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語畢,流氓各個變了臉色,容親王的手段,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對於他所說的心狠手辣,他們是怕的要命,每個人生而都有爹孃養的,不能因爲自己做的混賬事還波及其他人,況且,對於自己的小命,他們看得也是重的很哪!
“將軍!剛剛小的告訴您的都是事實啊!真是陸小姐給了我們銀子讓我們去調戲容親王妃的!陸小姐還說,事成之後會給我們更大的一筆錢,句句屬實,不敢欺瞞將軍!”剛開口解釋的流氓見慕容君燁把他們的後路都給堵死了,當然顧不得陸心恬的眼色,如果讓他在命和錢之間做個選擇的話,毫無疑問,他當然是選擇前者。
不止他,其餘四人,自然也是和他一樣的選擇,紛紛在地上磕頭:“求將軍明鑑!哥幾個說的都是實情,要是將軍不信的話,還請將軍仔細調查!”
“將軍啊,我們幾個只是收人錢財幫人辦事,可真沒想過要把自己的命給搭上,我們的命雖然沒有小姐的命來的金貴,可再貧賤,也是小的們自己的命不是麼?要說我們爲了這件事情丟了性命,我們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是啊將軍,就這麼讓我們給小姐當替罪羊,我們是不幹的!”
“沒錯沒錯!我們不幹!”
容親王妃的小廝還站在一邊,看到鎮南大將軍的臉就像個調色盤一般,別提有多好看了,憋着笑,肩膀一聳一聳的,自家王爺這一招可真是狠,知道陸心恬不會乖乖承認,只好把這幾個流氓逼到無路可退的地步。
陸之信瞪着陸心恬,大聲道:“逆女!還不快說出實情!”
陸心恬被陸之信嚇了一大跳,冷不丁支支吾吾起來,她怎麼知道這該死的慕容君燁還會派人來說這麼一句話!如果這個人不來的話,整個事情都是完美的!轉頭看了眼堂下的小廝,瞪了他好幾眼:“女兒、女兒……”
陸之信猛地拍了
椅子扶手,怒言道:“事到如今,你還在想什麼幺蛾子?這些人說的可是真的?你真叫了這些人去對付王妃?非但如此,你還不肯承認?”陸之信這是氣得急了,他可從沒想過陸心恬會是這般。
陸心恬被他說的面紅耳赤,不甘心回道:“我只不過叫了人去嚇她一下而已,根本就沒有那麼嚴重,爹你先別生氣嘛!”
小廝一聽這話可不樂意了,自己出來時王爺還特地招呼過他呢,要他一定讓陸之信清清楚楚的認識他這女兒,“陸小姐此言差矣,若說這算是嚇一嚇而已的話,王爺說了,下次,他也不介意這樣來嚇一嚇陸小姐。”
陸之信這算是知道了,堂下跪着的人說的都是真的,而且和他說過的事情,這些人怕都是和容親王說過了,甚至,說的還要清楚。
“你給我跪下!”
陸心恬沒想到陸之信居然會讓她當着這些人面前跪下,繃着臉不肯跪。
“逆女還不跪下!”陸之信在衆人面前丟了面子,說話更是不留情,“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給我甩臉子?你還不趕緊跪下!”
陸心恬沒辦法,只好扭扭捏捏跪了下去。
小廝見到這幕,知道自己使命已經完成,對着陸之信又抱拳說道:“小的王府還有事,小的就退下了,這些人,將軍要怎麼處理,就隨將軍吧。”
陸之信哪有空管這小廝,對他擺了擺手就讓他離開,一臉生氣對着陸心恬道:“跟我來書房。”
一進書房,陸之信就大罵:“我說恬兒,你到底和容親王妃有什麼仇什麼怨?犯得着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姑娘嗎?”
陸心恬別過臉,不看陸之信,“爹爹,您可知道,賞花宴上那天我有多丟臉?當衆被表姐打了耳光,精心打扮的妝容都被毀了,您可知道,這一切都拜誰所賜?就是那容親王妃!要讓我嚥下這口氣,根本不可能!
況且,她不也沒什麼事情麼?”
陸之信恨鐵不成鋼,手指着陸心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呀你!我從小是怎麼教你的?要你從小有大氣量,你是將門之後,怎麼可以總是把這些小事堵在心上?”
“小事?爹爹,您覺得這是小事?您女兒我可是在賞花宴上丟了面子!這對一個姑娘家來說,是多麼大的事情!您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呢?”陸心恬急了,從小到大爹爹就是最疼她的,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她還以爲把這件事情說給爹爹聽,他一定會站在她這一邊,誰知他居然不在意,真是氣死她了!
陸之信嘆口氣:“恬兒,就算再怎麼生氣,你也不該做這樣的事情,你可知道容親王的手段?他這把人給送過來了,若是我們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他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陸心恬不依:“爹爹,我不就是讓人去嚇了那傻子一下麼?又沒有什麼損失,那慕容君燁憑什麼要這麼逼你?”他是她的父親,自然能讀到他話中的爲難,如此,對顧卿塵的怨恨,更深了。
“恬兒,你這話可在我這書房說,出去可別再說,他容親王府,可是護短得很,更不用說,你這次惹到的可是容親王妃,容親王都親自出馬了,容親王府這一趟,我們是非去不可。”陸之信深知陸心恬這次是摸到了老虎屁股,要是自己不去一次,不用說朝堂上不能名正言順和容親王對上,往後在其他事上,也顯得矮人一截。
“我不去!要去的話,您自己去!”陸心恬鬧了脾氣,轉頭不肯對上陸之信。
“你不去也得去!你若不去,我不介意押你上馬車!”陸之信說完這話,就出門讓人準備馬車去了。
陸心恬沒想到陸之信態度這麼強硬,在他身後跺着腳道:“爹爹!您怎麼可以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呢?您不是說過永遠都不會逼我這些事情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