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問出去之後,她就後悔了!
未來會發生什麼事,一切只是個未知數,輕易承諾,萬一到時……
算了。
狠狠甩了甩頭,逼自己清醒些。
許歡顏無比懊惱:怎麼懷個孕,疑心病、幻想症變得這麼嚴重?
快把自己折騰成瘋子了。
席寵兒呢?
她也跟她一樣嗎?
……
等了良久,沒有等來回答,盯緊她,“你不信我?”
遊神的思緒被打斷,趕緊解釋,“沒有,我當然信你了。”
“那你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嗯?”
她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悶悶不樂。
或許是被夢境裡發生的一切帶動了情緒而已,“我已經沒事了。”
“除了離婚,你還夢見了什麼?”
歪着腦袋想了想,“唔……全忘了。”
“笨女人。”輕拍了一下她的背,“乖,時間還早,再睡會。”
做了個噩夢,渾身疲憊,近幾虛脫。
許歡顏靠在他懷裡,垂下眸。
顧笙世調整好姿勢,讓她睡的更舒意。
然,此時的視線,不經意間,落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
劍眉一蹙。
他擡手。
沒有防備的、許歡顏睜開眼,脖子往後一縮,忍不住一笑,“顧笙世你別撓,好癢。”
他並不是要撓她癢癢。
而是發現了怪異。
昨天晚上,她脖子上冒出了許多一粒一粒的小紅點,擦了藥膏之後,藥效的確不錯,止住了癢,但……按照正常理念來說,那些顆粒不應該消失的這麼快纔對,怎麼現在……去觸摸她的脖子,一點痕跡都沒有?
見顧笙世一臉嚴肅,她跟着皺了皺眉,“怎麼了?”
“脖子還癢嗎?”
許歡顏這才後知後覺,知道他在疑惑什麼,摸了摸脖子,“不癢了。”
“那……”
比他搶先一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問我,那些小紅點去哪了?”
“嗯。”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一個月前在英國,因爲當時進了果園被蟲子感染的厲害,全身都冒起了小紅點,那個傑克醫生,怕我癢的厲害、會去撓,留下傷疤,然後給我輸了防季節性過~敏的疫苗,大概是藥效還在體內,加上,我昨天忍住沒有去撓,擴散不了皮膚細胞,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哦對了……今天早上起來,我擦完藥膏又擦了一點遮瑕膏,把印痕給蓋住了。”
其實……
那個疫苗是嚴司爵吩咐傑克給她輸進去的,當時,脖子被抓紅了一片,他怕她其他部位會受傷,才找傑克商量,效果確實不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她知道顧笙世的佔有慾強烈,若直接提到‘嚴司爵’這三個字,他肯定又會暴燥了!
聞言。
顧笙世從杯子裡倒出水,浸溼紙巾,塗抹着許歡顏的脖子,擦乾淨之後,再細細觀察了一下,果然……是遮瑕的問題,白皙的粉漬蓋住了那些並不是特別明顯的印痕。
他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讓管家叫來醫生替許歡顏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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