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怒火剛要滅下,許歡顏的再次開口卻讓他的心情徹底跌入谷底,她又開口,“流年……我答應你,我們……帶安暖出國吧!”
他英俊的面容上青筋暴起,如失控魔鬼大掌伸來就要掐住她的脖子,她想和莫流年私奔到國外?很好!
許歡顏你真可以!!
掐在她脖子上的改爲往下一移,他一手撕碎她的睡衣,私奔是嗎?想離開我是嗎?許歡顏,你這輩子想都別想,我顧笙世得不到的東西,毀了也不讓莫流年得到。
他擡高許歡顏的腿,沒有任何前戲的,強勢進入。
“啊——”許歡顏痛的出聲,這回,她是真正的醒了,顧笙世以這樣羞辱的姿勢強迫着她,她怒的抓過一旁的枕頭就去打他,可這軟棉棉的東西對於顧笙世來說根本毫無攻擊性,她繼續扔,扔到身旁已經沒有東西了,她一眼撇到櫃子上的檯燈,她想都沒想就抓過砸了過來,顧笙世也不閃躲,用陰鷙的目光的盯着她,低吼,“砸!許歡顏你最好砸死我!砸死我,這輩子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威脅你,強迫你,囚禁你,我死了,你就可以和莫流年私奔到國外過幸福的生活,死了,我顧笙世就不必屈膝在你許歡顏腳下!”
死?
許歡顏的手死死握着檯燈的支柱,全身顫抖着望着他,差那麼一秒,她就可以殺了他,就算不死,也至少會腦子碎裂,但因爲他那一吼,她極力忍了下來,最終鬆了手,檯燈‘碰’的一聲破碎在地上。
手上的血一滴一滴流下,夜很靜,靜得連血滴在地板上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閉上了眼。
閉上眼的那一秒,她在想什麼?
然而顧笙世越是發泄,卻越在折磨自己。
他離開了房間。
在拳擊室狠狠的砸着沙包,一個破了,兩個破了,三個破了,這些還是未能解氣,他又到地下室放軍火的地方取了槍一槍一槍射擊發泄着。
第二天,天明。
許歡顏是觸碰到傷口痛醒的。
她吃痛的撐着疲憊的身子掀開被子,發現牀單下到處是血跡,她看着自己早已面目全非的手,冷笑了一聲,顧笙世謝謝你的殘忍,讓我更加確定我的決定。
哭哭啼啼一慣不是她的作風,去衣櫃找了衣服穿上,忍着痛給受傷的手消毒上藥包紮。
然後叫了傭人進來打掃房間,傭人一見這狀況,再看看一臉蒼白毫無血色的許歡顏,先是嚇了一跳,隨即開口問道,“太太,我看您的臉色不太好看,要不要叫醫生看看?”
她擺手,“不必了!”
她還要賺錢,哪有時間看醫生,吃了早餐,她打開微信,發現有好幾個以前認識的同學和她要了包包和衣衣,原來她昨晚錯過了這麼多信息。
她壓住內心的興奮,報了銀行卡給她。
銀行卡是許歡顏自己的,因爲之前上大學的時候,爲了學費和安暖的醫藥費不得不去打工,但後面因爲安暖手術失敗病情加重,所以綴了學,工作,不過這卡里一點存款都沒有,之前每月都會掏空送進醫院。
不過,現在卡里一下子進了上百萬,感覺就像中了彩票一樣,哪怕昨晚再傷心,今天一早陽光明媚,心情美好,許歡顏感嘆,看來,現在只有錢可以撫平她的傷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