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小爺了,哪個王八蛋呢,別讓我抓住那個小子,否則,我饒不了他,錢經理呢,讓他給我過來,還有你,看什麼看,趕緊把我扶起來啊!”
張少先是氣憤的咒罵這司徒辰,說着狠話,然後就要找錢經理。
他堂堂大少爺,在酒店裡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個酒店怎麼着也得給他一個交代。
保安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張少,卻絲毫沒有要將他扶起來的意思,只是在心裡冷哼,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指使他們,像這些紈絝子弟,從來都不將他們這些做保安的放在眼裡,今天還不是淪落在被他們看守着。
張少看着保安不動彈,此刻也覺得事情不對勁,尤其是他的那些朋友,此刻都是面如死灰,一個個的表情都是難看的不能在難看了。
他掙扎着想要站起來,但是身體剛一使勁,卻立刻被守在他身邊的兩個保安一起動手給重新按了下去,同時還對着他呵斥道:“不許動!”
“你們居然敢對我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給老子鬆手,否則你就等着失業吧!”
或許是以前張揚跋扈慣了,即便是他已經感覺了不對勁,但是看着這些他看都不看一眼的保安居然都敢對他動手,他當然接受不了,大聲喊着。
正當張少一臉蒙圈的時候,包間的門被直接打開了,他扭頭看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冰冷的目光從一進來似乎就釘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正是將他給一腳踢得暈過去的那小子,沒想到他居然還敢回來,原本就有氣沒地方撒的張少,此刻更是奮力掙扎起來,一副想要撲上去跟司徒辰拼命的樣子,兩個保安奮力壓制,也差點按不住他。
“放開他!”司徒辰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屑,淡身說道。
兩個保安對視了一眼,確認到自己並沒有聽錯後,便不再猶豫,然後一起鬆手。
失去了壓制的張少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呲牙咧嘴的朝着司徒辰撲過去。
司徒辰後面的總經理和錢經理的心都立刻提了起來,生怕司徒辰一不小心被張少給衝撞了,想要立刻衝過去擋在司徒辰的前面。
但是他們多慮了,司徒辰就站在原地,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但是等到張少衝到他面前半米的時候,他忽然動了,身形快如閃電,一把抓住張少揮起的胳膊,用力往下一扭,張少立刻發出瞭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痛的整個人都想要蹦起來。
司徒辰怎麼可能會如他所願,下一秒就直接擡起了腳,狠狠的踹向張少的膝蓋,張少立刻感覺自己的雙腿像是被火車撞了一般,先是失去了一秒的直覺,隨後便感覺鋪天蓋地一般的痛楚從膝蓋處傳來,然後傳遍全身,讓他恨不得就癱軟在地上,然後立即死去。
只是,他的痛楚還沒有完,司徒辰一想到刑貝寧現在醫院裡躺着,而罪魁禍首就是自己眼前的人,手中就愈發的使勁。
他對張少下手用的都是巧勁,既能讓張少感覺到痛苦無比,卻偏偏又不會暈過去,只能伴隨這疼痛的侵襲而乾嚎着,卻什麼也做不了。
整個樓層似乎都回蕩着張少撕心裂肺的叫聲,讓在門外的服務員聽着都忍不住的渾身打哆嗦,想象着張少正在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痛苦之中。
“啊……疼死我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您了饒了我吧!”張少此刻再也不見那種跋扈的樣子,疼的臉上都是冷汗珠子,嘴裡不斷的喊着。
但是司徒辰卻絲毫不爲所動,想必在他們對刑貝寧動手前,刑貝寧肯定也是百般忍讓,但是這些人的爪子卻沒有因爲她的忍讓而收起來,那麼現在,他的求饒自然也毫無用處。
不過是短短的一分鐘,張少覺得自己的身上的關節差不多都斷了,因爲在司徒辰用手勁折斷他的關節的時候,能讓他自己清晰的聽到咔嘣的聲音。
似乎是折磨夠了,司徒辰手一鬆,張少立刻如同一隻死狗一般的,直接癱軟在地上,尤其是兩隻手臂,無力垂在兩邊,動彈都不能動彈一下,現在的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
做求生不能,求死無門了。
而司徒辰,卻連大氣都不踹一下,從容的站到了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來一隻手帕,然後輕輕的擦了擦手,將手帕直接扔到了張少的身上。
他的目光卻沒有落到張少的身上,而是看向了房間裡的其他的幾個紈絝子弟。
隨着他目光的轉移,凡是被他看到的紈絝子弟,臉色無不一一變白,渾身忍不住的打哆嗦,生怕自己成爲司徒辰的下一個目標。
剛纔張少的慘樣他們已經看到了,而且並不想成爲下一個張少。
包間的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兩道身影,正是陳冰和夏宇,兩人接到司徒辰的電話,就匆匆趕了過來。
“將包間裡的這些人,按照地上躺着的這個人的樣子,給我直接揍上一頓,然後在開始審訊,最後,通知他們的父親,到我這裡來領人。”司徒辰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對着陳冰和夏宇說道。
隨後他轉身,對着總經理說道:“你,跟我來。”
他的聲音冷酷,不帶一絲感情,讓聽到的人都以爲自己在臘月裡將手沉浸到了寒冰的水中。
總經理立刻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連連說道,是是是。
剛纔司徒辰對張少動手的全過程,他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其中光是下意識的發抖都由好幾次,在他的眼中,司徒辰已經化身爲惡魔,誰敢不聽話,下場就跟張少一個樣子。
兩人還未走到電梯門口,總經理便聽到了香榭麗包間傳出來的慘叫聲,而且比起剛纔的張少的吼聲,只高不低。
辦公室內,司徒辰狠狠的將辦公桌上的東西直接掃落到了地上,然後對着總經理說道:“如果你不想幹的話,立刻打辭職報告,我現在就給你簽字批准。”
總經理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他知道這個酒店的背後真正的老闆是司徒辰,這也是整個酒店唯一知道司徒辰身份的一個人,他一向都將酒店打理的井井有條,那裡知道今天只是早離開酒店一會,就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