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保龍彥一閃身沒了蹤影,剩下的那些個日本特工們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是繼續?還是撤退?此時的他們,就跟一羣餓狼沒了頭狼一般。空中的武裝直升機繼續朝着地面射擊着。山腳下的特勤還有特工們,也分由東南西北朝我家方向聚攏過來。無數的軍車繞着山圍了一圈,將整座山圍得如同鐵桶一般。儘管是半夜,街上已經沒有多少車輛和行人了。但是每個路口依舊是佈滿了警察,他們在那裡設置着哨卡,凡是準備途徑山腳的車輛和行人都被攔了下來。
“這小子,電話也打不通!”劉建軍在屋子裡來回走動着。上峰的命令來得突然,並且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也不允許任何人去打聽箇中詳情。劉建軍現在只是知道,我家所在的那個山頭在發生戰鬥。並且方圓數裡範圍裡被部隊圍得水泄不通。甚至他還從側面獲得了一些消息,就是戰區的部隊正在朝這邊開進。他嘗試着給我打了幾個電話,每一次電話裡卻都傳來您所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糟糕,我們的通訊被屏蔽了!”一處廠礦的招待所裡,十幾個韓國人拿出通訊器材裝備跟己方上峰取得一下聯繫。可是不管他們怎麼調節頻道,電臺裡始終是一片雜音。打開電腦,想要通過網絡取得聯繫。網絡也是出於斷網的狀態。這個時候,韓國特工們才反應過來,他們的通訊被屏蔽了。通訊被屏蔽,那麼就意味着自己的行蹤已經被中國方面發現並且掌握了?一時間,他們心頭泛起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對錶!”招待所院外,一隊全副武裝的特勤正蹲在牆根處。帶隊的隊長擡起腕子看了看時間,然後通過專用通訊頻道對隊員們說道。
“行動時間三分鐘,現在是二十三點五十六分。五十七分行動開始,零點整行動結束。遇到武裝抵抗,無須鳴槍警告就地擊斃。大家都明白了沒有?”隊長將頭上的面罩拉下來罩住面龐,然後甕聲問身後的隊員們。
“噠噠!”隊長的耳麥裡響起了扣麥的聲音。他低頭看着自己腕子上的手錶,默默等候着行動時間的到來。
“5,4,3,2,1!”隨着指針指向23點57分,隊長嘴裡低聲倒數了起來。
“上!”時間到,隊長猛地從地上起身,手臂朝前一揮道。
“砰!”招待所的大門被踢開,裡邊正在打瞌睡的值班妹子被嚇得打了幾個顫。一個特勤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跟在戰友們的身後順着樓梯朝上跑去。
一個廠礦內部的招待所,能指望有多好的生意?平常也就是用來招待招待客戶什麼的。現如今客戶的要求也高了,除了極個別才入行的小推銷員會選擇住在這裡之外。大多數人還是會去市區裡的大酒店下榻,吃飽喝足之餘,起碼那裡還有茶葉品品。整個招待所,這幾天其實就住了這麼一羣韓國人。廠礦的老總還尋思呢,難道這夥兒人在北上廣深沒出路了,改跑小地方來尋求合資了?不管最後談成什麼樣,人家總歸是外商,能屈尊住在這個小招待所,足以看出人家是實幹家。
“不好!”靜寂的招待所裡忽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這讓一直警惕着的韓國人心生不妙。從牀鋪下邊拉出兩口箱子,將裡邊的武器分發下去之後,這些人就準備往外衝。
“叮!”纔將把門打開一道縫準備窺探一下門外的情況,猛地門就被人從外邊踹了一腳。隨之一枚圓柱形的催淚彈冒着煙滾了進來。
“啪啪啪!”屋裡的韓國人急忙捂住口鼻,舉槍對着門外就是一陣射擊。混亂之中,一枚震盪彈被扔進了屋。崩嗡一聲之後,整個屋子裡的韓國人當時就捂住腦袋在那裡踉蹌起來。那情況看起來,就跟他們腳下的地面在來回晃動一般。
“啪啷!”幾個久候外牆上的特勤一蕩手裡的繩索,雙腳蹬踏開窗戶躍身進了屋子。一個韓國人想舉槍抵抗,還沒等他扣動扳機,就被特勤一槍給爆了頭。
“狗,日,的,老子的房子!”端坐在客廳當中緩緩調息了一炷香時間,我緩緩睜開了雙眼。看着接近廢墟狀的別墅,我破口大罵了一句。院外的戰鬥已經進入了尾聲,一個個負隅頑抗的日本人被擊斃,然後跟拖死狗似的被我方人員逐一拖上了車。消防的同志們則是駕駛着消防車,架起水龍頭沖刷着地上的血跡和痕跡。
“大師請回,山下在演習,您有什麼事情等天亮再說。”小氣和尚心神不寧的搓動着手裡的念珠,幾次三番走到門前窺望着。可是每次等他走到門口,都會被持槍守在這裡的幾個武警戰士給擋了回去。這座寺院可是古蹟,而小氣和尚的名字,上頭也算是有所耳聞。不管怎麼打,古蹟和高僧是必須保護的!
“嘀嘀嘀!”忽然間我的手機傳來一串急促的提示音。我拿出來一看,上邊有一二十個未接電話。大多數是劉建軍打來的,還有幾個是小氣和尚打來的。
“通訊恢復了,看來任務進行得很順利!”上官牧將彈匣退下來看了看,然後啪一聲重新插了回去道。
“小凡,你那邊怎麼樣?”很快沈從良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還算順利,不過大魚跑了。讓下邊的同志們多加小心,那傢伙的身手只比我差上那麼一點點。”我對沈從良說道。小魚小蝦打死再多,也不如將那個久保龍彥給留在這裡。我體內的道力恢復得差不多了,起身走到門口凝神四下觀望了起來。我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傢伙沒有達到目的,不會就這麼輕易離開的。他一定隱匿在某個地方伺機而動。
“官人,不如讓我出去把他找出來?”顧纖纖走到我的身邊低聲道。今日一戰,讓我對她的實力有了一個新的瞭解。看起來,纖纖的道行比我深厚得多。我開了開眼咒都難以察覺久保龍彥的行蹤,而她卻能在舉手投足之間就破了他的大黑天。
“不,你留在我身邊的價值比出去要大得多。”久保龍彥是爲了我身上剩下的那枚日月精而來,顧纖纖離開我,正合他意。只要避讓開顧纖纖,他就能偷偷摸到我的身邊,在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