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急聲道:“朝會之後,陛下回到後面。不久之後,鬆赫大將軍、哈密長老等幾個大臣便來了。他們對陛下說了許多大人的壞話,要陛下趁大人還在城內的時候殺死大人!”
曲措急聲對鬆幹道:“大人,形勢已經萬分危急了,快走吧!”
鬆幹問侍女道:“陛下同意了?”侍女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看陛下的模樣,已經很心動了!我見情況不對,便偷偷跑出了皇宮來向大人報訊!”
鬆幹傷心不已,喃喃道:“陛下他,他一點也不念親情了嗎?”曲措焦急地催促道:“大人,快走吧!”鬆乾點了點頭,對曲措道:“也不要準備什麼了,我們立刻出發!”曲措應諾一聲,奔了下去。鬆幹對侍女道:“你的身份肯定暴露了,就不要回皇宮了,跟我回匹播吧。”侍女應了一聲。
不久之後,百餘護衛護擁着鬆幹、曲措以及幾個親信的僕傭策馬離開了府邸,奔出了邏些城。守門的軍士見是鬆乾等人,也就沒有攔阻。
不久之後,宮廷侍衛大將軍甘洛率領數百皇家戰騎奔到了城門口,喝問道:“看見鬆乾等人了嗎?”守門的軍士道:“不久前鬆幹大人和曲措將軍領着百餘人從這裡出城去了。”甘洛懊惱地道:“不好,他們要逃回匹播,快跟我追!”隨即便率領麾下數百戰騎狂奔出了城門,朝南方直追過去。
鬆乾等人僅僅奔出二十餘里,就聽見身後傳來隆隆的馬蹄聲。回頭一看,赫然看見數百皇家騎兵正追趕上來,氣勢洶洶,顯然來者不善。鬆幹變色道:“不好!他們追上來了!”百餘人拼命揮舞馬鞭,奈何他們的坐騎不如皇家的戰馬,雙方之間的距離逐漸被拉近了。曲措見這樣下去肯定會被趕上,急聲對鬆幹道:“大人,我帥人攔住他們,你快走!”
就在這時,衆人只聽見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混亂的叫喊聲。衆人大感驚訝,連忙回頭看去。只見,原本氣勢洶洶的追兵竟然人仰馬翻了,兩邊的山林中不知道哪來的黑衣人正在不斷朝他們放箭!衆人十分疑惑,然而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好事,當下顧不上細想,紛紛拼命揮動馬鞭狂奔。
甘洛率領着數百皇家戰騎,眼看就要追上鬆幹他們了,卻不想兩邊的山林中突然射出密集的箭雨,猝不及防之下登時人仰馬翻死傷慘重。還沒反應過來,只見百餘黑衣人揮舞彎刀從兩邊的山林中衝了出來,衝入己方人羣,登時刀光亂舞,血肉橫飛!那些黑衣人竟然出乎預料的兇悍,己方雖然人數佔優,卻被那些黑衣人殺得屍積血飛心驚膽戰!
皇家親軍戰了片刻,抵擋不住,朝邏些城方向敗退而去。
皇帝以及鬆赫、哈密等人正在大殿中等候甘洛的消息,人人顯得十分焦躁的樣子。哈密氣憤地道:“鬆幹不告而別,這便足以說明他心中有鬼!我們所有的判斷都是正確的!”鬆赫深以爲然地點頭道:“不錯!若是讓他逃掉了,真是後患無窮啊!”皇帝心慌意亂,又憤恨難擋,在大殿上來回踱着步。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衆人連忙朝門口看去,只見甘洛奔了進來。衆人不由得一喜,然而隨即看見他渾身血跡樣貌狼狽,卻不由得一驚。皇帝急聲問道:“情況如何?你怎麼搞成這樣?”
甘洛朝皇帝行了一禮,道:“陛下,那鬆幹狡詐異常,竟然在歸途埋伏下了伏兵。我們眼看就要追上他們了,卻遭到伏兵突然襲擊!我軍雖然奮力作戰,卻寡不敵衆,末將等好不容易纔殺出重圍!”伏擊甘洛的黑衣人明明只有百餘人,卻被他說成了敵人衆多,這自然也是爲了推卸責任。
皇帝又驚又怒,吼道:“我怎麼就沒早些看出他的真面目!”隨即扭頭衝鬆赫吼道:“立刻調集大軍,征討鬆幹!”鬆赫應諾一聲,奔了下去。皇帝又對哈密長老道:“哈密長老,你立刻替我起草討賊詔書,傳曉全國!”哈密長老也應諾一聲,奔了下去。
皇帝看着殿外,雙目圓睜,好似要噴出火來了。
鬆幹一回到匹播,便得到消息,皇帝已經將自己宣佈爲叛逆並且發佈了討賊詔書了。鬆幹長嘆一聲,當即收拾了心情,召集親信議事。衆將的表現很一致,都十分憤怒地要與朝廷決一死戰!
鬆幹皺眉道:“局面突然急轉直下發展到如今這一步實在是太奇怪了,我總覺得背後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刻意推動!”看向曲措,道;“你還記得我們逃回來的路上,那些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嗎?”曲措點了點頭,“當然記得。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什麼人?他們爲什麼要幫我們?”
鬆幹道:“這些問題倒還在其次,最關鍵的問題是,他們怎麼會在那裡?”曲措皺眉思忖道:“根據當時的情況看,似乎,似乎他們是早就埋伏在了那裡!他們似乎早就知道我們有危險,所以早就埋伏在那裡等着搭救我們!”
鬆幹沉聲道:“等着搭救我們,真的是出於好心嗎?我先前就感到奇怪,社會上就算有流言,也不該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傳得如此甚囂塵上,如今看來就是這些黑衣人在背後推動!”
衆人面面相覷,小聲議論起來。曲措問道:“那這些人究竟屬於哪一方呢?”
鬆幹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好判斷。有可能是天竺,天竺一直垂涎我們吐蕃,攪亂了我們吐蕃的局勢,他們便可以趁虛而入了;還有北邊的那些貴族,他們是最不希望看到和議成功的,因爲每年的歲貢大部分都得落在他們的身上。”
鬆幹皺了皺眉頭,“還有陛下!唉,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曲措說得對,陛下早就猜疑我了,他故意造出這些謠言,好讓我感覺到危險,逼我逃走,以便名正言順地除掉我!”衆人深以爲然,紛紛叫罵起皇帝和以哈密爲首的那一班貴族來。
曲措不解地道:“既然如此,那些黑衣人爲何要在半路上救下我們?這豈不是自相矛盾?”鬆幹也感到無法理解,思忖道:“這一點我也想不明白。他們這麼做究竟是什麼意思?”一個雄壯的大漢叫道:“反正已經和皇帝開戰了,想這些也沒用了!”此人名叫邊巴,是鬆幹麾下最勇猛的悍將。
鬆幹擡起頭來,問一名神情沉靜的將領道:“曲扎,我軍現在的情況怎樣?”曲扎道:“我軍五萬兵馬,糧草充足。不過要抵擋住皇帝的大軍恐怕十分困難。雖然我們吐蕃在之前的戰爭中損失慘重,不過皇帝調集個十萬兵馬還是做得到的。另外,以哈密爲首的北方貴族,想必會大力支持皇帝的討伐行動,他們手中的奴僕如果動員起來,再加個十萬人馬是沒有問題的。”
邊巴叫道:“好傢伙,這就是二十萬大軍啊!這一仗可有的打了!”
鬆幹緊皺着眉頭,面露思忖之色。曲措道:“大人,憑我們的力量恐怕是抵擋不住皇帝大軍的,是否,向大明求救?”鬆幹緩緩搖了搖頭,道:“我不能向大明求救!如果我向大明求救了,大明大軍勢必趁機大舉進入吐蕃!就算打敗了皇帝,我們吐蕃也將淪入大明的掌中!吐蕃數百年的基業就此斷絕,我將來到了地下將有和麪目面對列祖列宗!”
衆將面面相覷,不過心中都十分佩服大人。鬆幹思忖道:“雖然敵衆我寡,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勝利的機會!我軍坐擁匹播堅城,又有雅魯藏布江作爲屏障,敵軍雖衆,但要擊敗我軍也絕非易事!”頓了頓,“我們便依靠險峻山川堅守,消耗敵軍。待雙方打得難解難分相持不下之時,我便派人去同皇帝議和,想必能夠成功。”衆將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躬身道:“謹遵大人號令!”隨即鬆幹便傳下備戰號令,不久之後,整個雅魯藏布江的南邊都行動了起來,軍隊開往各處隘口,百姓則爲大軍提供支援。整個南方雖然風聲鶴唳,但是軍民都沒有怨言而全力支持鬆幹,可見鬆幹在他的領地裡還是十分得人心的。
與此同時,快要行出吐蕃國境的吐蕃使團突然接到了吐蕃皇帝發來的緊急命令,令他們立刻轉向返回邏些。吐蕃使者是甘多,官拜吐蕃參贊,皇族成員,曾經出使過大明。當他聽完了皇帝的命令,大爲震驚,急聲對來使道:“我們已然同大明達成了協議,如今突然撤回使團,豈不是出爾反爾?大明必然大怒,那時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來使道:“我只是來傳達陛下的命令,其他的一概不知,也管不了!大人既然已經接到了陛下的旨意,就請趕緊回京吧!”甘多隻感到無可奈何,情不自禁地長嘆了一聲。
甘多一行人既然接到了皇帝的聖旨,雖然覺得皇帝的這個決定十分不妥,可是也不敢違背聖旨,當即轉身返回邏些。一路上,只見各處關隘都添兵添將,並且實施了戒嚴,這顯然是爲了防備大明的進攻。
這天下午,楊鵬正在同韓冰、耶律寒雨、耶侓觀音在書房裡討論吐蕃的局勢。門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四人停止了說話,朝門口看去,只見一個風塵僕僕的傳令官奔了進來,解下了背在背上的背囊,取出一份紅色封套的報告,單膝跪下,雙手將報告高高托起,稟報道:“啓稟陛下,吐蕃急報!”
韓冰站起來,走上前,接下報告,準備轉呈給楊鵬。楊鵬道:“你念吧。”
韓冰當即拆開了封套,取出一封書信,隨即又拆開信封,取出信紙,展開念道:“敬呈陛下,計策已經成功,吐蕃皇帝已經發兵南下討伐鬆幹,雙方已經爆發大戰,皇帝軍隊受阻於雅魯藏布江天險,攻勢受挫,目前戰事處於膠着狀態。臣楊桂華敬賀陛下萬安。”
楊鵬微微一笑。耶律寒雨道:“他們雙方大打出手,我們可以趁機進軍了!”耶侓觀音道:“我們要再等等。”韓冰道:“觀音說得對,我們應該再等等。”看向楊鵬,繼續道:“等他們雙方都殺得精疲力盡了再進軍,便可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吐蕃了!”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對傳令官道:“令楊桂華即刻派人通知範勇,要他申斥吐蕃方面。”傳令官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傳令官前腳剛走,蔣麗後腳就進來了,抱拳道:“陛下,吐蕃公主格桑在外面求見。”
楊鵬鬱悶地道:“她這麼又來了?”原來這幾天格桑總是來求見楊鵬,楊鵬被她弄得簡直不勝其煩。韓冰道:“大哥你就見一見她吧,我看她見不到你是絕不肯罷休的!”耶侓觀音沒好氣地道:“大哥你是不是對那位公主過了什麼?否則她怎麼這麼纏着你?”耶侓觀音的話說中了楊鵬的心事,楊鵬心頭一跳,連忙否認:“哪有這種事!”耶侓觀音的臉上流露出狐疑之色,盯着楊鵬的面頰道:“大哥,你的樣子很可疑啊!”
楊鵬沒好氣地瞪了耶侓觀音一眼,對蔣麗道:“你就把她帶來吧。”蔣麗應諾一聲,奔了下去。不久之後,便引領着身着漢服長裙的格桑來到了書房。只見格桑亭亭玉立,儼然一位漢族美女。
格桑見到了楊鵬,眼眸中閃過複雜的情緒,躬身拜道:“見過陛下!”
楊鵬正兒八經地問道:“你要見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格桑擡起頭來,衝口道:“難道我爲了什麼事情,陛下竟然不知道?”楊鵬啞口無言,心中不由得升起歉疚的情緒來。當日他上了格桑,其實並非出於本意,事後便十分後悔。因此自那以後便刻意迴避着格桑,一直沒再與她見面了。韓冰幾女見兩人這般光景,哪裡還猜不到背後的隱情,心中不由得有些惱火,也有些無奈,同時還有些好笑。
楊鵬坦然道:“那天是我對不起你!雖然事情並非我願,但既然事情已經做下了,我自然不能推卸責任!”
格桑看着楊鵬,眼中意味莫名。看了看周圍的衆位皇妃,道:“我要跟你單獨談談。”
耶侓觀音站了起來,道:“姐妹們,我們就出去吧,不要打擾大哥談正事!”說着狠狠地瞪了楊鵬一眼。楊鵬則流露出歉意的神情。幾女本來心中醋意盎然,可是一看見愛人的眼中流露出歉意的神情,心中的醋意登時煙消雲散了,只覺得大哥也怪不容易的。
衆女退出了御書房,御書房內便只剩下楊鵬和格桑了。
楊鵬嘆了口氣,道:“那天的事情我雖然還搞不清楚是這麼回事,不過我想十有八九是你在酒食裡下了藥的緣故。”
格桑看着楊鵬,淡淡地道:“既然你知道,爲何剛纔不對你的妻子們解釋?”
楊鵬嘆了口氣,看了格桑一眼,道:“我要是這樣說了,你將來還如何做人?”
格桑神情一動,看着楊鵬,眼眸中的神情十分複雜,氣惱地問道:“你爲何要這做?”楊鵬呵呵一笑,“也沒什麼。”看了格桑一眼,嘆了口氣,充滿憐憫地道:“你一個女子,卻揹負了太多的責任,這本不該由你承受!你是一個可憐人,我不想你再受到傷害!”
格桑的眼神顫動起來,貝齒咬着紅脣,一副情緒激動的模樣,突然叫道:“你是個笨蛋!你知道嗎,我犧牲色相接近你,便是要趁機殺了你!你竟然想要保護一個刺客,你是天下最愚蠢的男人!”楊鵬只是看着她,完全沒有動怒的模樣。格桑憤怒的神情瞬間崩潰,跪倒在地嗚嗚地哭泣起來。
楊鵬走上前,扶起了她。格桑怔怔地看着楊鵬,突然反應過來,猛地將他推開了,歇斯底里地叫道:“你是我們吐蕃的仇人,你不要碰我!”
楊鵬道:“我想你今天來的目的並非是要說這些。”
格桑心頭猛然一凜,隨即暗暗自責起來,隨即不明白自己爲何會突然情緒失控說出那些話來?
楊鵬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想傷害你。你回去吧。不要再想着那些沉重的負擔了!那些本不應該是你的責任!如果一個國家要靠一個女人的身體去維繫的話,那麼他也該滅亡了!如果你的同胞要靠你犧牲色相去保護,那麼他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格桑怔怔地看着楊鵬,眼眸中不由得流露出駭然之色,情不自禁地道:“你真可怕!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人!”楊鵬哈哈大笑,道:“這話我已經聽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格桑突然流露出溫柔之色,道:“你也是天底下最有男人氣概的人!”楊鵬笑道:“這話我喜歡。”
格桑沉默片刻,突然道:“陛下豪情萬丈,絕不可能會放棄吞併吐蕃!陛下接受吐蕃歸附的請求,想來定然別有深意!”楊鵬笑道:“吐蕃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見格桑面露濃濃的憂色,情不自禁地道:“你只需要知道,吐蕃併入大明之後,百姓的生活會比現在更好就可以了。”格桑皺眉看着楊鵬,不禁嘆了口氣,情不自禁地苦笑道:“可笑我們還想當然地算計着你,卻不想早已經落入了你的彀中!”隨即盈盈下拜。楊鵬見狀,眉頭一皺。
格桑懇求道:“我只希望陛下能夠饒恕我的父王,能夠讓他一輩子榮華富貴衣食無憂!我願意將自己完全獻給陛下!”
楊鵬苦笑了一下。
格桑擡起頭來,眼眸中放射出異樣的光芒,道:“我現在的姿色自然入不了陛下的法眼,”隨即站了起來,轉過身去背對着楊鵬。楊鵬只見她從臉上撕下來了什麼東西,看見她轉過身來,目光不由的落在她的臉上,楊鵬登時愣住了,眼神中全是驚豔的神情。楊鵬的身邊,全是絕色佳人,顏姬、趙金喜、洛嫣然、柴永惠等女更可稱得上是千年不遇的絕代佳人,就是這樣一個閱遍羣花的人物,此刻竟然流露出了這樣驚豔的神情!
不怪楊鵬定力不夠,實在是格桑地真面目太過驚豔。不知該如何描述她的容貌,她似乎是冰上上最神聖高潔的雪蓮花,然而那份微笑卻讓她又好似月夜下驚鴻一瞥的狐妖,積聖潔與妖媚於一身,真可謂風情萬種,魅惑蒼生。雖然比之顏姬等人的姿色還要稍遜半籌,然而卻有一股子衆女沒有的妖媚氣質,無比誘人。雖然趙金喜、顏姬等偶爾也會展現妖媚的氣質,但與此女相比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此女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妖精,魅惑蒼生的禍害。
格桑沙啞着聲音道:“這樣可能入陛下的法眼了?”聲音輕輕顫抖,讓人禁不住血脈沸張,激情澎湃。
楊鵬回過神來,用欣賞的目光打量着格桑,笑道:“這可真是太出乎我的預料了!沒想到公主居然來了個大變身,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妲己轉世啊!”
格桑走了上去,將身體輕輕地靠進楊鵬的懷抱,揚起臻首,用無比誘惑的聲音道:“答應我的請求,我的整個人還有靈魂便都交給你!”
楊鵬眼看着眼前這個絕色妖嬈擺出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不由得怦然心動。不由得伸出手指挑起格桑的下頜,讚歎道:“天生麗質,我見猶憐啊!”格桑嫵媚一笑。
然而楊鵬卻輕輕地推開了她,格桑感到十分詫異。楊鵬笑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咱們還是保持點距離比較好。”格桑皺眉問道:“什麼意思?”楊鵬笑道:“意思就是你該回去了。”格桑的神情陰晴不定,顯然楊鵬的反應大大出乎了她的預料。她對於自己的姿色是有絕對信心的,她知道即便是父皇看見自己的真容也會心旌動搖,別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抵擋得住自己的魅力,更別說自己可以誘惑。然而眼前這個男人,他竟然可以對自己的姿色如此無動於衷?!他究竟是不是男人?!格桑不由得懊惱起來。
楊鵬道:“你父皇的安危我沒辦法給你什麼保證。他的安危福祉取決於他自己的選擇。他如果選擇了光明的大道,自然可以保住身家性命,一輩子榮華富貴也不在話下。可是如果他選擇的是一條死路,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誰也救不了他!”
格桑沉默片刻,突然擡起頭來,瞪着楊鵬,氣憤地道:“楊鵬,你這個無情的男人!”語落,便憤恨地轉身去了。
楊鵬摸着下巴嘀咕道:“無情嗎?唉,我只怕是太多情了!”
門口腳步聲響,韓冰幾女進來了。耶侓觀音忍不住驚歎道:“那個女人竟然如此美麗,我們幾個都比不上她呢!”
楊鵬笑道:“說什麼傻話,你們可比她漂亮多了!”衆女雖然知道楊鵬說的不是真的,然而卻禁不住喜笑顏開,世上沒有妻子不喜歡老公稱讚的,除非她已經偷人了。
韓冰嗔道:“大哥,你也太無情了吧!那麼美麗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別人就是求都求不來,你居然還往外推!不解風情啊,不解風情啊!”耶律寒雨和耶侓觀音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都一副鄙視的模樣。
楊鵬沒好氣地道;“那好啊,今天晚上我便去找她,跟她胡天胡地一番,你們就高興了吧?”
三女大發嬌嗔,耶侓觀音沒好氣地道:“竟然當着我們姐妹的面說要去偷人,我們可不能放過你!”說着便撲了上去,拽住了楊鵬的右臂,衝另外幾女喊道:“姐妹們,動手啊!”衆女登時興奮起來,一起奔了上去。韓冰抓住楊鵬的左臂,耶律寒雨抱住楊鵬的右腿,蔣麗則抓住了楊鵬的左腿。四女一同用勁,楊鵬登時感到騰雲駕霧,整個人凌空而起了,忍不住叫道:“你們幾個瘋女人,要謀殺親夫啊!”
幾女興奮異常,不理會楊鵬的叫喊,把楊鵬擡到了屏風後面,扔到了牀榻上,隨即一個個撲上去把楊鵬壓在下面。楊鵬被四個女人的溫香肉體壓在下面,真是痛並快樂着。不甘處於被動的地位,陳梟開始反擊,這邊一抓,那邊一捏,一時間嬌嗔連連,鶯歌燕語,風光好不綺麗。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