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三倒吸一口涼氣,清北大學是什麼概念?全神州數一數二的高等學府,那麼多的學子們都莫不以考上清北大學爲榮,聲譽極高。不過門檻也是讓許多人望塵莫及的,這個安城老爺子居然放話自己可以分分鐘把兩個人不通過高考的人送進去,身後的龐大人脈那該是有多可怕。
“我再想想吧。”韋小三說道,起身告辭,安城讓安心把他送到門口。
“安心,你爸爸咋就看中我了?你們公司那麼多有本事的人不用用我這個平民百姓是爲啥?”韋小三扶着大門笑眯眯的說道。
“不是我跟我爸說你覺的你有當護花使者的機會麼?”安心丟下這麼一句話,紅撲着一張臉跑了回去。
韋小三搖頭輕笑,回到了公寓。
“什麼?你要去YN?你瘋了吧,出國啊?”柳雁眼睛瞪的老大,吃驚的看着韋小三。
“嗯。要去辦點事,估計沒個一兩月回不來,你都是大人了好好照顧自己,那個什麼慕白馬他還是糾纏你你就給我狠狠的揍他,他要敢叫人你就告訴韋業叔叔。”韋小三手上不停的往箱子裡塞衣服,頭也不擡。
柳雁不說話,幫哥哥拍掉背上的灰。
次日,韋小三與柳雁告別。來到了酒廠,一輛路虎裡伸出劉唐宋的頭來,向韋小三招手。
韋小三坐了進去,直奔北區機場。全SH市只有一個飛機場,國際級別的。辦好了一切手續,韋小三與劉唐宋坐進了飛往YN機的頭等艙。
“來杯咖啡。”韋小三前面的一名西服男打了個響指,往空姐那取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氣度非凡。
坐在韋小三四周的要麼是一些富翁,要麼是闊太太。一看韋小三,一身普通市民的裝扮,除了眼神精神一點其他特徵,放在人羣裡也是屬於找不出來的那一種。不過韋小三卻滿不在乎,好奇的看着漂浮在眼前的雲朵。
飛了大半天,韋小三和劉唐宋下了飛機,到了YN的首都。機場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規模不小於SH市的機場。
得虧留劉唐宋會說YN話,不然找個廁所都麻煩。劉唐宋去上廁所了,韋小三就坐在路邊的椅子上等他,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坐了過來。韋小三瞟了一眼,心道這不是飛機上那個打響指叫咖啡的傢伙麼?
“你好,你也是來YN的嗎?”韋小三看到人就想上前聊兩句。
男人點點頭,遞給韋小三一張名片,看了眼腕錶就匆匆離去,搭上一輛出租車遠了。
“華東菸草局總經理,龍品良。”韋小三翻看名片唸叨着:“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這個時候劉唐宋走了過來,“看什麼呢?”
“沒什麼。”韋小三站起身來,說道:“現在我們去哪?”
“跟我來吧。”劉唐宋大手一揮,他在這邊有熟人,搞來了一輛寶馬車,載着韋小三來到了一處機器聲轟鳴的工廠裡。
劉唐宋風風火火的下了車,韋小三走在身後,只見劉唐宋一走到門口一個高大的漢子就迎了上來。
“劉哥你來了。”漢子臉帶笑容,緊緊握着劉唐宋的雙手,把他請進了工廠裡。
身後的韋小三此時完全就是配角,漢子根本就沒看他一眼。
這是一家鍊鋼廠,到處都是鐵棍鋼板,鞋子上不一會就沾滿了地上的鐵渣。一口龐大的特質生鐵鍋裝着熱氣騰騰的鐵水緩慢的到進了胚槽裡,噝噝之聲不絕於耳。
漢子名叫樑猛,是這個鍊鋼廠的總負責人,也就是廠長。三人都帶上了安全帽和防護服,一路說着話。
“劉哥,您說的鋼廠建設計劃已經初步實施了,有望在明年全都竣工。”樑猛說道:“另外現在YN**正在抓緊國家建設,許多房地產項目在國家的輔助下紛紛拔地而起。這麼一來我們鋼廠的資金流動就變快了許多,不過YN也有很多做工廠的,特別是我們這個州,他們也就是打算看準了未來YN發展能帶來的好處而及時下手。”
樑猛說的頭頭是道,劉唐宋也聽的頭頭是道,還不時的誇獎一下樑猛,一米八五的漢子在劉唐宋面前如同一隻小花貓一樣溫順,言聽計從。
“咣噹!”
“樑猛你給老子出來!”
門口有人大喊,前一聲是大鐵門被砸的聲音。韋小三和劉唐宋樑猛二話不說趕到了大門口,一大波男人提着短斧長刀怒氣衝衝叫罵。
爲首的那個人也就一米七的個子,身上傷疤縱橫,特別是左臉一個X型的刀疤,看一眼就讓人覺得膽顫。
他往四周壓了壓,叫罵聲才熄下火。刀疤男叼着一根菸,說道:“樑猛,你們的鋼材憑什麼就壟斷了望陽州的所有地產項目,你們這麼稱霸一方,叫我們這幫兄弟還怎麼活下去?”
樑猛看了眼劉唐宋,首先說話“刀疤,並不是我們有意壟斷,物競天擇,是那些地產公司覺得我們廠的鋼材好所以才選用我們的鋼材。相反,你看你們的,鋼材中的碳含量完全就沒有達到鋼的標準,叫人家怎麼能對你們滿意。”
“麻痹的,那還不是你們教唆的,看着報社電視臺有人就肆意宣揚我們幾個廠的不良之處,我們幾個廠的兄弟們了都看着呢!”樑猛說道,往後搖了搖手,各種謾罵聲不斷。
劉唐宋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眼前一百多個人說都不說說少不少,他甚至還記得自己曾經帶着上千號人在內蒙古幹架的時候。相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不過現在孤身一人,拿什麼跟人家打。
樑猛有些無言,其實在報社電視臺確實有熟人,其他鋼廠確實是他爆的料。說的好聽這是商業手段,說的不好聽這就是小人陰謀。不過他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報社電視臺我確實有熟人,不過你們總不能就憑這就能說是我們報的料吧,再說如果你們廠的鋼材質量好的話怎麼會被人家當做反面教材。”
“我呸!草泥馬的,現在YN的媒體不都是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麼?我不管,你現在說說,這事該怎麼辦?”
“你說該怎麼辦?”劉唐宋開口說道。
“你是什麼人?”刀疤問道:“你能代表這個廠子說話麼?”
刀疤的眼神極其輕蔑,看劉唐宋面生,這我的地盤我做主。
“這是我們劉哥,廠子就是他交給我換的。”樑猛說道。韋小三在一旁默不做聲,看了眼人羣,大多都是一些骨頭架子,沒什麼戰鬥力,估摸着獅吼功好久沒用了,今天是不是該展示下。
“我管你們什麼劉不劉哥的,我們這裡有三個廠子,每個廠賠償個二十萬。怎麼樣,這總行吧。”刀疤笑嘻嘻的說道。
“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打劫啊,還賠償,賠你媽逼!”樑猛在心裡罵道,卻不敢說出來,如果着百號人打過來這個廠子了就完了,這等大事還是得劉哥來處理啊。
只見劉唐宋面無表情,蹲下身子撿起一小鐵片,突然猛的往刀疤扔去。誰也不知道劉唐宋會來這一手,鐵片不是很鋒利,但卻帶着極快的速度,剎那間刀疤手臂的衣服被擦破,皮膚也被擦破了。但鐵片並沒有停止,直接噗的一聲插進了刀疤身後人的肚子裡。鐵片插進去了三分之二,那個疼的在地上筋攣抽搐着。
“哎呀,打偏了,真是的。”劉唐宋一臉輕鬆,彷彿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劉唐宋也不傻,拉着樑猛往工廠裡面跑去。
一羣人都快氣炸了!特別的刀疤,簡直都快跳起來,罵道:“我操你這個13養的!”說着,手一揮,帶着百來號人就要殺進去。
“吼!!!”
突然,一聲彷彿來自上蒼的一聲大吼,在場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崩潰,天崩地裂,地動山搖,腦神經已經紊亂。從耳道傳來一道強波,直接衝破了耳膜,打亂了腦神經。有的鼻子耳朵流血,全都昏倒在地,無一倖免。甚至連整個廠子都在輕微震動,大梁子上的灰塵紛紛抖落。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韋小三腦袋也有些發昏,這聲大吼是把真氣運到了嗓一才吼出來的,這回有些過了頭,有幾縷真氣衝到了腦海裡,與主體脫離了。韋小三就地打坐,花了片刻時間就調整了過來。
某個車間一堆鋼材的下面,樑猛整個人都被剛纔那聲吼震下來的鐵屑給埋掉了,不久他伸出一隻手臂,伸出頭來搖了搖,挖了挖耳朵,自我感覺良好。
他方纔被劉唐宋拉走,幸虧跑的快,還及時的趴下了,不然肯定也逃不過被聲波震昏的下場,對了,劉哥呢!?
樑猛大吃一驚,連忙扒掉四下的鐵渣屑。一個橙色的頭盔露了出來。樑猛繼續一陣猛扒,終於將劉唐宋給扒了出來。
“什麼?剛纔發生了什麼?!天吶!太可怕了,上蒼現威了嗎?”劉唐宋驚魂未定,驚慌的站起身走向大門口,樑猛在後頭攙扶着。
眼前,上百來號人全都昏倒在了地上,密密麻麻的身體縱橫交錯,有的五官都流血了,十分可怖。只有韋小三一臉輕鬆的站在一旁,臉帶笑意。
“這、這都是怎麼回事?”劉唐宋瞪大了一雙眼睛,一旁的樑猛也是一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