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歡|愛之後,瑾以晨臉上的表情,不單單是醉酒後的潮紅,而是一種近乎於陶醉的潮紅,無疑又構成了另一種誘惑。
“老婆,怎麼樣?”
餘翰陽嘴角微張,輕輕地咬着她的耳垂,聲音又低又沉,教她難受得想要躲開。
“什麼怎麼樣,我頭疼,想睡覺。”
瑾以晨可真會找藉口,此時的她,渾身上下一覽無遺,竟然還有心思說自己想睡覺?
就算他應着她的要求,讓她睡覺,敢說她能睡得着嗎?
何況,當她把話說完,餘翰陽的大手已經揚了過去,修長的指尖,又再一次點觸着她潔白如玉的肌膚。
看樣子,他還沉浸在方纔的歡愉當中,捨不得醒過來……
“餘翰陽,你到底有完沒完,快把你的手拿開。”瑾以晨還真是受夠他,心想這個傢伙胃口真大,分明就把她蹂躪了那麼久,竟然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難道她的身體對他的吸引力有那麼大嗎?
餘翰陽不予回答,他不想因爲她暴躁的脾氣,而破壞了方纔讓他沉醉的意境,指尖依然不動聲色地遊走在她的肌膚上,似要再把方纔的感覺重新拾掇回來。
郎有情,妹無意!
瑾以晨纔不想再跟他這隻豺狼,回味什麼狗屁意境,神色慍怒,眯起眸子,怒視着頭頂上這個貪得無厭的傢伙。
差不多在男人的指尖摸得她七葷八素,快要不能自己的時候,她的身體,騰地一下子,像鯉魚打挺似的,一躍起來,同時,膝蓋也往上一頂,直撞上腿間的熱物。
餘翰陽悶哼一聲,立馬收回遊走在她身體上的大手,捂着下身,肆意徜徉的眸子帶起火花,目光灼灼,強勢霸道地怒吼出聲,“瑾以晨,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如果她是女人,被他摸了那麼久,理應有點反應纔是,不——不能說她沒有反應,而應該說她的反應未免也太大了點!
“呵……這句話,今天我好像已經聽過了。”瑾以晨怒極反笑,笑容還很甜美,可語氣中的譏誚卻毫不含糊。
餘翰陽臉頰一陣抽搐,他是有那麼說過她,但卻沒有看到她不是女人的樣子,現在他可謂是感同身受,親身體驗了一下。
“那又怎樣?”
“沒有啊,我不過想要提醒你一下,同樣的話,不要說那麼多遍,不覺得膩嗎?”瑾以晨咂了咂嘴,笑着說道,然後趁着他捂着自己下身的時候,慌忙從沙發上坐起來,隨手抽起一個毛巾毯,把自己一絲不縷的身子包裹起來。
“切,你要是真會覺得膩,早該變得溫柔了。”
溫柔?不過都是裝出來的……
誰說她不會?
別以爲全天下,就只有那個叫舒妍的女人會玩溫柔的招數。
瑾以晨咧嘴嗤笑,挑了挑眉,藉着自己身上僅存的醉意,大膽的說了出來,“我說老公,到底是你注意力不集中,還是我剛剛的溫柔不到位?”
剛剛的溫柔?她哪裡溫柔了?
餘翰陽一個頭兩個大,撐大深邃的瞳孔,凝着她,皮笑肉不笑地問她,“什麼溫柔?我怎麼不知道?”
咳咳……這個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竟然敢跟她玩欲擒故縱的遊戲!
“就是剛剛,你那個我的時候,難道不叫溫柔?”如果那個時候的她,還不算溫柔,瑾以晨想自己還不如撞牆得了,纔不想折中自己卻滿足這個野狼的胃口。
“什麼你我的時候,我說你不會是長了口瘡,說話要忌口?”餘翰陽存心拿她開刀,愣着要戲弄她,當然偷偷回想起來,還是那個時候的她比較溫柔。
不但溫柔,也很誘人,總叫他欲罷不能。
瑾以晨猜到他會伺機折磨自己,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誰叫她偏偏給他那麼一個好的機會,不趁機玩弄,纔怪呢?
換成是她,同樣會牢牢地抓住機會!
不過,瑾以晨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她能說得出口,那自然也能整治他的辦法。
那種事情上面,她反抗不了,可以說是自己的體力不支,強不過他。
但咬文嚼字上面,她可不能再輸給他。
餘翰陽問完之後,甚是得意,一臉的譏誚模樣,好似在坐等天成,準備看瑾以晨的笑話。
“那個……如果你承認自己是蠢豬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
什麼?承認自己是蠢豬?
想都別想……
他餘翰陽可是商業界,乃至女人圈子裡,響噹噹的一個人物,豈能在一個女人面前承認自己是蠢豬?
傳出去,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瑾以晨,你要不要這麼折騰人,剛剛的話,好像是你自己說的,難不成你連自己說出來的話,也不敢承認?”
“沒有啊,我哪有不承認自己說出來的話,好像是你太笨理解不了,豈能再來責怪我?”
“你……”餘翰陽氣結,原本俊俏的臉,擰成了一團,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妖精,總是有數不盡的方法來折騰他。
瑾以晨也懶得管他,挪着身子來到沙發邊上,穿好鞋子,然後起身,就要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對他打了聲招呼,“要是你一時還拿不定主意的話,也沒有事,我先去洗澡,等一下你再給我答案也不遲。”
說完,她已然繞過了茶几,徑自往主臥房的浴室走去。
“等一下!”
女人的步子,還沒邁出去幾步,餘翰陽立馬開口叫住了她,就在他準備想問題的時候,突然又記起舒妍吩咐給他的任務。
瑾以晨立地轉身,顰顰一笑,嬌|媚的姿態,宛若大商時期的蘇妲己,饒有回眸一笑步生花的**神態,粉脣微起,戲謔地道,“怎麼?這麼快就承認自己是蠢豬了?”
“不是,我……”餘翰陽欲言又止,有些難以啓齒。
“有話就說,支支吾吾地難產了不是?”
“好,說就說,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呃……說吧!”說她不是女人的話,瑾以晨都接受了,還有什麼是她接受不了的?
餘翰陽嚥了咽口水,不再賣什麼關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來這裡?”
即便他不再顧慮什麼,但說出來的話,依舊很輕,生怕傷着了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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