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涼意,灰濛濛的天空上略過一羣大雁,帶來一時的恬噪。
我站在教學樓的天台,還帶着凜冽的風吹得我的面頰一陣一陣的疼。我覺得我現在的記憶是大片大片的空白,剛纔發生的也只是零碎的記憶。
那孤韌的背影,似乎又出現在我的眼前,她修長乾淨的手應該是去彈鋼琴的,而不是讓其佈滿傷痕。
我對着她始終喊不出那一句話。
……
今天和往常一樣,每天的生活都是那麼的無趣,可我們偏偏要這樣每一天的無趣下去,還不能拒絕。我常常想如果脫離了這樣的生活,我會不會不習慣呢?燈紅酒綠的世界固然好,單調平乏的生活固然無趣,但是棄之可惜。
我難得在那裡無病呻吟,劉瀟瀟便非常鄙夷的看着我,說了一句:“上次你也應該去看看醫生的,看你的腦癱,多久沒有去複查了?”
我瞪了她一眼,她笑哈哈的跑走,過去挽着萬玲瓏的手臂。
劉瀟瀟沒有跟萬玲瓏說起我的事情,她說,有些事情就是非常有必要藏起來,最好藏在眼睛裡,和眼淚一起流出去。
我想,如果把這些事情放到眼淚裡,如果不流淚,是不是每天都要看着曾經發生過的事情,然後每天每天的重溫?
瀟瀟……我不想哭,我也不想忘記這些事情,否則我會覺得自己一無所有,像個消失了已久的人。
今天難得有一節體育課,我們在操場上練跑步,周圍有些是高二的學長學姐,他們或是嘻笑着、打鬧着,或是找着藉口偷懶,一切都顯得非常和諧。
我想,這時非常不和諧的就是我了。
例假上前敲門,我總不能拒絕它來做客吧?可偏偏這節體育課要練長跑,我做在一邊休息,引來了許多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我有些不自在,自動請纓去做仰臥起坐,老師同意了,我便去室內體育室找器材,體育室裡有專門做仰臥起坐的器材。
我纔到體育室裡,一個眼熟的身影就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眯起眼睛,看見那張和我有幾分相像的相貌。
她抿抿嘴,只是看着我,然後用一種非常不確定的語氣說着陳述句,“幼蓉。”
她是在喊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我自己是不可能忘記的,陸幼蓉、陸幼蓉……
我面無表情的退後,跑了。
不得不說,在任何時候,三十六計中的最後一計(三十六計的最後一計爲“走爲上策”。)都是一個非常好的用法。
……
她回來了,我親眼看見了她。
我的姐姐——陸淺川。
【某無良作者的點點廢話:不要嫌棄本文更得慢,寧姐每天學習都要吐了……存稿也不多,不知道哪個星期一直更把我的存稿榨乾了……於是的於是……我不能保證更新的速度了,質量還是有保證的啦。
還有就是最近在用手機碼關於瀟瀟的文,兩邊一起寫,可能會出現混亂,看文的同學如果發現混亂了……麻煩說一下哈…… 】
緊急通知:打颱風了……更新可能會斷掉。 ̄□ ̄
【本文更名爲:情深致命】求金牌、求收藏、求、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