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纔對,你要任性,不能被人欺凌。 ”周禮恨不得將全世界都丟到她的跟前,讓她胡作非爲。
李桂川當然不是這種胡作非爲的人,她沉默了些許,說道:“最近,我又動手了。”
“是誰?”周禮竟然滿意地點點頭,竟然沒有指責她。
男人多愛柔媚之女子,因爲柔媚,是以,男子氣概得以體現,而悍婦,男子所不喜,因爲男子的氣概,被悍婦埋沒到絲毫不剩。
越是優異的男子,越是喜歡柔媚的女子,平時忙,回到家,只想看到身旁的女子紅袖添香,只想身旁的女子,少一些鋒芒。
男子在外本勞累,不喜回家後,依然是累到不行,所以,越是柔媚的女子,越是得到男子的喜歡。
李桂川深知這點,前世,剛剛搬到京城,郭躍平時勞累,回到家,她若是說其他一些不順的事兒,郭躍十分厭惡。
甚至會責罵她,說她天天挑事,讓家裡不安寧,不知道體諒他。
那時候,郭躍跟家裡的柔美丫鬟眉來眼去,李桂川清晰地記得她看到的場景,郭躍看到她過來,不爲所動,抱着人家丫鬟,許諾過她一生一世的男子,也會當着她的面,抱了別的女子。
事隔經年,是否是感情變淡了。李桂川不知,所以,今生,她知道周禮非常人時,她害怕再走前世的老路,所以在周禮跟前,一直都是隱藏掉自己的心思。
不會讓周禮爲難。也不必讓他厭惡自己。
只是,周禮到底是和郭躍不同,他擔心她受到了委屈,所以,一直讓她更加勇敢一些,不必再計較其他。
人生,愛對了一個人,時刻春暖花開,愛錯了一個人,此生萬劫不復。
李桂川,是幸運的吧,他給的溫暖,足以溫暖她破敗不堪的人生,他問,她自然會回答。
於是,沉吟了些許,李桂川緩緩道:“韓氏。”
周禮好笑,“她又怎麼你了。韓氏怎麼又對你動手了嗎?”
“沒有動手,她清醒了過來我看她不順眼。”李桂川任性道。
周禮:……
“做得好。”某個寵妻的男子說道。
李桂川好笑,問道:“周哥不怕我給你添麻煩?要是被人知道,你有個兇悍的媳婦,那人家可真是同情你了。”
“我媳婦兇悍,我驕傲,不需要她們的同情。”周禮說道。
“哼,我可是真的兇悍,你將來可不能嫌棄我。”李桂川到底還是怕走了老路。
“自然不會,你越是兇悍,我越是驕傲。我不喜那些弱弱的女孩,看着,總覺得該分心來照顧她,我如此忙,自然不喜歡我的女人,在外頭受了欺負,還讓我去給她撐腰。她要仗着我的寵愛,在外頭胡作非爲纔對。只能她負了天下人,天下人休想負了她。”某男子霸氣。
李桂川原本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周禮,真的不同,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說,他喜歡強勢的女子,想必也是真心的,她要信他。
今生,大膽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