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不會是你慫恿筱筱穿這麼性感的吧。”
沈玉婷眼神閃爍了下,帶笑的臉上泛起一抹不太自然地紅,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若無其事地說:“我沒想到你會給筱筱拍照,還發送給阿鋒。不過,筱筱,阿鋒是你男朋友,將來是你老公,看到你這麼性感的照片也沒什麼,最多加快速度把你娶回家而已。”
溫然煞有其事地點頭,一雙眸光閃爍着曖昧地光:“是啊,洛昊鋒肯定想立即就娶你回家,好好的享受。”
“哼,太過份了,洛昊鋒是我男朋友,這樣的相片要發,也給是我來發。然然,等你今晚睡着了,我要把你衣服脫了,拍照發給墨修塵。”
溫然沒有在意白筱筱說把她衣服脫了的話,眸中光芒一閃,笑着問:“筱筱,你的意思是,你要親自拍幾張發給洛昊鋒嗎?”
她真那樣做,洛昊鋒肯定會覺得她勾引他吧,哈哈,要真這樣,就太有意思了。
“對啊,我是那樣想的,可是,你已經發過了,真討厭。”
白筱筱剛纔的話,並非真心的。
不想,溫然立即跑了過來,把手機遞給她說:“來,快發,說話要算話。”
白筱筱先是一怔,再看溫然臉上笑得那麼曖昧,她恍然大悟,剛纔溫然這臭丫頭是騙她的,她根本沒有把相片發出去。
換言之,她上當了!
“筱筱,哈哈,你上當了。”
沈玉婷捂着嘴,笑得好不歡暢。
白筱筱狠狠地瞪溫然一眼,奪過手機,“發就發,又不是我的手機,我怕什麼。”洛昊鋒收到信息,也只會以爲是溫然惡作劇,斷然不會想到是她發的。
a市
環境清幽的咖啡館裡,洛昊鋒和覃牧一眼看見坐在角落那桌的江流。
兩人對視一眼,朝他的方向走去,洛昊鋒手機發出滴滴地聲音,他頓下腳步,掏出手機來看。
屏幕上顯示是溫然發來的信息,他先一怔,解鎖,讀取信息,看清相片時,眸光遽然幽深。
相片上的白筱筱身着一件性感薄紗吊帶睡衣,趴在牀上,雙臂撐着身子,微擡的上半身可見若隱若現的豐盈。
單是這樣,還不足以致命,最讓他心神盪漾地是,白筱筱臉上那明媚嬌豔的笑,她眼睛沒有看鏡頭,而是望着前方某處,這樣的相片,別說對喜歡她的洛昊鋒,就是普通一個男人看着,怕是也會想入非非的。
覃牧走了幾步不見洛昊鋒跟上,又回頭朝他看來,見他盯着手機發怔,他眸光閃了閃,沒開口。
“覃總。”
桌前,江流站起身,禮貌的和覃牧打招呼,覃牧微微頷首,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轉頭看去,洛昊鋒已經收起手機走過來了。
他在覃牧身旁的位置坐下,江流招來服務生,兩人各點了一杯咖啡。
覃牧目光不着痕跡地打量江流,心下微微疑惑,這個江流,應該是故意的。他此刻流露出的氣質,有些刻意地摩仿着墨修塵。
服務員很快端來咖啡,覃牧看了眼有些心不在焉的洛昊鋒,目光停落在江流身上,淡淡開口:“江先生有什麼事,可以說了吧。”
江流雖然在極力摩仿墨修塵的氣質,但他到底不是墨修塵,沒有他身上那份與身俱來的尊貴優雅,更做不到他遇事的淡定沉穩,特別是在面對覃牧和洛昊鋒這兩個墨修塵相交多年的朋友,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區別在哪裡。
“覃總,洛總,我聽說,墨總生病了,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江流在他們來之前,就打了腹稿,可這會兒面對他們兩人,他打好的腹稿突然亂了,不知道該怎麼開頭。
覃牧和洛昊鋒兩人截然不同的性格,卻有着同樣的氣場,讓他心生緊張。
聽他問起墨修塵,覃牧眸子微微一眯,犀利地看着他:“誰跟你說修塵病了的?”
江流眼神閃爍了下,避開覃牧犀利的眼神,低頭看着面前的咖啡,平靜地說:“我是聽玉婷說的,她說墨總生了病,不知道,我有沒有什麼地方能幫上忙的。要是有的話,我希望能盡一點微薄之力。”
這一次,江流學乖了,沒敢直接問。
他其實還知道,他們來a市是找廖東興談判的,這件事不是沈玉婷告訴他的,而是他剛纔在俱樂部的時候,無意間聽見廖東興和秦森的談話。
不僅知道墨修塵找廖東興談判,讓他交出傅經義,還聽見了廖東興和秦森說,一定要除掉他們的話。
覃牧沒有接話,而是眸光沉沉地看着江流,一旁洛昊鋒也收起了心思,桃花眼銳利地盯着江流:“你能幫上什麼忙,又想幫什麼忙?”
江流似乎有些意外他的直接和語氣裡不加掩飾的嘲諷,他臉色微變了變,抿抿脣,終究是抵不過這兩人的強大氣場,解釋說:“我今晚在俱樂部的地下停車場,無意間聽見廖東興和秦森的對話,知道你們找他談判,要他交出傅經義,還聽他說,要藉機把傅經義和你們都一起除掉。”
覃牧微微一驚,面上不動聲色,語氣依然淡淡地:“哦,他說怎麼除掉我們了?”
江流搖頭:“具體的沒說,但聽廖東興的口氣,他是不會輕易把傅經義交給你們的。”
“那你能幫我們什麼?”
洛昊鋒冷笑一聲,廖東興的動作在他們的預料中。
覃家
墨修塵和溫然通完電話,再一次頭痛襲來,他咬緊了脣,大手緊緊地按着前額,這樣的方法不能止痛,但至少,可以讓疼痛稍微地減輕那一丁點。
很快地,他英俊的臉龐就失去了血色,俊顏變得蒼白,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冷汗凝聚,滑落。
真的是頭痛欲裂,牽動得五臟六腑都痛得難以忍受。他伸手去拿被自己扔在牀上的手機,然而,指尖還未觸及到手機,他忽然眼前一黑。
墨修塵拿手機的動作一滯,慘白無血色的俊臉上一抹驚慌乍現,下一秒,他大手慌亂地摸向牀單,一把抓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