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蝴蝶大廳裡死一般的寂靜,保安和服務生都下意識的舉起手來。還是有個保安反應過來,掏出手機給韋小三打電話。
韋小三這個時候還在人民醫院看望劉唐宋,他纔剛來手機就響了,一接就感覺腦袋一大,金蝴蝶出事兒了。
“劉哥,明天出院給我打電話,金蝴蝶出事兒了,我得馬上趕回去。”韋小三匆匆的說道,帶上大鬍子一路飛奔到了金蝴蝶。
“怎麼回事?”韋小三來勢洶洶,與大鬍子走在金蝴蝶樓梯上,手上還提着一把鐵斧頭,一斧頭下去骨頭渣子都給你們打出來。
金蝴蝶大廳裡幾個保潔的阿姨戰戰兢兢,服務生和保安都還好些。眼前黑黝黝的槍口,隨時都有可能被打死,不害怕纔怪。
大廳門被推開,韋小三和大鬍子提着斧頭,一進來就罵道:“哪個畜牲活膩歪了來砸老子的廠子?”
說着,環顧一週。看見面具男提着一把槍指着幾個保安和服務生。
韋小三心裡咯噔一聲,這個人貌似在哪見過啊,想不得那麼多,也並不害怕,把斧頭抗在肩頭,說道:“就是你來砸我場子的,還拿槍我擦!來來,往爺這裡噴。”韋小三撩起了上衣露出肌肉線條分明的肚子。
“這就是韋家最後一帶傳人該有的風範麼?金蝴蝶大老闆,怎麼一副小混混的模樣。”面具男緩緩開口,聲音無悲無喜,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韋小三被他的這句話都給弄笑了,說道:“金蝴蝶大老闆該什麼風度還用得着你管麼?馬上給我滾,不然別逼我動手。”
“看來韋家真的敗了,昔日那麼一個泱泱大族現在居然落敗到了這麼一番田地,讓我殺了韋家最後一個苗子吧。”面具男說道,用槍口指向韋小三,那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不過韋小三有防範,槍口砰的一聲子彈打在韋小三的擋在胸口的斧頭上。鏗的一聲濺起一串火花。
金蝴蝶僱的幾個黑人保安那素質真不是蓋的,趁這麼一個空當虎撲上去。誰知面具男強大無比,抖抖身子就將保安甩飛,這是練出了真氣的人啊。
“咻!”
韋小三把手裡的斧頭猛的扔了過去,斧頭在空中飛快的打轉極速往面具男的眉心位置斬去。不得不說韋小三自從失去了真氣之後下手都狠了許多,每一招都是致敵人與死地。
不過面具男的強大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他僅僅只用兩根手指就將飛速過來的斧頭給夾住了。冷笑道:“韋小三,這不該是你作爲身體潛能開發了35%的人該有的威力呀。”
“我潛能已經被魔劍的人廢了,我現在就是普通人一個。”韋小三坦言道。
“什麼?!”面具男有些震驚,而後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對你動手了,我就這麼殺了你也不光彩,等你強大吧。我還會來找你的。”
“轟”
頓時一陣強光,所有的人眼睛前一片白茫茫。恢復清明之後,面具男早已不見了蹤影。
第二天,韋小三開着邁巴赫來到人民醫院將劉唐宋給接了出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被韋小三列爲秘密,喝令所有人都不準將事情說出去,不然那就不是扣工資撤職這麼簡單了。
老闆辦公室,劉唐宋和韋小三坐在沙發上。兩人準備交流,斷電的來龍去脈。
“當時吧,我在天台上檢查覆蓋在皇冠上的電線有沒有發生故障,突然從天而降下四個黑衣人,他們都是乘着滑翔翼過來的,把我嚇得不輕。我就急忙躲到一旁看他們來的目的。誰知道,其中一個黑衣人指揮其他三個人拿出起子鐵鉗就要弄掉皇冠上的電線網。我一看,偷皇冠啊,我就衝過去制止,打鬥中我和三個黑衣人碰到了帶電的皇冠,然後就這麼昏過去了。還有一個黑衣人跑掉了。”
劉唐宋這麼一五一十的說出了事情的整個經過。韋小三卻是一陣頭大,這魔劍的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那以後我們豈不是天天都要擔心皇冠被偷了?”
“不用,我馬上帶幾個人去天台上裝一個攝像頭。在加強一些措施,你放心,皇冠也挺重的,一般人他帶不走。”劉唐宋說道。
“劉哥,當金蝴蝶的總經理吧。”韋小三笑眯眯的說道。
劉唐宋一愣,說:“可以,反正我混黑也混累了,金盆洗手算了。以後我就在金蝴蝶安家落戶了哈!”
韋小三郎爽的一笑,“好說好說,看中了哪個服務小姐隨便挑。”
“老闆,金碧輝煌的人要找你談話。”小玉莽撞的打開門說道。
韋小三一皺眉,拉下一張臉說道:“跟你說了多少遍了,現在是工作時間,沒看見我跟劉經理在談話麼,這要是有外面的客人看見了還說我們金蝴蝶的人都是什麼素質!”
小玉被韋小三給嚇到了,耷拉着眉頭說道:“知道了老闆,我今後一定會改!”
“嗯,金碧輝煌的人要找我談話?他們現在在哪呢?叫他們到我辦公室來。”
“好的。”小玉出去,把金碧輝煌的人給請了進來。
一名膘肥體壯的大漢走了進來,留着一顆光溜溜的腦袋殼。這是金碧輝煌的幾大股東之首,他與韋小三和劉唐宋握了握手坐到沙發上。
“抽菸麼?”劉唐宋掏出中華遞給光頭。
光頭名叫王敵,諧音亡敵,從從側面就看的出這個人的家庭背景,說不定就是個專門混黑的家族。
“抽我的抽我的。”王敵把中華推了過去,掏出口袋裡的九五至尊給韋小三和劉唐宋抽,韋小三還沒抽過這上百一包的香菸,口感醇香,吐出一口都雲裡霧裡的。
劉唐宋混黑這麼久,這個人顯然是認得的,開口道:“王老闆這次到金蝴蝶來有何賜教?”
“賜教不敢,我是個爽快人,說話從不拖泥帶水,我就是想把金碧輝煌和金蝴蝶合併,以後兩家的收入兩家老闆平分怎麼樣?”
“平分你媽逼!”韋小三心裡腹誹,表面卻說道:“這可有些不好辦?市長和書記都鼓勵我們把金蝴蝶做成SH市娛樂會所第一品牌,這麼做可能會把你們的風格元素融合進來,這樣金蝴蝶的風格可就不純正了。”
“是啊。”劉唐宋也說道:“既然你是爽快人我就對爽快人說爽快話,金蝴蝶的每日收益是你們的三倍以上。你想兩家合併,那收的,可是我們金蝴蝶的錢,王老闆算盤打的真妙。”
王敵笑了笑,說道:“怎麼會?昨日冷鬱來金蝴蝶駐唱,吸引了一大批的客源,這就是我們金碧輝煌的一大功勞,如果不是冷鬱,恐怕金蝴蝶一萬塊都撈不到。”
“王老闆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冷鬱駐唱確實是給金蝴蝶帶來了一定的收益,可是你說金蝴蝶的大部分收入都是你們的功勞這是什麼道理?難道市長和書記的鼓勵是個擺設麼?”韋小三說道,扔掉了手裡還沒抽完的九五至尊。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冷鬱帶走了,不送。”說完,王敵起身就走,韋小三和劉唐宋也沒攔着。
韋小三心裡頭一陣心煩意亂,掏出中華一陣猛吸。“劉哥,現在該怎麼辦?冷鬱要被帶走了。”
“我說小三,你怎麼跟他交上了。他可是金大山的大哥,南區的扛把子,看來我們要跟他槓上了。”劉唐宋說道。
“怕個毛,你是北區的扛把子,還怕一個小小的南區麼?”韋小三說道:“大不了就來幹一架,黑吃黑什麼的最爽了。”
劉唐宋一陣苦笑,說道:“要不你今天晚上偷偷跑一趟南區,把冷鬱叫出來問一下看他到底有沒有跟金碧輝煌簽約,如果簽了叫他把合同給你帶回來研究研究。我去招呼人手,先下手爲強,王敵是個非常記仇的人,這一次他沒有如願以償肯定還會回來報復的。今天晚上就行動把,反正這個仇是肯定要結下了。”
……
月華如水、星光點綴。凌晨兩點鐘正是萬籟俱寂的時候。南區某小區,一個黑衣人偷偷從小區圍牆爬了進去,從揹包裡掏出橡皮鐵鉤,在手上甩了幾圈猛地拋向了一家住戶的窗子,鐵鉤用橡皮做的,碰到窗戶只發出了很細微的聲音。
沒有真氣的韋小三隻能靠自己本身的力氣一步一步的拉着繩子往上攀爬而去。
過了會兒,韋小三爬了上來,冷鬱就是住在這間房裡。七樓沒有防盜窗,韋小三很輕易的就跳了進去,這進去一看不要緊,讓韋小三差點鼻血噴薄而出。
六七月份正是燥熱的季節,冷鬱就只穿了一件黑色胸zhao,D罩杯的兩隻大白兔呼之欲出,身下全都是白花花一片雪白的皮膚,看上去就覺得很細膩光滑。胯部僅僅用一張小毯子蓋着,從大腿根部到腳踝一覽無餘,冷鬱熟睡的臉龐,彎彎的眉毛,迷死人的容顏。韋小三突然覺得鼻子就東西流出來,一摸藉着微弱的月光一看,“我擦,居然流鼻血了!”
韋小三轉過身去,不敢直視這般引人犯罪的畫面。韋小三眼角一瓢,心裡咯噔一聲,只見牀頭櫃上一根粗粗長長的黃瓜!
“難道冷鬱也……”韋小三最近看段子看多了,沒想到這麼內涵的事居然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晚上好啊。”
韋小三身後突然響起了冷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