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瑾以晨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且還不止一瓶酒,是滿滿一整櫃的酒水,各色各樣的酒瓶,玲琅滿目的擺放在相應的位置上,襯上酒櫃整體的塑造,無疑是一個暢飲美酒,談天說地的愜意場所。
這套房子的面積並不大,簡單普通的兩室一廳一廚,其中一間偏大一些,被作爲房子的主臥室,爲了充分利用房屋的面積,浴室被安置在主臥室裡。
由此以來,還能給主臥室對面的那間騰出了不少的面積,不過,這間屋子並沒有被屋子的主人當做側臥,而是把它裝飾成一間稍顯奢華的酒水房。
瑾以晨本來只想着打開門,看看裡面有沒有放酒水,誰知才一打開,立即就有香氣四溢的醇香味,迎面撲鼻而來,害得她差一點就醉了。
她對酒沒有格外的喜好,完全是情緒所迫,她那焦灼不安的心情,唯有藉助濃濃烈酒的威力,才能讓她感到舒暢一些。
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失戀的人,深更半夜的出去買醉呢?
她一直沒有去酒吧的習慣,因爲那裡太亂,儘管此時的她,大腦早就不能做主,但她還有那麼一點僅存的理智,還能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行爲。
聞到酒香味,瑾以晨大步邁進房間,立即就有一架天然實木製成的歐式田園風格的酒櫃,映入了她的眸底。
雖然她不會欣賞酒櫃的藝術,但卻覺得眼前的酒櫃,設計得十分精美,牢牢地吸引住瑾以晨的眼球。
她快步走上去,輕手拉開酒櫃上的門把,醇香味越發得濃烈,使得她這個對酒沒有多大感覺的人,竟然也有了要喝上一杯的衝動。
酒櫃裡按部就班的擺着各色各樣的酒水,琳琅滿目,多得她不知從何下手。重生之絕世天驕
看着五花八門的酒瓶,瑾以晨忍不住感嘆,這些產酒的酒商可真是折磨人,每一瓶酒的瓶身上都是一連串,她不認識它,它也不認識自己的字體。
讓她有點後悔當初上學的時候,沒能好好聽講,早知道如今會落得這麼不堪的局面,理應多學一門語言。
至少,這個時候,不用站在這些酒水面前,幹瞪着眼,落得無處下手的尷尬局面。
瑾以晨慶幸身邊沒有旁人,若是被別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一定丟破了臉面。
想到這些,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後又把氣息熱乎乎的傾吐出來。
然後,管它三七二十一,微眯着眼睛,長臂一揚過去,抓起一瓶不知名稱的酒水,轉身就離開了酒水房。
走得太快,慌張地連酒櫃上的門都沒有關上,抱住伏特加就往客廳裡走了過去。
其實,她這個人運氣還真挺好,說是想要找一瓶烈酒,這不,長臂一揮過去,就把史上最烈的酒水伏特加抱入了懷中。
不過,由於瓶身上寫着一連串她看不懂的字母,所以瑾以晨根本不知道它是什麼酒。
當然,她也不想管那麼多,只要是酒就行,就算它不是什麼烈酒,但只要她多喝一些,也一樣能起到麻木的效果
不是嗎?
瑾以晨抱着伏特加回到客廳的時候,順手從門邊的廚臺上,拿了一隻透明乾淨的高腳杯。重生之嬌妻無敵
她向來對酒沒有特殊的愛好,也不用像喜歡品酒的人那樣,喝個酒還要講究什麼品位,一杯酒就能喝上一兩個鐘頭。她纔不想那麼麻煩,說到底就是喝個酒,直接把酒喝下去就行了,哪來的那麼多繁瑣的門道?
瑾以晨使着蠻力撬開了瓶蓋,抱起瓶身,直接往高腳杯裡倒了滿滿一杯,只是端起來看了一眼,就仰着腦袋,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
也不知道她是天真,還是愚昧,竟然想都沒想一下,以爲自己手裡的酒,還跟那天在酒吧喝的酒一樣,拎起來就往胃裡灌了下去。
那可是俄羅斯產的烈酒唉——
誰知,才喝下去幾口,都還沒把它們全部嚥下胃裡,瑾以晨已經招架不住了,從口腔一直蔓延到喉嚨根部,整體都像火燒一般,害得她嘔地一下子就把酒水吐了出來。
“這都是什麼玩意?是人喝的嗎?”
低吼完之後,她並沒有死心,又端起高腳杯,輕輕地晃動了幾下,才又接着去喝。
俗話說得好,良藥苦口,她想這酒也有相得益彰的道理。
因爲烈,才能治癒人類的傷痛。
只是這一次,相比起來,她要謹慎許多,沒再那麼暴力,而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來。
酒水依然很烈,烈到她的身體像是被繩索一樣的東西,從頭到腳捆綁住了,身子繃得很緊,鼻子出氣也慢慢有了阻礙。
瑾以晨自覺,一定是這烈酒起了效果,這才喝下去幾小口,濃烈的酒水,已經起到了麻痹的作用,從身體上一直滲入到心口上,好似把她收得很緊,緊到連呼吸都有些犯難。最萌師徒風
“呼……”仰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息,唯有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一些,不再覺得胸口發慌。
這種麻痹緊緻的感覺,瑾以晨開始還有些牴觸,感覺很不舒服,過了一陣之後,她才感覺舒暢許多,至少這樣不會讓她感到心痛。
喝完一杯,她又抱起瓶身,往高腳杯里加滿一杯,接着喝下去。
此時的她,意識變得有些低迷,思緒也一片模糊,整個人都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這種感覺說好也不好,瑾以晨感覺胸口堵得發慌,方纔揮走的壞心情,又再一次像烏雲似的,飄了回來,灰濛濛的落在她的頭頂,讓她的情緒一落千丈,低迷到底。
剛喝上酒的時候,給她的感覺還挺好,接連喝了幾杯後,反而不太舒服,頭腦一陣暈乎,胃裡面像是被人塞進去一個豆漿機,不斷地攪拌着,難受得不行。
可,誰叫她心情那麼糟糕,除了有酒陪伴着,再也得不到任何的安慰。
所以,就算她難受,還是繼續喝着,瑾以晨想,只要等自己徹頭徹尾的醉倒,自然就能得到解脫。
而,老天爺偏偏喜歡捉弄她,合着她接連喝了四五杯伏特加,居然還能保持半醉半醒的頭腦。
想要立馬醉倒過去,也是枉然,除非有誰掄起木棍,給她一棒子才行。
按理說,憑她這麼差勁的酒量,別說四五杯,怕是抿上幾滴,也會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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