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笑道:“這一次我們不這麼幹!”指了指九州島北部的港口城市福岡和本州島最西邊的港口城市下關,“倭人的兵員和物資都是從這兩個港口出發的,因此這一次我們不打擊他們的運輸線,而直接攻擊他們的港口!”又指了指倭國和高麗之間的兩座大島,“這兩座島嶼,北邊的叫長崎,南邊的叫美津,是倭人向高麗運輸兵員和物資的中轉基地!我的想法是,水軍,配合教頭所部陸軍,首先遠征此二島,將其拿下,如此一來,我軍便在遠海之上獲得了一處重要的基地,隨即,水軍從這裡出發,進攻福岡和下關,打亂他們的支援步驟,同時奪取他們的物資!在這之後,你們水軍要做的就是不斷出擊,攻擊他們的港口城市,攻擊他們的運輸船隊,總而言之不能讓他們輕輕鬆鬆安安心心在前方做戰!”
衆人仔細地聽着,待楊鵬說完,劉智亮指了指美津、長崎二島,說道:“這一仗的關鍵,應當是奪取美津、長崎二島,倭人以這二島爲轉運基地,因此二島之上常年有數萬兵馬,要在短時間內拿下二島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楊鵬點了點頭,“因此這一仗的要旨在一個‘快’字,乘倭人還沒察覺到我們的意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襲二島,以我軍的戰力和裝備,三天之內拿下二島問題應該不大!”衆將思忖着點了點頭。
楊鵬掃視了衆人一眼,“如果大家沒有意見,計劃就這麼定了。”見衆人沒有人提出異議,繼續道:“水軍除了攻擊倭人的任務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指了指關山關平,“二關兄弟這一次遠洋歸來收穫頗豐,可能大部分人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你們說一說吧。”兄弟兩個抱拳應諾,隨即哥哥關山站了起來,對大家道:“我們兄弟這一次奉命遠洋貿易,收穫頗豐,具體的數目資金還未統計出來,不過總價值絕對超過了兩千萬兩白銀!”
在座的很多人還不知道這次遠洋貿易的收益情況,驟然聽到這個數字,都是一愣,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郭同難以置信地道:“兩千萬?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很多人不禁點頭。柳元說道“這是我們一年的收入啊。”
關山笑道:“我沒有說錯,郭大人也沒有聽錯,就是兩千萬兩白銀!”
衆人小聲議論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興奮的爲神態。渭南招討副使郭浩驚歎道:“乖乖,這麼多,都快趕上咱們全年的財賦收入了!”衆人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段志賢一拍光頭,感嘆道:“這他奶奶的根本就是在撿錢啊!”程世傑大聲道:“大哥,這麼好的事情應該繼續下去纔是!”
楊鵬笑道:“二郎說得對,我也是這麼打算的!而且爲了更好地進行貿易,我們還需要在海路沿線建立基地,以更好的保護我們的商隊和處置突發事件!因此這就需要水軍與商隊一起行動,你們一面去做生意,一面建立基地!”
段志賢擊掌道:“好啊!就咱們一家人做生意,別人全部趕走!!”衆將深以爲然地點頭,衆文官則面露會心的微笑。
杜南道:“這樣可不好!……”段志賢瞪眼道:“你這個胖傢伙平時挺聰明的,怎麼這會兒又學起那些狗屁文人的毛病來了?”
杜南呵呵一笑,“段將軍誤會了!我可沒興趣學那些狗屁的仁慈思想,不過咱們要是對別國商人太狠了,須知咱們可是要去他們國家做生意的,咱們要是在海上做得太過分了,到了他們的地盤,不會被他們報復嗎?”段志賢一愣,拍了拍光頭,“這個,好像是這麼個意思!”
杜南搖頭晃腦地笑道:“所以說‘和氣生財’,這話是不錯的。只有讓別人也有錢賺,咱們才能賺到更多的錢!”楊鵬接着道:“胖子這話說到了點子上!咱們要建立海上基地,倒不是要吃獨食,只是要在海面上確立一個秩序,任何在面上討生活的人,都要遵守這個秩序!這樣,我們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
段志賢拍了拍光頭,笑道:“我沒聽懂,不過大哥決定的事情總不會錯就是了!反正這海面上的事情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就不傷那個腦筋了!”衆人笑了起來,楊鵬對王海道:“水軍分出一萬兵力和十條巡洋艦,配合二關兄弟行動。”王海起身,抱拳應諾。楊鵬又道:“這個行動是以貿易爲核心的,所以水軍要聽從二張兄弟的命令行事,如有違抗按違抗軍法處置!”王海看了一眼二關兄弟,笑着朝楊鵬抱拳道:“這點燕王不必擔心,二關兄弟原本就是水軍的大統領,水軍兄弟聽從他們的命令,絕對沒有問題!”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水軍的任務就是這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王海抱拳道:“沒有不明白的!”“很好,坐下吧。”王海應了一聲,坐了回去。楊鵬目光落到楊延昭幾人臉上,幾個人立刻感覺到有任務來了,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注視着楊鵬。
楊鵬道:“今年我們除了水軍方面的大行動之外,陸軍也不會閒着,我打算在三月份左右起大軍征伐西夏!我希望這一戰之後,再也沒有西夏這個國家了!”
衆人一驚,同時也感到無比振奮,燕雲自崛起以來,雖然歷經大戰惡戰無數,可是卻還從未發動過滅國之戰,這絕對是恢弘壯闊彪炳史冊濃墨重彩的一筆!
曹俊興奮地抱拳道:“末將時刻聽候燕王召喚,赴湯踏火在所不辭!!”高虎也激動地道:“末將駐防銀州,這滅夏之戰可不能少了末將!”唯獨楊延昭微皺眉頭道:“燕王雄心壯志,末將十分欽佩!只是西夏雖然遭遇重創國力大損,可是畢竟是立國百餘里年的強國啊,潛力絕不可小覷了,滅夏絕非易事!另外,我們的糧草不足,至少一年之內無法發動大規模戰爭!”
衆人聽了楊延昭的話,覺得很有道理,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楊鵬看向杜南,“胖子,你說說吧。”說着,回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了下來。
衆人的目光匯聚到杜南的面上,杜南笑道:“如果沒有二關兄弟這一趟的豐厚收益,我的這條計謀肯定是不成的,不過現在卻沒有問題了……”段志賢沒好氣地道:“胖子,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杜南可憐兮兮地眨巴着眼睛,看着段志賢。段志賢指着杜南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傢伙,佩服你的能耐,卻討厭你的嘴巴,他媽的,簡簡單單的事情到你這裡卻要繞幾個大圈!”衆人笑了起來。杜南小聲嘀咕道:“要不是你打岔,我不早說到正題了嗎!”隨即笑嘻嘻地對段志賢道:“任何事情都有個前因後果,我要是沒頭沒尾插這麼一句,只怕你們誰也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段志賢見他還在囉嗦,不禁抓起狂來。楊鵬笑道:“段志賢,你別急!”隨即沒好氣地衝杜南道:“胖子,少羅嗦,長話短說。”杜南應了一聲,看了一眼段志賢,“簡單地說就是,糧草問題有辦法解決。”衆人感到十分意外,又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很多人都忍不住想如何解決目前的糧草問題。楊延昭心頭一動,問道:“莫非,莫非杜大人的意思是,用資金去民間收購糧草?”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了,都不禁想:這麼簡單的辦法,爲什麼我就沒想到呢?杜南朝楊延昭翹起大拇指,讚歎道:“了不起!楊將軍的這份智謀都快趕上燕王了!”楊延昭連忙自謙,隨即思忖道:“收購民間糧草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去年豐收,民間一定積累了大量的糧草!”
黃光道:“如此做法不僅可以解決軍糧問題,還可以適當的擡升糧價,以維持市場的穩定。”杜南點了點頭,“就是如此!我和燕王商量過了,覺得用五百萬兩白銀收購民間的糧草,既可以起到維持市場糧價的作用,也不至於過度擡升糧價!”幾個文官立刻在腦海中計算了一遍,覺得這個數字是比較合適的,因此便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楊鵬見沒人提出異議,便道:“大家如果沒有意見,那麼此事就這麼定了!各位地方主官回去的同時,會得到庫房報給的糧款,回去後你們就地收購糧草,陝甘山西收購上來的糧草就囤放在本地的庫房中等候調用,其它地方收購上來的糧草則運到天京新城來。”衆文官一起應諾。
楊鵬的目光看向楊延昭等武將,“糧草問題解決,剩下的問題便是如何進軍了!如今西夏國內剛剛經歷了一場大動亂,人心不穩,正是用兵的大好時機!”扭頭朝蔣麗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當即指揮飛鳳女衛將另一幅地圖在楊鵬的背後掛了起來,衆人看了看,發現那是一副包括整個西夏和燕雲西北部地區的巨幅地圖,山川地貌城市鄉鎮,全都標註圖上,無微不至。
楊鵬指了指西夏,“西夏的情況一目瞭然,攻擊西夏的策略最好是南北並擊!我的想法是,組成兩支攻擊兵團,一支從大同府的東勝州西出,由我親自率領,沿黃河向西攻擊,然後沿黃河南下,直驅其都城興慶府;另一路南線兵團,分爲東西兩路,東路爲偏師,由高虎統領,出銀州,攻其左廂神勇軍司所在地彌陀洞,然後向西直驅夏州,西路爲主力,由楊延昭統領,出長城嶺,攻洪州,破洪州後,直驅其嘉寧軍司駐地宥州。”看了一眼楊延昭和高虎,“你們二人如果順利完成了以上戰略目標,便合兵一處直驅興慶府。不過你們得小心興慶府西南面的卓洛和南軍司、西壽保泰軍司以及興慶府南面的靜塞軍司的援軍。這三地的援軍不會很多,卻也不可大意。”楊延昭高虎抱拳應諾。
曹俊見楊鵬沒有給自己分派任務,不由的焦急起來,抱拳問道:“燕王,末將做什麼呢?”楊鵬笑了笑,“你就留守大同府爲我北線兵團轉運後勤輜重!”曹俊十分鬱悶,卻不敢違抗軍令,抱拳應諾。
楊鵬皺眉道:“這一仗要麼不打,要打就要傾盡全力,一刀封喉!所以我決定除了直屬軍團四十萬將士投入做戰以外,駐紮在太原的第六第七軍團這支戰略預備隊也全部投入戰鬥,總共五十餘萬大軍,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西夏問題!”楊延昭等將激動不已,段志賢、程世傑等則豔羨不已。
楊鵬繼續道:“山西、陝甘所有軍府民軍動員起來,我不希望在我軍征戰的關鍵時候出現什麼突發事情!”陝甘和山西的宣威使抱拳應諾。
楊鵬掃視了衆人一眼,問道:“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衆人互望了一眼,都沒有說話。楊鵬道:“好,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計劃就這麼定了!大家回去之後,立刻着手準備!不過我要提醒諸位,這個作戰計劃如今還是絕密,絕不可以泄露了出去,否則軍法無情!”衆人心頭一凜,齊聲應諾。
隨後楊鵬和大家又討論了一些別的事情,會議一直持續到中午時分才結束。散會後,韓冰、耶律寒雨、楊九妹、楊二丫、蔣麗,簇擁着楊鵬往後院走去。楊鵬隨步走入一座涼亭中,衆女也都跟了進去。楊鵬揹着手站在涼亭裡,看着後院的美麗景緻發呆,腦海中卻在思考着這一仗的細節,他想要看看自己有什麼地方沒有考慮到。衆女都不敢打擾他,靜靜地立在他的身後,五個美麗的女人,全都是甲冑披風手按寶劍,柔美與剛強融合在一起,極具視覺衝擊力。
楊鵬在心裡想了一遍,沒有發現自己的計劃有什麼漏洞,轉過身來,問道:“你們說,我的這個計劃有沒有什麼問題?”衆女互望了一眼,韓冰搖頭道:“反正我是想不出有什麼問題!”耶律寒雨微笑道:“韓冰妹妹都想不出來,我當然就更加想不出來了!”韓冰有些不好意思,“姐姐謬讚了,小妹又算得了什麼呢,比起姐姐來可差遠了!”
楊鵬呵呵一笑,“你們都一樣聰明,”兩女嫣然一笑,溫柔地看了他一眼。楊鵬眼見其她三女面露失落之色,連忙又道:“你們也很聰明,不比她兩個差!”三女也都禁不住笑了起來,楊二丫的臉上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耶律寒雨指着楊鵬,調侃道:“你們看,大哥纔是最狡猾的!”衆女笑了起來,含情脈脈地看着楊鵬。
耶律寒雨突然道:“這一次出征,我要跟大哥一起去!”楊鵬立刻頭大起來,故意嚴肅起神情來,“媚兒,別胡鬧!”耶律寒雨皺了皺好看的瓊鼻,“我纔沒胡鬧呢!你自己都不記得我的身份了嗎?”
楊鵬衝口就道:“什麼身份?不就是我老婆咯!”衆女咯咯笑了起來,耶律寒雨則嬌豔通紅瞪了楊鵬一眼,“你難道忘了,我是第六軍團的統帥了?”楊鵬愣了愣,這纔想起想起這件事來,這支退入了燕雲的遼軍便被楊鵬改變爲第六軍團,耶律寒雨便是統帥,蕭咄裡爲副,不過此後耶律寒雨總是在楊鵬的身邊,而第六軍團實際上是由蕭咄裡統領的,因此包括楊鵬在內的絕大多數人都忘了耶律寒雨纔是第六軍團統帥這茬了。
耶律寒雨笑眯眯地道:“我做爲第六軍團統帥,第六軍團出征,我怎能不跟隨出征呢?”
楊鵬苦笑了一下。耶律寒雨氣惱地問道:“大哥,你說我是不是胡鬧?”楊鵬拍了拍腦袋,笑道:“我還能說什麼,理由都在你那邊了!”耶律寒雨欣喜地道:“這麼說,大哥你是同意了?”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耶律寒雨喜不自勝,撲進了楊鵬的懷抱,主動獻上了一記香吻。隨即纔想到旁邊還有好些姐妹呢,不由羞紅了面頰,趕緊離開了楊鵬的懷抱,嗔怪地瞪了楊鵬一眼。楊鵬指了指另一邊臉頰,“這裡還沒有呢!”衆女都促狹地笑着,耶律寒雨羞得要死,沒理楊鵬。
韓冰突然道:“耶律姐姐既然可以去,我也要去。”楊鵬嚇了一跳,“拜託,我這可是去打仗的,不是帶着老婆去旅遊的!”韓冰紅着面頰嗔怪地瞪了楊鵬一眼,“我也不是去旅遊的,難道我還不會打仗嗎?”
楊鵬笑道:“要是韓冰都不會打仗的話,這天下只怕就沒有會大帳的人了!”韓冰開心地笑了,“就是嘛,所以我可以跟你一起出徵!”楊鵬走到韓冰面前,握住了她的雙手,韓冰見大哥在姐妹們面前對自己如此親熱,固然喜悅,卻更加羞惱,便想掙脫出來。就在這時,聽見楊鵬說道:“雖然我也很想韓冰同行,可是這邊卻更需要韓冰!”韓冰不解地看向楊鵬。楊鵬正色道:“我大軍出征在外,後方的安寧至關重要,因此我須要韓冰替我坐鎮中原,關注各方動態!”韓冰深諳兵法,立刻明白了楊鵬的意圖,思忖着點了點頭。
楊鵬見狀,忍不住低下頭來吻了一下她的紅脣,“真乖!”韓冰先是一呆,隨即大囧,一把推開了楊鵬,調頭跑了。楊鵬呵呵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笑道:“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這麼害羞!”衆女抿嘴一笑,隨即看見大哥朝自己看來,不禁嚇了一跳,雖然很想得到大哥的溫柔,可是卻不想被其她姐妹看笑話,耶律寒雨首先跑掉了,楊九妹和楊二丫也跟着找藉口跑掉了。幾女動人的身影消失在前面的迴廊中,嬉笑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楊鵬只感到溫柔填滿了胸腔,長嘆一聲,嘀咕道:“轉眼之間,我就變成了孤家寡人了!”隨即看見了立在一旁的蔣麗,呵呵一笑,“啊,我還有麗麗呢!”蔣麗抿嘴一笑,溫柔地道:“屬下自然要留在主人身邊聽候吩咐咯!”
楊鵬走到蔣麗面前,蔣麗擡起頭來含情脈脈地看着他。楊鵬握住蔣麗的纖手,拉着她坐了下來,指了指正從遠處天空飛過的一行大雁,說起他那個時代的一個故事來。
視線轉到西夏皇都。李清霞站在皇宮大殿前高高的臺階上,望着眼前的這座城市,眉頭緊緊地皺着。雖然已經貴爲女皇,心中卻沒有半點喜悅之情,她爲了登上這個位置,犧牲得實在太多了,父親,兄長,朋友,無數人死了,她才終於登上了這個位置,這從鮮血中浮起來的皇座,令她心驚膽戰,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之情。
收拾了心情,想起眼前的事情來,燕雲的威脅立刻浮上心頭,喃喃道:“燕雲還要一年才能大舉來犯,我必須在這一年的時間裡做好好準備!”就在這時,幾個大臣出現在前方,大步而來,爲首的兩個便是兩位丞相:斡道沖和李同仁。此二人在前朝也是丞相,雖然改朝換代了,他們依舊是丞相,西夏的國之重臣。
衆人登上臺階,恭恭敬敬地朝李清霞拜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李清霞伸出右手,“不必多禮!”“謝陛下!”隨即衆人直起腰來,卻依舊垂首恭立着。
李清霞走到臺階邊,望着南邊的蒼茫天空,微微皺眉道:“雖然大夏已經安定了下來,可是燕雲的威脅卻還在那裡!”斡道衝立刻道:“我們在陛下的領導之下,任何艱難險阻也嚇不倒我們,大夏國定會越來越輝煌!”幾個大臣附和起來,唯有左丞相李同仁憂心忡忡地道:“一年之後,燕雲虎狼必將滾滾而來,而我大夏國力大挫,想要抵擋住,只怕將十分艱難!”
斡道衝瞪眼喝道:“你如此長他人志氣滅我們威風,是何居心!”李同仁皺眉道:“我能有什麼居心,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李清霞擡起右手,“兩位不必爭吵,兩位都是國家重臣,都是一心爲國,我都是十分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