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如燕感覺不少人看她的眼神很是不善,十分的不滿。
李桂川同樣咄咄逼人,她像是正義的化身一般,絲毫不擔心被人責罵,而她不敢發毒誓。
不敢和李桂川一樣發毒誓,李四花還有她身後的一羣小婊砸,竟然敢嘲笑她,竟然敢不屑一顧。
馮如燕的腦子似乎充血了,大叫一聲:“憑啥你讓我發誓發誓,我和你三叔毫無關係,你以爲你發了誓,能扭曲事實嗎?”
“沒有關係?那你倒是發毒誓嗎?我敢發毒誓,你不敢,這是差距,馮如燕,你在害怕什麼,大傢伙都看得出來,你和我三叔在無名山下,到底做了多少齷齪的事,你分明記得清楚。”
“哪有,根本沒做任何齷齪事好嗎?他只是……”
“哦?他只是什麼,只是和你再無名山腳底看星星看月亮,絲毫不說其他,你說我三叔爲何好心好意將你送回來?無名山到底多麼陰森,誰人不知?你挑着柴火,他若是與你毫無關係,竟然還能等你慢慢回來?若是尋常男子,必定早早回來,或者是爲了與你拉開關係,而晚一些回來,他竟然能夠陪在你身旁,你確定不是與你有所關聯?”
她說得坦蕩,馮如燕知道和她說不過,便開始憤怒起來,板着臉,說道:“豈能如此說我?你怎能如此說你三叔?我們毫無關係,別說是有齷齪,甚至連話都沒說過,那人是周哥,周哥,你不能如今功成名了,便可不理我啊。”
馮如燕只知道用蠻力,本是個最笨的,以前吵架,仗着嗓子大,可以震懾他人,也是他人不願意與她計較,才讓她贏了。
如今李桂川口誅筆伐,讓她不敢鬧騰,不管如何說,李桂川總能將她的話帶偏了,絲毫帶不回來,她又不敢放肆。
周禮板着臉,着實是讓人害怕,有着沙場將士的肅殺之氣,讓她不敢鬧騰分毫。
周禮寵着李桂川,給她當後盾,她除了暗恨,還能做什麼?絲毫不能做,只能夾着尾巴做人,老老實實地和李桂川爭吵。
“哼,見過人家功成名後貼來的,也沒看到這麼貼了來還不要臉的,馮如燕,你死心吧,你勾搭了人家有婦之夫,你自己想着怎麼辦,而不是在此鬧騰,若是你讓周哥再有不滿,也許跟縣太爺說,讓你去縣太爺裡頭坐坐,你才知後悔到底是爲何。”李桂川不屑。
“你胡扯,周哥怎能如此做,周哥,你倒是說說啊,當年確實是你許諾要娶我爲妻的,我等你兩年,如今人老珠黃了,你不能將我拋棄了呀。”馮如燕哭着道。
“這句話,你應該和李猛說纔對,而不是與我說,當年又不是我所爲,李猛竟然敢冒充我,我不會與他計較,他是川兒的三叔,我能放過他一馬,卻不能幫他做其他。”周禮冷漠道。
“怎麼會,不是李猛的,他的耳朵是會動,可是不只是李猛的耳朵會動啊,周哥,你也是會動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