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滿臉帶着好奇湊近離歌的身邊神秘兮兮的問道:離教練,你有男朋友嗎?哎你會不會帶走褚若啊?這些年你在哪裡生活?你有沒有嘗試找褚若啊?、、、
離歌被牧野煩的有些想要暴走,本想給他打暈,但是看了看這麼多人,便只好強壓下自己的念頭。
“大家今天訓練辛苦了,晚上安排理療一下,明天我會給大家重新指導一下參賽時的的舞蹈動作,當然希望明天安教練可以到場和我共同執教,畢竟技術上面可不可以實現,能不能達到,還是需要安教練探討的。”
離歌說完,便走出了訓練館。
離歌離開之後,便來到了一處江邊,她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身邊來來往往的過客。燈紅酒綠,繁榮嘈雜,終歸在夜晚的時候,迴歸寧靜。
直到這座城市的陷入沉睡的時候,離歌纔好像從一座雕塑似的鬆動了一下,一隻手輕輕的撫向自己的胸口。
往日只感覺到痛,但是今天痛後帶着無盡的空虛,荒蕪。手指輕輕上移,輕輕的從蒼白的臉頰上擦拭了一下。
她垂眸看向自己手指上,是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
或許到如今離歌才明白,愛和不愛其實表現的很明顯,愛一個人是奮不顧身的,事無鉅細,只會怕自己給不了、給不夠。
而不愛儘管再怎麼僞裝,都會留下瑕疵,山盟海誓天長地久,本就應該是一座空城,而無法放下的那個人,你永遠守不住。
就連離歌都忘記自己愛那個人愛了多久,守了多久,她也曾無數次的問自己是否後悔愛上他。
但是想來離歌自己怕是不悔。畢竟他曾經是唯一一個帶給離歌光明的人。
離歌站在江邊,吹了一晚上的風,身上噬魂因爲那道白光被震得愈加頻繁發作。
這道天譴已經伴隨離歌很久很久,久到就連自己也已經忘記故事的起點。但是她始終不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
第十九章試圖挽救
哪怕自己成爲了這麼久的拾荒人,自己依舊沒有鬆動自己的執念。
褚若和褚羽見到褚爸和褚媽的時候,也說出來離歌的存在。
二老聽完之後大驚,嚷嚷着要見見離歌。
褚若看了看褚羽點頭,便也說到:謝謝爸爸媽媽,我和姐姐分開六年多,她獨自漂泊在外,我也很希望她能享受見見大家,給她一個家。
褚羽看着眼前的褚若,不知爲什麼內心有着些許的異樣,可能是自己爲褚若找到自己的姐姐開心吧。
第二天,褚羽和和褚若在門口的時候,便被幾個戴口罩的男性包圍了起來。
“離教練,你的脖子、、、”安墨離開口提醒。
離歌習慣的擡手撫摸來了一下脖子,映入眼簾的便是血跡,夏晨也看到了這一幕。忙說道:離教練,你沒事吧?趕緊去醫院。
順着夏晨的聲音,大家都看向了離歌,都快速圍了過來有些擔心的問着離歌,褚若也連忙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紙巾,便正要幫離歌擦拭。
離歌冷冷的說到:我沒事,大家還不趕緊訓練,都學會了嗎?褚羽也看出離歌可能有些不適應這麼多人的關心,便也暖心的上前組織大家訓練。
最後離歌的視線落在了褚若的手中,便也只是看了一下,就走出來房間,獨自坐在休息區,拿起一瓶啤酒,打開咕咚咕咚幾口大半瓶便已經下肚。
等再次放下酒瓶時,手情不自禁的放到自己的傷口處,天譴不生不死不滅,一般兵器很難傷的了自己,這次竟然留下一道傷口。
好像某些冥冥之中,在發生着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