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自己漂亮的天鵝頸,對着大家的朱脣輕啓,只見一串銀鈴般的聲音傳進大家的耳朵裡:大家好,我是你們接下來半個月的舞蹈指導。離歌。只是大家關注的重點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因爲這位離歌的長相和褚若長得很像,像到就像一個模子裡刻畫出來的。
只是離歌給人的感覺媚若天成,就像是禍亂人間的妖精一樣,所有的審美觀看來,都不得不將這世界最美的形容詞送給她,但是又覺得就連這些右美的辭藻也不足以形容出她的半分容顏。
離歌的美讓人不敢染指半分,觀衆席位上的褚若整個人此刻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境,明明已經知道離歌的出現是必然的,但是此刻卻無法剋制住自己的恐懼。
而褚羽在離歌出現的那一刻,便覺得好像即將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這種預感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惶恐。僅僅只是因爲離歌長得像褚若嗎?
“離歌,聽說你的舞蹈很厲害,要不給大家展示一段?”教練咳嗽了幾聲,主要是爲了叫回大家的出走的魂。
“好啊。”說着離歌看了看站在自己的對面的褚羽,眼神裡帶着一些審視,但是又很合事宜的將目光轉向了大衆。
離歌拔下原本纏在發件一個很好看的簪子,輕輕的甩動了一下,順便變成來了一直小巧的竹笛,隨意的將自己的手中的竹笛往遠處一拋,便落到了一個剛剛來到冰場的戴着棒球帽的安墨離眼前,他下意識的一擡手便接住了離歌拋來的竹笛。
安墨離是褚羽花滑隊的技術教練之一,平常不怎麼愛說話,但是他的技術是被大家所公認的優秀,經常會有人問道安墨離爲什麼不親自參加比賽呢?
他參加了還有別人什麼事呢?
當然更令人過目不忘的是安墨離的容顏,五官棱角分明,皮膚白皙,就像是一個從被修改了千萬次漫畫裡走出的男主角一樣,平常雖然不愛說話,但是足以呼吸之間就令大多數女孩子淪陷。
爲了避免麻煩,安墨離總是戴上棒球帽,遮住大半張臉。
時間靜止了有兩分鐘,大家都在爲離歌的行爲有些擔心,想着按照安教練的習慣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將手中竹笛扔掉的時候,但是內心又不免想到,安教練會不會網開一面的時候,畢竟長得美的女孩子總是有一些優待的。
但是安教練此刻內心真正在想的是,手中的竹笛好像似曾相識,但是搜尋了整個大腦,好像沒有這個記憶,但是他知道,手中的這把竹笛一定是無價的。
他本想扔掉的時候,但是又忍不住的想要多靠近一些。
“什麼?”安墨離冷冷的問道
雖然聲音裡沒有什麼起伏,但是他們知道安教練同意伴奏了。
果然漂亮的人天生有優待。
畢竟每次除了訓練安教授從來不參與他們的任何活動。
“無羈。”離歌轉身面對着對面的人,眼神裡有着太多令人看不懂的情緒,但又好像和安教授一樣,充滿了孤寂。
聽到離歌的回答後,安墨離得身形頓了頓,雖然很詫異爲什麼離歌會知道這首歌的存在,但是也將竹笛放在了脣邊,突然一陣悠揚的笛聲響起。
離歌脫下身上的羽絨服,輕輕一甩,一身漂亮的古裝橙色考斯滕便展現在了大衆的視線,恰到好處的紗幔包裹着離歌的曼妙身姿,隨之一個漂亮的轉身,衣袖隨着雙臂的擺動娩出一朵朵美麗的花朵,演繹了從原本花骨朵的盛開綻放,花蕊伴着花瓣搖曳身姿,上下翻飛的衣玦也準確的演繹出了笛聲裡的靈動肆意但又虐心和離別。
一曲完畢,掌聲響徹了冰場很久很久,連綿不絕。
明明舞的那麼優美,但是不知道大家爲什麼會偏偏生出無盡的悲痛。
安墨離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內心也狠狠地震了一次甚至餘震的波感生生不息。
只有安墨離自己知道,無羈這首歌曲,彷彿與生俱來,在還是嬰兒的時候,耳邊便經常回蕩着這首曲子。
儘管安墨離在網上查了無數遍,但是每次得到的結果就是查無此曲。
正當安墨離回神想要將手裡的竹笛還給離歌時,已經看着離歌已經向着場外滑去。
只能將手裡的竹笛輕輕搖了兩下,變成簪子放在了自己的兜裡。
此時的離歌做在褚若的旁邊:他就是你的執念嗎?
雖然褚若沒有看向離歌但是她知道,離歌所說的便是褚羽。
褚若目不轉睛的盯着在冰場上的少年旋轉、跳躍、一套乾淨利索但又充滿貴族氣質的技術動作完成後,臺下一片譁然。大家都在激動地喊着他的名字:褚羽、褚羽
離歌笑了笑:翩若驚鴻宛若游龍,確實這樣的少年有着大量的前途。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離歌的聲音裡帶着陰狠的氣息,就連褚若的臉色此時變得蒼白無比,儘管害怕,但是依舊坐直自己的身軀。
“怕,怕你發現我盜用了自己的曾經最討厭的臉,怕直視你的目光,怕你的嘲笑,怕你比之前更耀眼,但是我更怕的是你的不來。”褚若的聲音離充滿滄桑。
“求求你,離歌,幫我保住他的性命吧,魔界已經尋到我的蹤跡了,我真的只想讓褚羽安然無恙,互住他的魂魄。”
楚若的渾身都變的顫抖。雙手緊緊的掐着自己的掌心,她知道,只有離歌能幫她,所以她卑鄙的將那個人的氣息放進了安墨離的身上,她知道離歌一定會尋着氣息出現的。
“褚若,雖然我恨不得將你狠狠的放在烈焰上用烈火焚蝕,但是我答應過他,會讓你好好活着,但是你不應該利用他的氣息,騙我。”離歌的渾身佈滿戾氣。
說着離歌帶着褚若一個瞬移到了無人的休息室,雙手狠狠的掐上褚若纖細的脖頸。
雙眼猩紅,就這麼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中的褚若,彷彿地獄爬出的厲鬼一樣。明明褚若的性命就這麼脆弱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