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靖文眉心一皺,看着她:“什麼那麼多年的感情?一直都是你單戀我,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只是在跟情情分手後我有點想嚐嚐別人的味道而已。而我們在一起的這一個月,你連跟我上牀都不同意,那還叫什麼在一起?快走吧!我已經厭倦你了,不要打擾我的興致!”說完,便不再理會姍姍,只是更加深情更加投入的低下頭去。
姍姍再也看不下去了,哭着衝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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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當時冷漠的神情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她冷冷的看着他,彷彿不認識他似的從他身邊走過。
“嚴姍姍,怎麼?不認識我了?不是要死要活的愛了我七年嗎?”他雙手交叉在胸前,看着她空洞的眼神似笑非笑。
姍姍只覺得一陣噁心,酒的後勁又涌上來了。她淡淡的看着他,睜大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認——識——你”
夏靖文看着她蒼白的臉,笑容更大了:“喲,五年不見,真的變太多了,連撒謊的功力都變強了。”
姍姍低着頭,有淚水無聲的滴到地板上,一滴一滴,剛纔撒謊的又是誰?是誰一臉平淡如水的表情說不認識她的?他的僞裝比她要好的多。
夏靖文突然衝過來,猛的抓起她的手腕,努力想要翻過來,惡狠狠的說:“那我就讓你記起來!”
姍姍睜着空洞的眼睛,看着他用力掰着自己的手腕,她很快的反應過來,用另一隻手遮着那寸小小的傷疤,大喊着:“不要!”
然而,她終究是鬥不過他的,他硬生生的拽着她的手腕,她纖細白淨的手腕上頓時出現了一道道紅印,而他卻不管不顧,指着那寸傷疤說:“看到沒有?嚴姍姍,這是你爲我自殺的鐵證!”
嚴姍姍的眼裡立馬積滿了淚水,她搖頭,她不要再想起那個晚上,不要,然而思緒卻由不得她的行動,只是一個勁的往前倒退着,終於還是回到了那段充滿陰霾的日子。
她的心是灰了,只要一安靜下來,就會想起那張決絕的臉和在牀上****着的兩具光潔的身子,只要一想起這,她的淚水就停不下來,那是她愛極了的人啊!他怎麼能這麼對她?她怎麼也睡不着覺,哪怕是吃安眠藥。飯也咽不下去。她的眼神越來越空洞,下巴越來越瘦削,那揮之不去的情景就像鬼魅一樣如影隨形的跟着她。
向春蘭是知道所有的事的,她也暗暗的爲女兒難過,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感情的事勉強不來啊!
看着女兒日漸虛弱的身體,無奈之下,只好帶她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說她得了輕微的憂鬱症,不用吃藥,但要好好進行心理疏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