張小魚說道。
“那是,我見過她老公,很英俊的人,兩口子都是顏值在線的人,女兒的顏值還能差了?”林泉說道。
“嗯,不過我有些奇怪,按說徐市長的家庭條件不錯,怎麼就不送孩子去國外讀書呢?”張小魚問道。
“她家老爺子不讓……”
“那她家老爺子是幹什麼的,管這麼寬?”
林泉本想說呢,可是此時看向張小魚的眼神不對了,伸手把手裡的生蠔殼砸了過去,張小魚堪堪躲開,詫異的看向她,林泉指着張小魚說道:“你問的太多了,我吃好了,走了”。
成功的將林泉氣走之後,張小魚走向臥室,用酒店的座機給趙可卿打了個電話:“喂,在忙嗎?”
“沒有,剛剛吃完飯,牀上躺着呢,這幾天你死哪去了?”趙可卿沒好氣的問道。
“我給你發個定位,你開車來吧,記得別把原來的手機帶着,多多現在把我的手機也監控了,我的天,她到底想幹什麼?記得路上給我買個手機過來”。張小魚說道。
“你到底在哪?”
“我在山裡,你自己駕車過來就行了”。張小魚說道。
回到了餐桌旁,他給趙可卿發了一個定位,錢多多知道就知道吧,反正自己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兩個小時之後,張小魚都睡完午覺了,才接到了趙可卿的電話,張小魚讓她直接找前臺,前臺小姐會帶她過來。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當趙可卿進了這個小院後,才發現這裡真是別有洞天,再看看飄在溫泉裡像是死魚一樣的張小魚時,說道:“你倒是會享受,這幾天都在這裡躲着會情.人了吧?”
“天地良心啊,我上午纔到這裡,明天要在這裡開一個很重要的會,我這不才提前來的,還把你叫來享受一晚上,多好,我的手機扔水裡了,你給我買的手機呢?”張小魚問道。
當她拿出來新手機後,張小魚指了指一旁池子邊上的卡,示意她給裝上。
“我就只能在這裡住一晚?看這裡不錯,我都不想走了”。
“沒事,我和這裡老闆熟,你想住幾天都行,隨你的便”。張小魚說道。
“真的,那我把多多也叫來?”
“我走了可以,我在這裡你就不要叫她了,你把她叫來,啥意思?不堅持你的底線了?”張小魚開玩笑道。
趙可卿白他一眼,說道:“再說我把你閹了,她這幾天都在家裡陪我呢,也沒看她拿電腦,肯定不會監控你,她閒的?”
“那現在呢,她在哪?”
“在家裡睡覺呢”。趙可卿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趙可卿把裝好了卡的手機遞給張小魚,張小魚一手接過來手機,一手拉住了趙可卿的手,趙可卿一個不防備,一下子被張小魚拉進了溫泉池裡,嚇得熬的一聲,還喝了兩口水,站起來後立刻要打張小魚,但是被張小魚緊緊抱住,然後壓向了池子裡,趙可卿非常的害怕,可是此時張小魚的吻貢獻了上來,倆個人完成了一次在水下換氣的高難度動作。
“你要死啊,我沒帶換洗的衣服來……”
“沒事,這裡有,你的衣服一會就能洗幹,我就是晚上不想讓你回去了,不然你待會又要回去”。張小魚抱住了渾身溼漉漉的趙可卿在溫泉池裡繼續泡了起來。
“哎哎哎,我們不是在泡溫泉嗎,你幹嘛呢?”趙可卿覺察到了張小魚的不懷好意,質問道。
從外面看,此時他們是在泡溫泉呢,可是趙可卿溼漉漉的裙子早已被他掀到一邊了,而且這還不算,張小魚出手觸及之處,發現她還真是聽話,自從張小魚說了讓她穿丁字褲之後,每次他都有新的發現,那就是她的小褲褲布料越來越少,能遮蓋的位置也越來越小。
“泡溫泉最好的方式就是這樣的,你沒泡過嗎?”
“流.氓,對了,我今天接到石靜濤的電話了,又在催,你能不能和她說一下,別和催命似得的行嗎?另外,我要是走了,多多怎麼辦?”趙可卿一邊忍受着張小魚的折磨,一邊還要裝作沒事人似的談事,也真是難爲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