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天令和瘳仔同樣感到了未來的迷茫。
眼前,正是一個改變他們未來的變化。他們的老闆杜利濟,很快就改變那種讓中國工廠代工製造的模式,他將在中國投資設廠。
有人說,世界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人只能在變化中適應變化,才能生存。
可孔天令和瘳仔都沒有準備好,最讓他們可恨的是,王漢東的突然加入。當然,他們要是真細想一下,杜利濟仍然不會讓年紀尚少的他們兩個大學生管理一家工廠,他同樣會在外面招聘總經理,這個總經理必須具備該行業的長久工作經驗。
更何況,孔天令他們並不知道,這樣的職位要承擔的責任有多大。或者當過一個月,他們就不想再當。
這時,孔天令他們只是等着伍龍雲把訂單做好,然後就驗貨,安排海運。讓這批沙發早日送達德國,好讓杜利濟早日放在易貝上銷售。
他們空閒了下來,這兩天一直在上網,玩電腦遊戲。
“天令,你說程晴的腿好了沒有,都過了好一些時間了。”瘳仔說。
孔天令聽他這麼一問,頓時陷入了苦惱和悔疚,只好說:“ 不知道,你怎麼不去問一下王瀟,哎,不如你現在就給王瀟打個電話,看她們那邊,是怎麼一個情況。”
瘳仔立刻:“ 嗯!”的一聲,他拿起了手機,向王瀟打了電話。
只聽他跟王瀟聊了好一會後,露出了高興的神色。
放下電話後,瘳仔對孔天令說:“ 天令,聽王瀟說,程晴的傷差不多好了,已經可以走路啦。”
孔天令聽後,整個身體放鬆下來。
這時,瘳仔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是王瀟撥過來的。
“喂,王瀟,什麼事,剛纔沒聊夠,想再聊一會嗎?” 瘳仔興奮的問。
電話裡傳來王瀟的聲音:“ 沒有,只是,我們程晴說,千萬別讓你那個兄弟孔天令知道,並且,你要告訴他,以後不要再過來探望我們程晴了。”
說完,王瀟便放下了電話。
正當瘳仔要把王瀟的話重複一遍說給孔天令時,坐在他身旁的孔天令說:“ 全聽到了,不用再說-----”說完,他整張臉盡是愁苦。
瘳仔問:“怎麼搞的,天令。本來不就是天生一對嗎,怎麼現在倒是十冤九仇似的,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孔天令本來不想答話,可過了一會後,他還是說了一句:“她覺得我冤枉了她,我可從沒說過,是她想像的,她纔是小氣鬼----”
瘳仔聽後,也就不再說話了。
孔天令又說了一句:“我剛纔講的話,你可別讓她知道,特別是最後的一句話,絕不能傳來她那裡,答應我,好嗎?”
瘳仔笑了,他說:“呵呵,你這麼在乎她,卻整天不去表白,人家不傷心纔怪,男子漢大丈夫,敢愛敢恨,要來就來痛快的,跟她直接說出你內心的想法就得了,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幹嗎這麼含蓄,這麼晦澀,這還叫愛情嗎?”
孔天令笑了一下,他說:“我從來就不知道,愛情是怎樣定義的----,說出來才叫愛情?那不說出來就不叫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