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市東區有一個叫百樂門的夜總會,據說這個夜總會有將近一百年的歷史了。百樂門相比與金蝴蝶要大的多,娛樂設備花樣繁多,各色身材火辣的美女騷首弄姿,紛紛拉攏過路的。
韋小三與萬金坐在大廳的正中央的位置,韋小三不知道,這個正中間的位置可是大有講究。
前頭,是一方圓圓的舞臺,只能站上兩個人,麥克風支的高高的,卻沒有人來唱歌。
同金蝴蝶一樣,動感激情的音樂響徹整個大廳。舞池中央的人扭動着自己的一堆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簡直慘不忍睹!
“萬金,說吧,曦皇有什麼行動?”韋小三說道。
“噓!”萬金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說道:“小點聲,這裡不是這個事的時候,我是來帶你娛樂的。”說着,兩手一招,兩個靚妹扭動着蛇軀走了過來,分別坐在韋小三萬金的身邊,勾肩搭背。
韋小三禮貌的推開身旁的妹子,毫無興趣的往肚子裡灌酒。
忽然,大廳裡的燈全都停住不閃了,一名穿着燕尾的小生走上圓臺,調整了一下話筒。開口道:“各位尊敬的來賓,下面給大家介紹出一個咱們SH市的歌壇天后,冷鬱小姐!大家掌聲有情!”
臺下,潮水一般的鼓掌聲,各種尖叫不斷。臺上,一名看似二十來歲的少女走了上來。她,一襲尊貴的藍色法國晚禮服,體態修長,如臨塵的仙子一樣使人看得如癡如醉。花一樣的臉蛋,既傾城又傾國。頭上帶着牡丹花環、一雙含情的大眼睛,挺翹白嫩的蔥鼻、櫻桃小口。全身散發着一種孤傲憂鬱的氣質,別人一看都深深的陷了進去,無法自拔……
韋小三看了一眼,給她打上了九點八分,這可是絕品美女啊!他又看了看四周,一些男人像是全都中了邪毒一般,僵着自己先前的動作,嘴巴張的老大,哈喇子流了一地。
那些騷首弄姿的女人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與臺上那位不是一個等級的。爲了避免客人對自己的厭煩都很自覺的走開了。
“下面有請冷鬱小姐爲我們獻唱一首老歌,我只在乎你。”一旁的主持人大聲喊道,才把衆人拉回了現實。
足足過了三秒鐘,一些人緩過神來,拼命地鼓掌,比第一次激烈的多。叫喊聲甚至蓋過了音響的聲音。
柔情的音樂從音響裡流了出來,它漂浮在空中,輕輕的鑽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冷鬱開始唱了,每一個字的發音都是飽滿的柔情,不必王菲差多少。
韋小三可是沒那麼多的音樂細胞,恐怕他是全場裡唯一一個沒有被歌聲感染到的人。百般無聊的在沙發上坐了一個鐘頭冷鬱才退場,場下鼓掌聲的那個響啊,一些人都恨不得把巴掌拍爛,最好還能抱的美人……
晚上一點鐘萬金和韋小三才起身回去,萬金喝了一肚子的酒,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揚言要把冷鬱按在牀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局長,您這可是難爲我了,冷鬱她賣藝不賣身,您就是把我給殺了也不行呢。這事啊,還得看她的態度呀!”
細細索索的聲音傳來,韋小三往樓上一望,二樓的一間窗戶那兩個人不知道在談些什麼。
“我TM就這麼點想法你都給我實現不了!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鐘把你的夜總會給查封了?”
韋小三一震,這聲音不是昨天欺壓百姓的警察局東區分局局長麼?他怎麼也在?韋小三一點腳,扒上了二樓的窗戶,任憑爛醉如泥的萬金睡在地上。
百樂門的老闆急忙說道:“別別別、局長,這個事我們好好商量,要不我介紹一個我們店的四大美女給你認識?免費給你玩一晚上,啊不,您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不行,我就要冷鬱!你開口把,要多少錢?”分局長說道。
韋小三張着一雙眼睛扒在窗戶外頭看,局長很霸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架起了二郎腿。眼神狠狠的看着夜總會老闆。
老闆嘆了口氣,抓起了桌子上的紅狼一陣猛吸,愁容滿臉。這個時候,房間門被打開了,居然是冷鬱走了進來!
她穿着一件小西服,緊身牛仔褲。雖然這樣但還是散發着一種憂鬱的氣息,就像雨巷裡的那名丁香姑娘——哀怨又彷徨。
“老闆,我願意跟他走。謝謝你這麼些年來的栽培,我不想讓您爲難,千言萬語還是一句:謝謝您。”冷鬱深深的鞠了一躬。看了眼局長,說道:“走吧。”
分局長大喜過望,丟在桌子上一疊錢。興奮的搓搓手,都快要跳了起來,滿心歡喜的點頭,跟着冷鬱走出了房間……
韋小三一拍大腿,從窗戶落下。扶起萬金想給他打個的可又不知道打去哪裡。只要開了個房,一下把他扔在牀上,自己轉身離開,準備幹活!
今天到百樂門來韋小三是騎摩托來的,在一旁等了片刻。之見分局局長帶着披上大衣的冷鬱跨進了一輛奧迪裡。韋小三帶上新買的頭盔,轟起摩托就開始追那輛奧迪。
兩點鐘的SH東區大道上仍然車來車往,甚至廣場上的燒烤攤顧客都絡繹不絕。
風聲在耳邊呼嘯,就算帶着頭盔也能感受到。車輛比較少,韋小三把車速直接提到了九十碼,噌的一下就與奧迪車並排了。
韋小三靠近奧迪,因爲速度相同,所以相對兩車來說這是靜止的。韋小三靠着奧迪靠的十分的近,甚至伸出手在奧迪車的車窗下敲了兩下。
奧迪裡的人疑惑的降下車窗,驚訝的發現一個人騎着一輛摩托車與自己的車並排行駛着。韋小三推上頭盔,露出了自己的臉,局長像是想起了他,表情幾乎可以用亂七八糟來形容。
“神經病!”局長罵了一聲,提上車窗加快了馬力往前開。副駕駛上的冷鬱回頭看了一眼,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一輛摩托車以無限超越奧迪車的速度趕了上來,如一支離弦的箭!摩托車在超越了奧迪三十來米後一個飄移,擋在了奧迪車的前頭。
車裡冷鬱尖叫了起來,局長正再看冷鬱的胸呢被她這麼一嚇,完全懵了!等他發現到眼前的韋小三時已經不足五米了,慌忙踩剎車,刺耳的輪胎摩擦聲響起,安全氣囊在瞬間就彈了出來。
但,摩托車還是被撞到了,砰的一聲巨響,摩托車直直飛了十多米遠,划着一個完美的弧線轟的一聲砸了下來,基本散架。
人呢?從奧迪撞上的那一刻開始韋小三就不見了,現場一滴血都沒有看到。
此時,韋小三趴在奧迪的車頂,悠閒的敲着手指。
車裡的兩個人驚魂未定,分局長渾身都出了一聲冷汗,拉上離合,踩下油門。奧迪車再次噌的一聲躥了出去。
“你你居然畏罪潛逃?”奧迪車裡冷鬱渾身都發着抖,眼睛睜的老大,說道:“你可是東區警察分局的局長啊!”
“不管了!”他一身的汗,手臂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嘴脣都在發抖。說道:“我只是想安穩的過掉今天晚上,至於明天怎麼樣我什麼也不知道,丟了分局長位置也好,坐牢也罷……”
車開的很快,不久便來到了一棟兩層小洋樓前,局長手忙攪亂的打開門,大手抓住冷鬱的手臂,甚至屋子的大門都沒有關,推推搡搡上了二樓。臥室門被推開,他很生硬的拽着冷鬱的手臂,完全不顧她痛不痛就粗魯的把她往大牀上一推。
手無縛雞之力的冷鬱怎麼會是幹了多年公安的局長的對手。他強行扯掉了冷鬱的皮帶,七手八腳的解開她上衣的鈕釦,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散發着迷死人的體香,黑色繡着花蕾邊的罩.罩露了出來。
冷鬱咬着自己的嘴脣,眼淚婆娑。那甚至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出現這樣的決定。他壓在了冷鬱的身上,一張嘴就往冷鬱雪白的肌膚上舔,恨不得把冷鬱給生吞活剝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魯,被剛剛的車禍激到了神經。大手搓着冷鬱的大腿,就想伸進那充滿馨香的三角地帶……
“砰!”
韋小三閃亮登場!臥室的門都被踢了個稀巴爛,局長從牀上一彈而起,瘋狗似的抄起一旁的椅子往韋小三砸來。這完全是源自自已本能的行爲,通俗一點的說就是被逼成這樣的。
但是在韋小三的面前這算什麼,一巴掌把不鏽鋼做的椅子給拍飛了,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輕易的拎了起來。
“嘿嘿。我是來找你報仇的,你把我給裝死了就這麼逃了?你好快活嘛?”韋小三笑道,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他被韋小三掐的死死的,嘴脣發紫,血往頭上涌去,一張臉憋的通紅。像一隻待宰的小雞一樣做垂死的掙扎。
“哼!”韋小三冷哼一聲,甩手將他扔向一旁昏了過去。
韋小三嘻笑着走到了冷鬱的身旁,一把攬住她溫潤如玉的腰,從窗戶下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