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條哥該不會是覺得兄弟平常孝敬的少了,不願意幫忙吧?”
周老闆有些不高興,平常大魚大肉的餵養着他們,就指望有事的時候幫忙,現在不幫忙不說,還危言聳聽,當他是嚇大的?
“不就一女人,哪怕她是什麼官夫人富家千金,你又不是沒搞過,弄到沒人的地方扒了衣服拍了照,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閉嘴!”老油條第一次痛恨自己富態的啤酒肚,沒能在他說這話的第一時間把他嘴給塞住,生怕被人聽到了耳中。
他驚恐的看着周圍,又是鞠躬又是打嘴,像是在對什麼人發誓道,“天王老爺子,我老油條對那兩位絕對沒動任何的歪念,要是有一絲絲不好的心思,讓我掉湖裡淹死!”
周老闆被他奇怪的行爲弄的很囧逼:“你在做什麼?”
“閉嘴,你吃過大便呢,這麼臭,別跟老子說話!”老油條看他的眼神像看瘟疫一樣,直直後退幾步,指着他怒道,“我跟你沒關係,也沒聽到你剛纔說的話,咱倆以後不要再聯繫。”
周老闆被他罵的莫名其妙:“油條哥,我說什麼了,值得你嚇成這樣?”
他的不以爲然老油條看在眼裡,氣的想吐血。
想起大哥的大哥的大哥傳下來的消息,據說得罪了那位姑娘的某局長和他的親戚,被幾個大人物同時“照顧”,結局慘的不能再慘了,讓下面的人眼睛一定放亮點,別不小心撞到槍口上,到時候出了事算倒黴,連累了大哥們,就不是一個慘字能寫的了。
他剛得到消息,看在周老闆平常對他還算客氣的份上,本來想提點他一下,結果……
“別喊我喊的那麼親,我跟你關係沒那麼熟,咱倆頂多就是酒肉朋友!”老油條真想從來沒認識過這蠢貨,同情兼可悲的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你好自爲之,以後別再找我!”
跑了!
比兔子還快,難爲他挺着啤酒肚了。
“他麼的,喂不熟的白眼狼,翻臉無情!”周老闆氣的罵罵咧咧,直說以往的那些好東西都喂狗肚子裡了。
“老闆,現在怎麼辦?”把壞船租給大家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問,根本不敢去看老闆凶神惡煞的臉。
周老闆胸膛起伏,氣的快要炸了,纔不相信老油條的話。
一個小娘們一個弱雞而已,弄不殘他們也要揍一頓,不然難消被宰之恨!
從來只有他扒人皮,還沒人敢扒他皮,當他周扒皮的外號是白來的?
“你,把你兄弟找幾個,把那兩人恨恨的揍一頓,做不好,你就等着給老子白做工吧!”
“老闆,我是無辜的呀,爲什麼要我幹這事?”工作人員苦了臉,無辜至極。
周老闆小眼一瞪:“你特麼的不把壞船租給別人老子會被宰?去不去,不去用你老婆來還債!”
哼,這混蛋以前也是混混出身,沒少幹壞事,應該能幫他出氣。
工作人員有心替自己辯解兩句,在他要吃人的目光下也不敢多說了,更不敢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問他爲什麼不揍其他拿錢的人,只揍明顯不好惹的兩人。
“蠢豬,還不趕緊找人撈船!”九條船有五條需要打撈,想想又是一筆費用,周老闆腦門上的
青筋突突的跳。
另一個工作人員不想在這時候觸摸老虎鬚,縮頭縮腦的找人幹活去了。
在肉眼看不到的範圍內,夜風收回望遠鏡,舒安寧好奇的問,“一臉慘兮兮的樣子,不回去休息,你拉我轉過來看什麼?”
夜風冷哼一聲:“小癟三果然沒安好心,本來想出出血就放過他的,既然找死,成全他!”
能在這麼大公園承包一條湖的,背後肯定有一定的關係,他猜測剛纔索要賠償的舉動一定會激怒對方,果不其然。
妄想找小黑們毀了寶貝,不可原諒!
“你在說什麼?”
他咬牙:“出租船的老闆計劃找人整我們呢。”
他剛纔差點被嚇死,在老婆面前又丟臉又丟人,還害的安寧在水裡泡了半天,只讓他破財消災已經是善心大發了,沒想到有些人把他的仁慈當軟弱,以爲他是好捏的軟柿子。
哼,不作死就不會死,看他怎麼教訓這幫龜孫子。
“你聽到的?”好遠呢,耳朵也真夠好的。
夜風齜出一口白牙,嘚瑟,“看出來的,哥哥我懂脣語。”
舒安寧打擊他:“別笑了,臉比牙還白。”
他得意的笑容僵在臉上,對周老闆又增加了一條仇恨值。
都是他害的!
恨恨的掏出手機打電話:“高雄,讓幾個兄弟去公園外的小樹林裡,修理幾個小癟三!公園在哪裡?要不要我告訴你你姓什麼?十分鐘趕到,郊區的那塊地分你一勺羹。”
“成交!”那邊嘻嘻哈哈的掛了電話,夜風帶着舒安寧正大光明的走出來。
爲避免舒安寧走光,他的上衣已經套在她的身上,自己則光着膀子走在太陽下,不要太耀眼哦。
在公園裡這晃晃,那晃晃,在吸引了準備行兇的工作人員視線的同時,也勾了一幫大姑娘小媳婦的火熱目光。
眼見有大膽的姑娘對他頻頻遞送秋天的菠菜,舒安寧似笑非笑的看他,讓他想起了昨晚不好的回憶,貌似,被女人投懷送抱的帳她還沒跟自己算呢。
夜風頭皮一緊。
低調,要低調,別裝大尾巴狼了,夾着尾巴裝孫子吧。
沒心情吸引目標了,夜風帶着舒安寧往公園門口走去。
門口有四五個穿着流裡流氣的人,腰間鼓鼓,不知道別了什麼東西。
當兩人走過去不遠,出租船工作人員對門口的幾人使了個眼色,不遠不近尾隨過去。
舒安寧看着夜風仍舊沒有血色的臉,小聲的道,“你安排的人靠譜不?”
“敢不靠譜,我讓他破產。”夜風的話很霸氣,但配上他瑩潤如玉、引人眼球的上身,跟絕世小受一樣的氣質,實在不敢讓人恭維……
或者他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擡手搭在她肩上,用她的身體擋住他關鍵的部位,不急不慢的往公園旁的小樹林走去。
舒安寧又好氣又好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都說了先去買件衣服穿上再說,你非不聽。”
“敢讓我出醜還算計我,揍他們一秒鐘都不想多等。”夜風憋了一肚子的窩囊氣,不發出能鬱悶死,“別回頭,快點走。”
公園門口正對着一條步行街,沒車,人卻多,
癟三們想趁着人多的時候從背後敲悶棍,敲完就跑,以現在人的負能量心態,估計兩人只能被動捱揍。
但夜風怎可能讓他們得逞,飛快的穿過步行街,往小樹林裡跑去。
兔崽子們,等着被守株待兔吧!
後面的人見他們跑了,拔腿就追,出租船工作人員鼓舞人心,“追啊,男的打倒,搜出來的錢全歸你們,女的拖跑,想怎麼玩怎麼玩!不用怕,一切有老闆頂着,做的好老闆發大紅包。”
爲了不背上九萬的債務,爲了老婆不被人拉走,他閉着眼亂承諾,反正這幫人平常偷雞摸狗、調戲女人的事情常做,等沾了那女人,就算事後他付不起承諾他們也不敢報警。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一舉,卻讓他過早的背了債務丟了老婆,如果老油條看到,一定會說:哎呦,好慘哦!
癟三們追進了小樹林。
這片林子據說是公園三期工程的覆蓋範圍,現正在規劃中,但還沒有被圍進圍牆內。挺大的一片,平常除了晚上有老人出來乘涼,基本沒人過來。
林子裡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些古董級大樹和半人高的荒草,絕對是劫財劫色、打架報復的好場所。
“居然跑到這裡來,簡直是自尋死路!”其中一個癟三笑的一臉猥瑣,“不過在這裡打野仗不錯,前兩天跟王寡婦在這玩了一場,又舒坦又刺激。”
夜風冷笑掛在嘴邊,等會還有讓你們更刺激的。
“跑啊,怎麼不跑了?”出租船的工作人員看兩人站在一顆幾人合抱不過來的大樹下,臉色猙獰,“他麼的,你連一口水都沒喝到瞎BB什麼,害老子被老闆罰錢,剛纔怎麼沒淹死你!”
敢對他罵娘?
夜風神色陰冷,要你好看!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出租船工作人員盡顯兇狠,“該死的小白臉、弱雞,怎麼不淹死你媽的!”
“砰!”
“啊!”
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砸到他腦袋上,夜風陰森森的聲音在樹林裡響起,“你們還等着做什麼?三秒鐘之內,聽不到癟三們哭爹喊孃的聲音,我讓你們哭爹喊娘!”
話一落,唰唰唰,大樹後面竄出兩道高壯的身影,黑衣黑褲黑墨鏡,就像電視中的某社會人士一樣,一出現讓癟三們連嚇尿的時間都沒有,拳頭已經揮舞到他們臉上。
啊,啊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五秒鐘搞定五人,直稱秒殺。
不過兩大漢並沒有下死手,不然以他倆的能力,一秒一條人命根本不在話下,那是真正的秒殺。
但爲了討好夜風,他倆下手很有分寸,既打的人疼又不會有明顯傷痕,每一下都打在最敏感最疼的地方,現場一片鬼哭狼嚎。
只有出租船的工作人員完好的站在那裡,不是他人品好別人不捨得揍他,而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夜風就發了話,要親手教訓這不知死活、問候自己娘又打自己女人注意的玩意。
出租船的工作人員聽同伴們不似人發出的慘叫聲,看夜風一步步逼近,嚇得兩股顫顫,尿騷味飄多遠,“你……你想幹嘛?”
“幹你媽!”夜風一個飛腿,一下子就把人踹倒了。
想動他的掌中寶、心頭肉,要問問他的腳同意不同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