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沉牽着蘇子悅走在前面。
蘇子悅在一直在暗中使勁,用手指甲撓秦慕沉的手心。
“這就是你說的,艾卡公主給自己找的樂子?”
他當時還故意解釋了一句“因爲他是男人”。害她誤會。
之前南川也說,是人生大事。
“要不然呢,你以爲是什麼樂子?”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了車旁邊。秦慕沉拉開車門,退到一旁。一邊說話一邊看向蘇子悅,示意她上車。
只是。他那包含深意的眼神,讓蘇子悅有種迷之尷尬。
秦慕沉在蘇子悅再一次開口之前。俯身,趁她不注意,在她脣上烙下一個吻,就將她塞進了車裡。
“乖了,上車。”說話間,動作輕柔沒有碰到她手臂上的傷。
蘇子悅撇撇嘴,哼着聲。將頭扭到一旁。
秦慕沉上車,有些好笑的給她扣上安全帶。
“我不方便打麻將。”手臂受傷做什麼都不方便。
秦慕沉施施然的開口:“我不會打麻將。”
“那你答應艾卡公主一起去做什麼?”不會打還答應人家,有病!
“不是你會麼。你教我不就行了?”秦慕沉一邊說。一邊發動汽車。
蘇子悅問:“你怎麼知道我會?”
她以前在國外上學的時候,空閒之後。就會被那些師兄師姐拉着一起去打麻將,其實她打得很爛。
秦慕沉的語氣帶着幾分張狂:“你的事,沒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蘇子悅只當他是瞎掰的。
結果,下一刻,她就聽見秦慕沉幽幽的冒出了一句:“我知道你初潮是在十七歲。”
呃?
隨後,秦慕沉又自言自語的說:“相比同齡人,是有點晚。”
蘇子悅握拳:“閉嘴!”
秦慕沉不再說話了,可是笑聲卻在車廂裡迴盪。
蘇子悅覺得,總有一天,她會忍不住對秦慕沉家暴!
……
幾人到了玉煌宮,打麻將的房間就已經安排好。
因爲蘇子悅手臂不能動,就變成了三缺一,所以臨時叫了一個玉煌宮的員工過來。
幾輪下來,蘇子悅和秦慕沉這對夫妻檔輸得最慘。
南川贏得膽戰心驚,可又心有竊喜。
總算有件事是老闆不會的!
蘇子悅看着那錢跟流水似的一把一把往外拿,有些肉疼的小聲和秦慕沉說:“要不然,你還是找別人來和他們打吧,再這樣輸下去,連牛肉的狗糧錢都輸光了。”
她真的沒想到艾卡公主的天賦那麼好,就連打麻將這種z國祖傳的娛樂活動,也能學得這麼快!
秦慕沉勾了勾脣,漆黑如墨的眸子裡染上笑意:“怕什麼?下一局就給你贏回來。”
對於秦慕沉這種藐視一切又無形中帶着囂張氣焰的語氣,蘇子悅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她知道,秦慕沉說的什麼話,都會兌現的。
於是,在下一局結束之後,秦慕沉果然就把錢都贏了回來。
蘇子悅數着錢喜笑顏開,她就知道秦慕沉說出的話,一定是能做到的。
不過,同時,她又有點憂傷。
果然是因爲智商問題嗎?
她好歹也是有好幾年打麻將的歷史,而秦慕沉則是一學就會了?
“秦慕沉,你不是不會打嗎!”
誰知,艾卡公主突然憤怒了起來。
蘇子悅有些不明就裡,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艾卡公主給她的感覺其實還是很好相處的,不可能因爲打麻將輸了就會生氣。
艾卡公主給她的印象,既不缺這點氣度,也不缺這點錢。
秦莫沉則是一臉淡漠的說:“z國有句古話,輸贏是兵家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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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卡冷笑一聲:“哼,少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從小就學習漢語,這些我都懂!”
“既然懂,那就不必動怒。”秦慕沉往後微微一靠,神情微微嚴肅了起來。
蘇子悅看見艾卡公主的臉色又變了。
她有點不明白,不過是打麻將,怎麼就生氣了?
同時,她也發現,房間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南川垂着眸子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氣氛有些僵滯,有些壓抑。
“秦慕沉!”
艾卡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一直沉默着的南川突然出聲對另一個打麻將的員工說:“你先去忙吧。”
那個員工聞言,立即起身出去了。
“過幾天我準備回j國,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先回房間了。”
話畢,艾卡就起身離開了,她就住在玉煌宮。
只是,那背影,不管怎麼看,都顯得有些餘怒未消。
等到房間門被關上,蘇子悅問秦慕沉:“艾卡公主爲什麼生氣?”
“女人不都這樣麼,性格總是反覆不常,沒什麼奇怪的。”秦慕的語氣極爲輕鬆。
蘇子悅眨了眨眼睛,覺得事情不像秦慕沉說的這麼簡單。
她又擡頭去看南川,卻見南川正在那裡數錢,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蘇子悅有些無奈,這兩個男人……
……
吃過晚飯,兩人回到家,帶牛肉出去溜灣。
回去的路上,秦慕沉突然說了一句:“有時間出去散散心吧。”
蘇子悅還從來沒和秦慕沉一起出去玩過,想都沒想就說:“好啊。”
秦慕沉又說了一句:“那就明天吧。”
蘇子悅一愣:“不是說有時間纔去嗎?”
“我明天就有時間。”秦慕沉握着她的手,力道微緊。
蘇子悅想,難得秦慕沉有空,就點了點頭。
……
翌日。
一大早,秦慕沉就起來整理兩人的行李。
蘇子悅比他起得晚,抱着被子坐在牀上,看着秦慕沉將秦夏秋冬的衣服都塞進了行李箱。
日常用洗漱用品,常備藥物……
井井有條的,一樣都沒落下。
甚至連蘇子悅每個月那幾天要用的帶着翅膀的超薄……也往行李箱裡面塞了好幾包。
蘇子悅有些囧:“你準備出去玩一年嗎?”
秦慕沉頭也不回的說:“如果你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她倒是想。
“要不然,你先把衍悅傳媒的工作辭了?”
秦慕沉將一隻行李箱塞滿提起來放好,回身走到牀邊坐下,伸手替蘇子悅順了一下因爲睡了一晚有些毛燥的頭髮,聲音裡帶着一股莫名的誘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