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這個雲鵬地產還真是背景強大的,要是不賣給他們,後果會怎麼樣?”李聞鷹聽了秦思雨的講述,問道。
“倒閉,關門大吉唄”。秦思雨嘆口氣說道。
“那你怎麼打算的?”李聞鷹問道。
“現在我怎麼打算的不重要,是老錢死活不賣,爲此還在裡面捱打了,他們威逼他賣掉公司,老錢不同意,從律師會見室回去就被其他犯人打了,這是北京律師會見出來後說的”。秦思雨說道。
“那你的意思呢?”李聞鷹問道。
“我不知道,我現在腦子裡一團糟,什麼主意都沒有了,現在我才知道自己只是個老師,只是能教別人去怎麼做,說的頭頭是道,但是一到實踐操作起來,沒有一件事是簡單的,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秦思雨說道。
“這事還沒弄明白,要不要我寫篇稿子發出去試試?”李聞鷹問道。
“別,這事還沒弄明白不說,北京來的律師也是建議按兵不動,看看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如果老錢這個案子是個局,那麼對方的胃口就不是把老錢抓了那麼簡單,很可能就是奔着公司來的,這裡面,雲鵬地產到底是幹什麼的,起了多大的作用,這些都不知道,你現在想寫東西都難”。秦思雨說道。
“嗯,你今天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就出去走走,別在這裡憋着自己想事了,我叫張小驢出來,我們一起去吃飯,邊吃邊聊,興許就能有些思路呢,現在你自己在這裡想這些事,容易鑽牛角尖”。李聞鷹說道。
秦思雨想了想也對,於是收拾了東西和李聞鷹一起出去了,而對面辦公室裡,張小驢一直雖然在聽着尹清晨說話,但是一直都在注意着對面的動靜,直到聽到對面李聞鷹和秦思雨兩人走了,他才從心裡鬆了一口氣。
“哎呀,她可算是走了”。尹清晨拍拍胸口說道。
“你和她是同事,你姐夫也是,怎麼能把你扯進來呢,你姐夫和她老公是生意,你們是同事,這真的不合適”。張小驢說道。
“說的是啊,我當時都說了我不行,我姐夫說還有我小姨夫,也會幫着斡旋這事”。
“你小姨夫又是哪路神仙啊?”張小驢苦笑道道。
“我們家這關係是不是有些複雜,我小姨夫是這個學校的常務副校長”。
“哦,瞭解了,還真不是一般的複雜,算了,我不問了,有時間再說吧,對了,你起草的協議呢,電腦裡有嗎?”張小驢問道。
“有,我打開你看看”。說到這裡,尹清晨一下子來了興致。
來這裡之前,張小驢也從網上搜了一下關於主奴協議的一些範本,這個圈子雖然現在比以前是顯性了一些,可是還是處在一個封閉的狀態,一般圈外人是很難了解到這裡面的一些事,所以範本少之又少,不過他也看到了一些,可是當看到尹清晨起草的這份協議時,還是驚訝的有些發呆,因爲他此刻感覺到有些危險,協議之詳細,規定的苛刻情景,雖然協議的內容規定張小驢是處在主人的位置,可是怎麼都讓他有被獵殺的感覺。
在這個遊戲裡,誰纔是獵物,誰是獵人?
“你覺得怎麼樣,還有需要修改的嗎?”尹清晨問道。
張小驢搖搖頭,說道:“有一條你沒寫上,爲了保護這種關係,你不能對任何人提起我們是這種關係,因爲你的身份,我必須要保證你的安全,也就是說,你不能對任何人主動說起我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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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清晨點點頭,毫無疑問,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噼裡啪啦的敲擊着,馬上就改好了。
張小驢點點頭,說道:“可以了”。
如果是協議,怎麼也得有兩張,可是尹清晨就打印了一張,簽上字,按上手印,然後是張小驢簽字按手印,但是這張協議只交給了張小驢,而她自己沒有要。
“你不留一份嗎?”張小驢問道。
“你聽說過奴隸自己保管自己的賣身契嗎?”尹清晨問道。
這就是讓張小驢頭皮發麻的地方,感覺她這是要賴上自己了,這也是剛剛張小驢感覺不出來誰是獵物,誰是獵人的原因,因爲這一切都是她在操作,你說誰是誰的主人,誰是誰的奴?
兩人面對面的坐着,尹清晨的臉上有些紅暈,此時她的心裡是安寧的,因爲這意味着她可以有了最大可能的擁有他的時間,自己什麼時候需要了,他就可能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當然,這需要技巧。
心裡的安寧,是人最大的幸福,不信你可以試試,現在的人心裡裝着太多的事和壓力,每時每刻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但是你試試當把這些東西都從內心裡擯除一分鐘,哪怕是一分鐘,那一刻你會感到分外的輕鬆,此時此刻的尹清晨就是這樣,她感覺到渾身輕鬆,沒有任何的壓力和煩躁,就連和秦思雨老師剛剛的口角,都不在她的心裡了。
張小驢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是李聞鷹發來的微信,要他待會一起去吃飯,還有秦思雨。
雖然今天總算是從尹清晨這裡掏出來一些秘密,比如陳文濤是她的小姨夫,再聯繫上雲鵬地產,所以看起來這好像是找到答案了,但是張小驢覺得這遠遠不夠,此時此刻的秦思雨一定還是憤怒無比。
“嗯,我們這個協議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生效?”張小驢揚了揚手上那張紙,問道。
“最後一條,簽字生效”。尹清晨說道。
張小驢看窗戶,關着呢,而且窗外就是豐碩的法國梧桐,幾乎是遮蓋了窗戶的位置,不必擔心遠處的樓上會看到這裡,又走到門口查看了一下門,發現剛剛門被她反鎖了,於是又走回了椅子坐下。
“到我這裡來”。張小驢的聲音有些顫,因爲他的確是沒有行使過這樣的權力,這樣的事情真是帶有魔性。
尹清晨也是一樣,雖然她無數次渴望被控制,但實踐的也僅僅是繩藝,這種將自由和精神交給對方的實踐,她也是第一次。
此刻她站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她站着,他坐着,兩人雖然都在極力的掩飾自己的緊張,可是都能看出來對方的確是緊張的不得了,緊張的內容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份協議的可執行性。
一切開頭都是最難的,一旦開始,再難停止。
“跪下,爬過來”。張小驢盯着尹清晨的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