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蓮的力氣和溫暖暖的力氣比起來,可想而知是溫暖暖的更大,所以,此時,姜蓮是真的哭出聲了,左邊臉火辣辣地燒騰,感覺像是被灼燒了一般,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這個野蠻的女人,大聲地哭泣道:“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兩邊臉都被她打了,溫暖暖,你這個心如毒蠍的女人怎麼配得上洛川哥,怎麼配得上!”
溫暖暖在心底冷笑,這時姜蓮罵的話才代表着姜蓮的心聲吧。
程明宇氣急,擡手顫抖地指着溫暖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這般野蠻,被氣得噎住,“你……”
溫暖暖輕輕地拍了拍雙手,而後掏出一塊白色的繡帕慢悠悠地一根一根地擦拭着剛纔扇過姜蓮耳光的手指,眉梢微挑,看向程明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什麼,不是你說我打了你的女人嗎?我只不過是讓你說的那句話變成真話而已。”
想跟她玩,還嫩了點呢。
這等垃圾招數在溫家她都見過無數遍了。
敢對她使用這招,那她就真的打了她又怎麼地。
“你,你這個野蠻人。”程明宇終是被美色所誘,說出這麼一句遭罪的話。
“野蠻人,我哪裡野蠻了?莫非……”說到此處,溫暖暖將那塊白色的繡帕隨手一扔,擡起面龐,銳利的眸光冷冷地睨向程明宇,語聲嚴肅,“程議員的意思是說君家的媳婦是野蠻人!這句話我會回去好好地向君爺爺稟告。”
“你……”程明宇哪裡知道眼前這個先前看起來還柔柔弱弱的女人一瞬間就變得像頭獵豹一樣,而且還是君洛川的老婆,一時之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爲溫暖暖只跟程明宇在機場見面過一面,而當時溫暖暖正軟靠在君洛川的懷裡,當即被程明宇認爲是個軟綿綿的富家女,即使剛纔從姜蓮的話中他得知她是姓溫,也沒有往別的方面去想,現在聽她一說,他才知道原來她已經是君洛川的老婆。
姜蓮見程明宇不是溫暖暖的對手,趕緊踏着蓮花碎步朝着已經走過來的君洛川跑去,只是,君洛川在她跑過來的時候,幾個加速,直接側過身子,越過她,最後站到溫暖暖的身旁,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姜蓮連君洛川的衣角都沒有沾上。
“程議員,你如此詆譭我老婆,是對我很不滿意嗎?!”君洛川的聲音不疾不徐,卻讓程明宇聽了之後,雙腿發軟,幾欲要跪下來。
“洛川哥,我的兩邊臉都好痛,好痛,感覺好像要毀容了,這張臉我知道洛川哥是最喜歡的,溫暖暖就是因爲嫉妒所以想要毀掉我這張臉,或者說,溫暖暖壓根想要毀掉的是姐姐,洛川哥,你不能讓一個這麼心如毒蠍的女人留在你身邊啊。”姜蓮雖然因爲沒有碰到洛川哥的衣角而不爽,但是,此時可是最好打壓溫暖暖的時候,她怎麼能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剛纔被溫暖暖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她不會讓溫暖暖就這樣輕鬆地度過的,而且,這個耳光也被洛川哥親眼瞧見了,無論溫暖暖待會兒怎麼狡辯都狡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