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迪車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直到眼看駛進了巷子裡才停了下來。巷子很窄,奧迪車這麼一停把這條巷子的路給堵到了。
誰知,後面又有一大羣人出現,手裡提着鐵棍還有大刀。一個個的都是凶神惡煞的模樣。
奧迪車裡走出來一名高大的男子,穿着黑褂,釦子也沒有扣,露出健壯的肌肉。
韋小三這個時候好像想明白了什麼,不過沒多想,男子就說話了:“你,就是韋小三?呦,後面那個妞挺漂亮的啊。”
冷鬱並不害怕,站在韋小三的身後冷靜的看着這麼一大幫混黑的漢子。
“做什麼?!”韋小三瞪着眼睛道。
“打劫,劫小妞。”男子笑眯眯的說道,對後面的漢子們招了招手,得到命令後他們開始慢慢的向兩人靠攏,隨時準備搶人。
“劫你媽b!”韋小三大罵,提起永久自行車猛地向男子砸去,咣噹一聲男男子猝不及防,被自行車砸了個正着。
後面的大漢們見老大被砸,嗷叫一聲撲了上去。韋小三迅速行動,一把抱起冷鬱,打開奧迪車門把冷鬱丟了進去。正好鑰匙還在車上,擰開轟的一聲發動機發出咆哮聲撞開人羣,倒退離開了巷子,一個漂亮的漂移甩尾奧迪車駛到了大馬路上,混混們再也追不上了。
男子氣急敗壞,一張臉被自行車砸的血絲漫布,搶過自己手下人手裡的錘子對着自行車就是一陣猛砸,儘管自行車的性能還算不錯,但在鐵捶的重力打擊下很快就散架了。這麼一來男子的氣才稍稍散了些。
這個時候,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掏出手機打過去了一個號碼。隨即冷笑着,看着奧迪車離去的地方。一招手,帶着大漢們朝韋小三離去的地方追了過去。
奧迪車裡冷鬱爬到了副駕駛座位上,問道:“剛纔那是一羣什麼人啊,怎麼無緣無故要來劫我們。”
“我也覺得有些蹊蹺,不過我敢百分之八十的肯定那一羣人是王敵的手下。”韋小三說道:“但他們爲什麼把你放了又要派人把你抓回去呢?”
冷鬱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韋小三打算先把冷鬱送回去,然後回金蝴蝶,明天再把這兩車給處理掉。
但,當他們經過警察局的時候看到馬路上紅藍光一片,十幾名名警察嚴守在這裡,馬路上拉了一條警戒線。這裡,被封路了。
韋小三還是驅車上前,瞬間,十幾名荷槍實彈的警察將自己給包圍了。
……
北區警察局審訊室,韋小三再一次的坐在嫌疑人的交椅上,冷鬱被帶到別處去了。
“姓名。”審訊官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就想知道我到底犯了什麼罪了?你們又憑什麼抓我?還有,證據呢?”韋小三問道。
“韋小三啊韋小三,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大老闆不當,去做些危害國家的事情幹什麼?你心也太貪了吧!”警察搖頭說道。
韋小三噌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哎警官,平白無故的可不要亂冤枉人啊。我做的都是合理合法的娛樂生意,哪裡有危害國家了?”
“好好好,不認帳是吧,我給你看份東西。”
韋小三接過,上頭記載着兩年前的一樁毒品貿易的大案子,主犯被槍斃。但是一名重要的從犯逃跑了,警察只知道他逃走時坐的車是跟韋小三搶來的這輛車一模一樣的。
“看懂了吧,如果不是剛纔一個知情人士打電話報的案可能我們就永遠都找不到你了。說吧,老實交代一切,爭取寬大處理。”一名刑警說道。
韋小三知道現在這件事是跳到黃圖江也洗不清了,他抓過桌子上的煙,心煩意亂的抽了一根。
“容我想一天,最少明天給你們答覆好麼?”韋小三說道。其實他心裡跟明鏡似的,這個警肯定是剛纔要打劫的那個男子報的。他們纔是真正的跟這毒品案子有關係,這車也不例外。他們還巴不得自己把車搶走呢,好禍水東引啊。
又被關進了昏黑的看守所裡,韋小三是最近纔出名的,看守所裡的老傢伙們全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盤算着是不是能在這個年輕人身上榨到點東西。
韋小三進了看守所就給劉唐宋打了個電話,講明瞭一切來龍去脈之後劉唐宋才說容自己想想。
“幹什麼?”
看守所裡韋小三被幾個渾身邋遢不堪的人給圍住了。韋小三呵斥道:“都tm的不想活了是吧。”
“切,看你這個瘦猴樣。”一名獄霸推了推韋小三,旁邊的人卻更加狂了。
韋小三沒有辦法,取過旁邊草垛的熱水瓶猛的往霸頭上砸去。
咣噹一聲,熱水瓶裡頭該有滾燙的熱水,夾雜着水瓶裡的玻璃碎片從頭到腳灌了獄霸一身。
頓時獄霸就癱了,頭上血淋淋的,還冒着熱氣。眼睛被玻璃渣子刺到了,在地上打着滾。
其他的人都被韋小三的舉動給鎮住了,這貨誰呀。下手真tm的狠,打人硬是往死裡打。
聽到聲音的值班獄警打着哈欠走了過來,一看場面嚇個不輕,急忙招呼人手把這個倒黴蛋給拉了下去。
老大被打得這麼狼狽,其他的火鍋們都不敢動韋小三了,有的甚至還想投奔他。這個時候韋小三發話了:“你們怎麼搞我不管,總之不要欺負到我的頭上就對了,否則老子拼了命也要鬥到底。”
“狠人,真她媽的狠人。”所有獄卒們的心裡都是這麼一句話。
隔天早上,韋小三就被放了出來。昨天晚上審他的警察一個勁的道歉:“大哥對不起啊,都怪我辦事不力錯怪了您,您可別往心裡去啊。”
韋小三出了看守所坐進了劉唐宋的邁巴赫,問道:“劉哥,你是怎麼讓他們當我出來的?”
“這還不容易麼,王敵的陣營裡有我的眼線,他們乾的一些勾當沒有我不知道的。只是平常井水不犯河水,我沒有說出來罷了。”
“原來如此。”韋小三說:“冷鬱回去了麼?”
劉唐宋看了眼韋小三說道:“沒有啊,她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的麼?”
“壞了。”韋小三一拍手,說道:“劉哥,去金碧輝煌,反正這層紙遲早是要捅破的,不如我們今天就去給他攤牌算了。”
“那好,我是隨你的。你說去就去。”
車頭一轉,駛向了金碧輝煌。
……
離SH市有二十多公里的小村,一間隱秘的瓦房子裡,冷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嘴和四肢都被綁住了,她看着高高的窗戶不斷的掙扎着。
“砰!”木門被踢開,兩名大漢看了眼冷鬱,眼裡露出慾望的目光。
“如果不是老大萬般交代,我一定要把她強jian了。這妞他媽的簡直就是極品啊。看着身材臉蛋、嘖嘖嘖,如果我有個這樣的老婆我寧願一輩子都不下牀!”
“拉倒吧,看你這個屌絲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這是老大的菜,你敢動心思,不想活了?”
兩個混混嘆了口氣把飯菜放在地上關門離去。
冷鬱看着窗戶外頭有些陰沉沉的天空,心裡期盼道:“小三,你快來救我啊,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啊!”
……
金碧輝煌,韋小三一下車就氣急敗壞的往裡頭走,咣噹一聲踢開了大門。韋小三大吼:“王敵呢,把王敵狗給我叫出來!”
裡頭稀稀拉拉的客人全都惶恐不已,急忙跑出去,連帳都沒付。服務人員也是滿臉的惶恐,拿起電話就打。
“韋韋老闆,王總、王總要與您……”
結巴的經理話還沒說完就被韋小三搶走了手裡的電話。韋小三上來就是對電話那頭一陣大罵:“我艹你尼瑪的!有本事來跟爺說話,抓個女人走了算了什麼東西啊!”
電話那頭一陣狂野不羈的笑聲:“韋小三啊韋小三,你果然是來了,怎麼樣,你女神丟了十分着急吧。現在到東南方向二十公里的後崗村來,晚了我可要享用這朵含苞欲放的丁香花了哈哈。”
“媽13!”韋小三把電話猛地往地上一砸就砸了個稀巴爛,回頭在劉唐宋耳邊說道:“劉哥,聽着,我要去遠處去一趟,你千萬要把金蝴蝶看好,另外埋伏在金碧輝煌周邊的人全都撤掉,金碧輝煌是一個餌,已經用完了。打聽到王敵一家妻小在哪裡,帶我們的人圍過去,他想玩分瓣梅花,我們乾脆將計就計給他來個圍魏救趙,好了不說了我走了。”
韋小三離開了金碧輝皇直接奔向了租車的地方。韋小三沒用邁巴赫,此行很有可能走的完全是泥濘的小路,五十來萬的邁巴赫可不能就這麼毀了。
租了輛桑塔納,這車帶押金也不過五萬塊,而且發動機輪胎引擎各方面也不錯,走泥巴路無壓力。
韋小三心急如焚,駕駛桑塔納離開了SH走到了國道上,馬力轟到了一百二十碼,超過了限速標準,幸虧這條國道上的緊急彎道幾乎沒有什麼,不然對於韋小三這樣的速度來說每一個彎道那就是生與死的考驗。
這個時候的SH,劉唐宋緊急的佈置着一切,他打聽到王敵一家安在南區郊區,那是一棟別墅。只有老婆和一兒一女居住,這個時候的劉唐宋也顧不及什麼人道主義了。上來就把門給砸了,切斷所有通訊設備,把母子三人給綁了,並把消息給放了出去。
王敵的兒女嚎啕大哭,他老婆也哭哭啼啼的,嘴裡不停的嘮叨。
“再吵把你們全都剁了!”劉唐宋喝道。這麼一喝,三個人都乖乖的住嘴了。
……
國道上的韋小三一臉嚴肅,時速已經達到了一百五十。突然,一個九十度的彎道出現在韋小三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