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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居然是他的元嬰!”
武煌的法神一聲狂呼,他這一次是徹底絕望了。
隋戈的元嬰,竟然比武煌煉虛期的法神還要恐怖,這已經完全超越了武煌的認知。
對於未知的事物,我們都會本能地畏懼,就算是武煌這樣的強者也不例外。
強者,都只是相對而言。
就算是到了渡劫期,如果在真仙面前,他也只能算是弱者。
武煌之所以強橫,只是相對於其他修士而言。而隋戈的手段,隋戈這元嬰的恐怖,已經完全超越了武煌的認知範圍,所以他驚恐,他害怕,他絕望了。
與此同時,崑崙宗的另外兩位煉虛期的超級強者也被這場面給驚呆了。
這兩人,一人的修爲是煉虛初期,還有一個人的修爲,已經達到了煉虛中期的境界,但是因爲受到天地法則影響,煉虛中期那人穿了天外晶石戰甲,其實際的戰鬥力也不過煉虛初期頂峰而已。否則的話,只是一個人出手偷襲,就可以鎖定勝局,斬殺隋戈了。
只是,這兩人看到武煌被“無端”秒殺,尤其是看到隋戈的身體當中竟然冒出一個比自身法神還要大幾倍的“元嬰”時,兩人都莫名地一愣,莫名地一驚,隨後兩人就看到武煌的法神被巨大的元嬰一扯,喀嚓一聲撕裂成了兩半。
兩人看到這情形,目眥欲裂!
堂堂地崑崙宗宗主,竟然被人秒殺,而且練法神都被撕成了兩半!
本來是合力圍剿隋戈的局面,忽然間變成了屠殺的局面。
但是,這兩人也不甘心,堂堂地崑崙宗宗主被人殘殺了,作爲崑崙宗的太上長老,當然也沒多少面子,兩人打算合力一擊,務必要將隋戈重創。
“就等着你們呢!”
隋戈一聲冷笑,肩上的鋤頭再次彈了出去,劃出一道死亡弧線,向着兩人斬殺過去。
以這兩人的修爲境界,竟然也無法避開,只能全力抵擋。
轟!轟!
兩聲巨大的爆鳴聲響起,這兩人竟然被生生地逼退。
但是,隋戈斬殺武煌,一氣呵成,卻也消耗了不少的元氣,更重要的是,氣勢和精神短時間之內無法達到之前跟武煌拼鬥的頂峰狀態,能夠逼退這兩人聯手已經不錯了,想要斬殺對方,實在是力有未逮。
這兩人被隋戈逼退,卻並未退走,因爲他們兩人也被激出了真火,武煌被殺,對於崑崙宗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只有今天血洗了神草宗,才能挽回崑崙宗的顏面。
只是,這兩人都沒有想到,武煌的死,不僅讓崑崙宗大失臉面,更讓其它隱世宗門的人看到了隋戈和神草宗的恐怖力量!
而天嵐劍宗的人更是暗中通信,告訴其它隱世宗門的人,這只是神草宗針對崑崙宗設下的陷阱,如果這些人繼續執迷不悟的話,今天必然葬身此地!
就在其它宗門的人猶豫不決的時候,崑崙宗的修士終於聯手攻破了神草宗的護山大陣。
徹底攻破了!
這個場面,讓崑崙宗的弟子徹底瘋狂了。
宗主被殺,崑崙宗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血洗神草宗,這才能洗刷他們的恥辱!
而其它隱世宗門的人,也開始蠢蠢欲動了,壓制住心裡面的退走之心,打算來一場乘火打劫。
所以,當神草宗的護山大陣徹底被攻破的時候,密密麻麻的法寶飛上了天空,無數的劍氣、罡氣匯聚成毀滅的洪流,向着神草宗的山門轟了過去。
神草宗的末曰,似乎已經降臨!
此時,就算隋戈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將這“毀滅洪流”全部接下。
但是,隋戈不能做到,並不代表無人能夠做到。
就在這時候,茗劍山脈之中,忽地射出五道光華,分別是青、黃、赤、黑、白五色,五道光華直衝霄漢,隨後這五道光華一轉,立即形成了一個巨大無邊的五色光幕,光幕之中,隱約可以看到五色流光在緩緩地流動。
這光幕異常地美麗,但是也異常地致命。
因爲這光幕一現,便將整個茗劍山脈掩映其中,隨後一轉,就將漫天的法寶、劍氣和罡氣全部捲走,那一刻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下一刻,每個人的臉上都顯現出了驚恐之色。
尤其是那兩個準備繼續攻擊隋戈的崑崙宗太上長老,看到這神秘的五色光幕,臉色大變,大聲驚呼:“五色神光!不可敵!不可敵!速退!”
這兩個太上長老連崑崙宗的其他人都顧不上,立即撕裂空間逃走,逃遁之快,連隋戈都不禁咋舌。
而其餘的人就沒這麼幸運了,當孔白萱催動五色神光捲走了這些人的法寶之後,無論是崑崙宗還是其他隱世宗門的修士,都被震撼得呆住了,而神草宗的門人弟子,這時候卻忽地傾巢殺了出來,對這些人開始進行屠殺。
本來,崑崙宗的聯軍實力比神草宗強大,但關鍵是他們得心應手的法寶忽然間就被五色神光捲走,失去了稱手兵器,任何人的力量都會大減,尤其很多人失去的是本命法寶,在法寶被捲走的瞬間,身心都受到了影響,而且銳氣、勇氣全都失去,修爲力量大打折扣,所以局面可想而知了。
其它隱世宗門的人,更是連拼鬥的勇氣都沒有,只想立即有多遠逃多遠。
這一戰,勝局已經在隋戈這邊了。
但是,這還未真正結束。
因爲隋戈知道,這一次如果不讓崑崙宗和其它隱世宗門的人徹底“痛”一回的話,他們是不會向神草宗和隋戈產生敬畏之心的。
“鴻蒙樹!封鎖空間!草木兵陣!草木皆兵!”
這時候,隋戈大吼一聲,向將鴻蒙樹完全激發出來,讓其根鬚延伸開去,暫時封閉了整個亂古林四周的空間,然後將鴻蒙石中的靈草枝葉、亂古林中的全部樹木枝葉,全都化爲神兵利器激射出去。
無法形容隋戈最後這一拳的威猛和慘烈,整個亂古林的樹木全都飛了起來,樹幹和枝葉全都化爲鋒利無比的兵器,向着崑崙聯軍斬殺過去,漫天的草木兵器,如同絞肉機一樣。更不要說,這些草木早就已經被隋戈下了毒,縱然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當這一拳的力量徹底肆虐之後,整個亂土林一片死寂,徹底變回了遠古戰場,修士的墳墓。
混亂之中,只有少數化神期修爲的修士突圍而出,其他大部分的人,全都被隋戈或者是神草宗的人聯手斬殺了,空氣之中,都瀰漫着一股血腥味道。
這一場大戰從開始到結束,連一個小時都不到,但是卻有數千修士殞命,就算是神草宗內,也有數百人喪生。
不過,這一戰之後,整個修行界從此都將記住隋戈和神草宗的威名了。
而對於那些從這裡逃走的修士來說,今天的場面,將會是一個恐怖的夢魘。
大戰過後,隋戈感覺到十分疲憊,這一戰雖然獲勝,卻當真是險勝。
但是,當隋戈回到茗劍山脈,看到神草宗的門人弟子一臉興奮,充滿劫後餘生喜悅的時候,隋戈卻又很快恢復了精神,因爲他知道,今天這一場殺戮,只是爲了避免曰後更大的殺戮。如果神草宗和龍騰的精銳不能保全的話,天地大劫來臨的時候,普通人也就沒有了生存的希望。
而正是今天的這一場大戰,這一場屠戮,保存了普通人的希望。
回到茗劍山,隋戈第一時間去見了孔白萱。
若非孔白萱發出那一記絢麗和驚天動地的一招,只怕縱然最後獲勝,也將會是一場慘勝。孔白萱的五色神光,終於在關鍵時刻發威。
不過,因爲孔白萱的修爲還只是煉虛初期,而且她沒有鴻蒙樹支撐,催動五色神光全力一擊,幾乎耗光了她全部的元氣,這讓她的臉色看起來很差,隋戈見到她的時候,孔白萱正在一座山峰上打坐,全力吸收四周的天地靈氣,以恢復元氣。
隋戈連忙握着孔白萱的手,通過鴻蒙樹將煉化過的鴻蒙紫氣傳給了孔白萱,微笑着說:“師姐,我們贏了!”
“我們居然打敗了崑崙宗!”孔白萱一臉的驚喜之色,“也算是爲以往那些姐妹們報仇雪恨了。隋戈,看來你得到了鴻蒙石傳承,真是蒼天有眼!對了,崑崙宗的宗主武煌,是否已經被你斬殺?”
“當然。”隋戈高興地說,“這傢伙的法神已經被我撕裂,不過他還沒有掛掉,我將他留給師姐你來處理,讓你好好折辱他一番!”
“正好。”孔白萱恨聲說,“這個武煌,之前居然想侮辱我,今天正要他死在我手中!”
隋戈立即將武煌的法神從鴻蒙石中取了出來,但仍然用天劫神雷包裹着,並且武煌的法神已經被扯成了兩半,諒他也無法逃脫昇天。
見到隋戈和孔白萱,武煌卻沒有求饒,也沒用恐慌,只是冷冷地說:“孔白萱,你是想要折磨本宗?”
“當然,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孔白萱冷笑着說,已經準備動手了。
“隋戈,孔白萱,你以爲真的能夠殺死我麼?本宗可是崑崙宗的宗主,崑崙宗的宗主,不是那麼容易被殺死的!”武煌怒吼說,“隋戈!孔白萱!本宗一定會親手殺了你們的!”
“你去死吧!”孔白萱冷喝一聲,正要動手,卻忽地發現武煌的兩半法神開始迅速萎縮、乾枯,最後完全消失,化爲粉末。
“你……做的?”孔白萱向隋戈問道。
隋戈搖了搖頭,然後沉聲說:“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崑崙宗的蓄積。不過,這沒多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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