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當地一霸,許多人已經認出來這個黒社會老大了,一家叫雷霆的討債公司老闆張亞東。討債只是張亞東的營生之一,此外他還經營賭場,放高利貸和網絡校園捰貸,給娛樂場所當保護傘收保護費,等等。
張亞東做的壞事,罄竹難書,因爲討債逼債,直接和間接殺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個,又因爲經營賭場,讓好多家庭支離破碎。更可惡的是,他的魔爪伸向了女大學生羣體,手段是網絡校園捰條貸款,高利貸的網絡升級版本。借錢的女生一旦還不起貸款,捰照就會被髮布到網上和借貸者親人手中,有的女生因此被逼到娛樂場所作小姐,更有甚者被逼自殺,美好的年華就這麼毀掉了。
張亞東通過這些骯髒的手段賺了億萬的身家,住別墅,開豪車,二艿三艿都一茬一茬的,其中不乏女大學生哦。據說,張亞東有個姐姐在某中學當校長,姐夫是大學城所在東海區公侒分局的副局長,上頭有人。
張亞東和陸飛本來是沒什麼淵源的,可是因爲超級富二代端木勳,他們之間有了聯繫。
昨天在燕大南門外端木勳向瀟瀟求愛,場面弄得很大,可瀟瀟對他沒感覺,於是把陸飛拉過來當擋箭牌。陸飛這個擋箭牌當得很稱職,甚至一個激動把自己初吻獻了出去,當然也有把瀟瀟的初吻給奪走了,然後他就成了端木勳的敵人。
端木勳和黒社會老大張亞東認識,所以就花錢請他把陸飛揍一頓,讓他離瀟瀟遠點。昨晚在大漢足療會所,狼狽爲奸的端木勳和張亞東與陸飛不期而遇,一場打鬥下來,張亞東輸得很慘,腦袋被陸飛的腦門撞了一下,不僅起了個大紅包,還有點輕微的腦震盪。
作爲一個黒社會老大,張亞東竟然被人給打了,而且還是被幾個學生給打得,說出去都沒人信啊!
張亞東咽不下這口惡氣,現在即使端木勳不給他錢,他也要把陸飛給暴揍一頓。不多會前他聽到小弟的線報,仇人陸飛在燕大東門外的炭燒魚館吃飯,然後他就帶着小弟們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有了上次小弟帶的少被揍的教訓,這次張亞東帶了更多的小弟過來。
“媽了個巴子,給我打!往死裡打!弄死算我的。”張亞東對着陸飛指去,非常囂張地發號施令。
小弟們像打了雞血似的,四面八方把陸飛給包圍了。炭燒魚館本來就夠亂的,這下子更亂了,爲了不被殃及到,食客們紛紛離開座位,有的跑到外面,有的離遠點觀戰。但是有兩個離“戰場”很近的食客淡定的坐着,甚至還有心情喝茶,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意思。
“沙羅,你和陸飛交過手,你覺得這十幾個人能堅持多久?”櫻井沐川喝着茶水,饒有興趣的問道。
“五分鐘左右。”
“如果換成是你呢?”
“兩分鐘全部KO。”
櫻井沐川冷笑了一聲,“你的意思你比陸飛兩倍多厲害嘍?華夏有句成語叫年少輕狂,我看用在你身上就挺合適。”
“沐川少爺,不是沙羅年少輕狂,而是陸飛動起手來會有所保留,顧忌太多。如果換做是我,那就不一樣了,因爲我不會手下留情。”
“有點道理。那我們靜觀表演吧。”
……
剛結束戰鬥,又要投入新的戰鬥,陸飛也很無奈。
王美麗和她的三個非洲黑男朋友連滾帶爬離得遠遠的,唯恐被殃及到。烏干達駐我華夏大使的兒子朱腸粉已經給他大使爸爸打電話了,電話中哭訴他被一個華夏小夥子揍得很慘。他大使爹一聽自己兒子被揍了,當即就火冒三丈了,一個電話打到外交部門,外交部門知曉此事後又打電話到東海公侒分局。東海分局不敢怠慢,現在已經出警了。當然,我們要相信人民警察是公正的,不徇私枉法,不偏袒任何人。
“我的天啊,陸飛,你怎麼惹到惡霸黒社會張亞東了?”瀟瀟幾乎不敢置信道,“你纔來京城兩天啊!”
來京城兩天就惹出了一堆破事,陸飛這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張亞東?好土的名字。不是我惹他,是他先惹的我。師姐,你快離遠點。”
“我不走!無緣無故他們怎麼會惹你?到底怎麼回事?快告訴我!”
“告訴你又能怎樣?!”陸飛無奈苦笑。
就在瀟瀟想從陸飛嘴裡得到一個答案的時候,張亞東的小弟已經攻上來了,拿着一根棒球棍就要當頭棒喝。
“小心!”陸飛一把把瀟瀟拉到自己身前。
棒球棍劃過一道弧線就要落到陸飛的天靈蓋上,千鈞一髮間,陸飛一個轉身後踢腿踹到拿棒球棍小弟的肚子上。嘭一聲響,這個最先衝上來的小弟倒飛了出去,身上強大的慣性把後面正圍上來的好幾個小弟都給撞到了。
“啊,敢傷我老大,去死!”又一個小弟衝了上來,拿着一把大砍刀對着陸飛的肚子就捅,簡直是在玩命。
陸飛剛纔把一個小弟踢飛了,正在收腳呢,見到又一個小弟的大砍刀砍過來了,腳順勢就踢了出去,又是踹到肚子上,又是把人給踹飛了。
接下來陸飛的表現太讓人大開眼界了,雙手不動,只用雙腿迎敵,正踢,側踹,鞭腿,旋風腿,掃蕩腿,等等腿功如行雲流水般讓人眼花繚亂,短短几分鐘張亞東的十幾個小弟有一半被踢趴下了,鼻青臉腫,起都起不來。
陸飛並沒有主動出擊,第一他要護着瀟瀟師姐,第二他不想和當地的地痞流氓樑子結得太深。就像冢原沙羅猜測的,他有所顧忌,沒盡全力。
剩下的幾個還站着的小弟嚇得不敢靠近,縱使他們身經百戰,可從來沒遇到過這麼能打的人。要不是有老大“壓陣”,他們早就逃跑了。
黒老大張亞東還在抽着雪茄呢,雖然小弟們吃了敗仗,但是他作爲老大沒有慫,依舊威風凜凜的站着,從他那眼中也看不出半點對陸飛的懼怕。
哪怕陸飛是一條過江龍,他張亞東作爲地頭蛇也沒有怕的道理,更何況在他眼裡是蟲是龍還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