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回到自己的房間中。突然想到耶律寒雨,覺得得去看看她。於是又離開了房間,來到耶律寒雨的房間外,輕輕地敲了敲門,叫道:“小妹,是我!”耶律寒雨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哥你回去吧,我已經睡了。”
楊鵬知道耶律寒雨在耍小性子,如何會離開,耍賴似的道:“你不開門,大哥就站在門口不走了!”
船艙裡傳來腳步聲,隨即艙門嘩啦一聲被拉開了,耶律寒雨氣惱地站在門口,沒好氣地道:“堂堂燕王,居然如此無賴!”楊鵬笑了笑,走進船艙,一把摟住了耶律寒雨的腰肢,吻了吻耶律寒雨的紅脣,柔聲道:“別生氣了好嗎?”耶律寒雨白楊鵬一眼,“我纔沒有生氣呢!只是,哎……”隨即央求似的看着楊鵬道:“大哥,你能陪我說說話嗎?”楊鵬溫柔地點了點頭。耶律寒雨開心不已,拉着楊鵬的手走到舷窗邊坐了下來。
就在這時,海面上突然一亮,兩人不由的扭頭看去,只見一道流星劃過夜空消失在遠處。耶律寒雨流露出回憶之色,“我聽娘說,我出生的那天也有一顆流星劃過天際!那個時候,大遼還十分強盛,蒙古人還不過是我們大遼的藩屬而已。哎,時過境遷,短短几十年,竟然發生瞭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那樣強盛的大遼國已然不復存在!所謂的滄海桑田,只怕也不過如此吧!”隨即嘲弄似的笑了笑,“不過蒙古人也不用高興,,可是卻在大哥燕雲大軍的攻勢下流露出了衰落之態,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整個遼國都會變成燕雲的天下!”
楊鵬笑道:“這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耶律寒雨望向窗外的星空,“當然不容易,不過大哥是橫空出世的蓋世英雄,肯定能夠做到!”楊鵬笑問道:“在你的眼中,大哥有這麼了不起嗎?”耶律寒雨扭過頭來看着楊鵬,神情無比溫柔,情不自禁投入了楊鵬的懷抱,柔聲道:“大哥是最了不起的!天下的所有男人就是綁在一起也及不上大哥的一個小手指頭!”楊鵬感動不已,緊緊地摟着耶律寒雨的纖腰。
兩人溫存了片刻,楊鵬突然問道:“小妹,你還想復興大遼國嗎?”耶律寒雨在楊鵬的懷中搖了搖頭。
楊鵬不解地問道:“爲什麼?”耶律寒雨在楊鵬的懷中幽幽地道:“如今的人,還有幾個記得大遼國啊!再說,就算強大如秦漢,不也有滅亡的一天嗎,又何必執着呢!”擡起頭來,雙眸看着寒雨,放射出驚人的神采,“小妹現在只希望陪着大哥,同時親眼見證大哥建立起一個前無古人的強大皇朝!這一輩子便足夠了!”
楊鵬的心中不由的涌起無限豪情來,斬釘截鐵地道:“大哥絕不會讓你失望的!”耶律寒雨嫣然一笑,重新靠進楊鵬的懷中。
這時,外面又有一道流星劃過。耶律寒雨驚訝地道:“今天晚上的流星真多呢!”隨即皺眉道:“以前大遼還在的時候,我常聽娘說,每一顆星星都對應人間的一位英雄,流星則是星星墜落了,那代表一個英雄的隕落!今天這麼多的流星墜落,是不是預示着將會爆發一場大戰無數英雄將戰死沙場呢?”
楊鵬心頭一動,笑道:“我倒是知道另外一個傳說。在我的家鄉,傳說在流星消失之前,如果能在心中說出自己的願望,那麼這個願望便一定能夠實現了。”
耶律寒雨擡起頭來,美眸中流露出憧憬的神情,“真的是這樣嗎?”楊鵬笑道:“應該是吧,否則我的家鄉也不會有那麼多人相信。”
這時,外面又劃過一道流星,楊鵬急忙道:“又有流星了!”耶律寒雨趕緊許願,可是卻沒來得及,皺着眉頭十分遺憾地道:“流星太快了!”楊鵬笑道:“別灰心,說不定還會有流星,小妹你現在就準備好了,免得到時候慌手慌腳的反應不過來。”
耶律寒雨點了點頭,眼眸注視着舷窗外的夜空。過不多時,果然又有一道流星出現在遠處的天空之上,拖着長長的尾跡。耶律寒雨當即將已經在心中默想了好幾遍的願望在心中說了出來,趕在流星消失之前說完了,不由的笑逐顏開,無比開心的模樣。
楊鵬好奇地問道:“小妹,你的願望是什麼?”耶律寒雨溫柔地看了楊鵬一眼,“我希望生生世世永永遠遠都做大哥的妻子!”楊鵬心頭一震,緊緊地摟着耶律寒雨,在耶律寒雨的耳邊斬釘截鐵地道:“大哥也要生生世世做你的男人,下輩子,下下輩子,直到無數輩子,大哥都纏定你了!”耶律寒雨感動得想哭,一雙纖手緊緊地摟抱着大哥的虎腰。
兩人溫存了好一會兒,楊鵬說起他那個時代的笑話來,引得耶律寒雨不時地嬌笑出聲。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耶律寒雨在楊鵬的懷中睡着了,此時的她就像一個天真的少女一般,楊鵬的心中充滿了愛戀。小心翼翼地將耶律寒雨抱到牀上,輕輕地放下。耶律寒雨嚶嚀了一聲,側轉了身體。楊鵬微微一笑,俯下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紅脣,耶律寒雨彷彿感覺到了似的,竟然在夢中嬌媚的一笑,口中咕噥了一句:“壞死了!又親人家那裡!”楊鵬心頭一蕩,微微一笑,把被子扯了過來,給她蓋上了。
站起身來,戀戀不捨地看了看耶律寒雨,轉身輕輕地離開了。回到自己房間中,楊鵬收拾了心情,走到牀邊,躺了下去。閉上眼睛,一張張美麗動人風情各異的面孔便如同走馬燈似的出現在眼前,都是自己的妻妾,她們容貌各異,卻都對自己情深似海。
正當楊鵬半睡半醒朦朦朧朧之際,突然感到一具火熱的嬌軀從腳後面鑽進了被窩,直爬上來。楊鵬一驚之下便醒了過來,立刻感到被中有一個女人,不由的心頭一蕩。只見一顆臻首從胸口的被子下鑽了出來,紅脣開合急促地喘氣,那溫暖的香氣不斷噴在自己的臉上。藉着從舷窗透射進來的月光,楊鵬看清了她的樣貌,不是王蓉,還會是誰?
楊鵬好笑地道:“你倒是會抓住機會啊!”王蓉吃吃一笑,又縮進了被子,在被子下動作起來,楊鵬只感到腦袋一炸,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歡呼了起來。……
就在兩人渾然忘我濃雲密雨纏綿不休之時,隔壁突然傳來砰砰砰砰的大響,顯是有人在大力捶打牆壁。兩個都是一驚,王蓉在楊鵬的懷中扭頭順着聲音看去,氣喘吁吁地說道:“是,是公主,那邊,那邊嗎?”楊鵬正在緊要關頭,雙手摟住王蓉的腰肢,一緊,粗聲粗氣地說道:“別管那些,咱們繼續……”王蓉扭過頭來嫵媚一笑。
隨即兩人繼續行雲布雨,歡快的音樂再一次響了起來。就在這時,隔壁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即便是艙門開合的大響。王蓉一驚之下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耶侓觀音註定會是王妃,可不能讓她看見我和燕王這個樣子!
一念至此,也不管楊鵬正吊在半空中願意不願意,骨碌一下便從楊鵬的身上下來了,鑽進了牀下。
幾乎就在此同時,房門嘩啦一聲被人拉開了。楊鵬朝門口看去,只見完耶侓觀音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楊鵬感到有些尷尬,“觀音,你,你醒了?”耶侓觀音哼了一聲,走了進來,反手關上了艙門。
一邊朝楊鵬走去,一邊用目光四處搜索,“人呢?是耶律公主嗎?剛纔那麼浪聲浪語的,現在卻躲起來了!”楊鵬道:“不就我一個嗎?哪有人啊?”耶侓觀音走到楊鵬牀前,瞪了楊鵬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們當我是聾子,那麼大聲,生生把我給吵醒了,分明就是戲弄我!”楊鵬正準備繼續敷衍,只見她吸了吸鼻子,皺眉道:“這氣味分明就是幹那事的氣味!”瞪向楊鵬,“你還想騙我!”
“耶律小妹真不在我這……”耶侓觀音心頭一動,“耶律公主再怎麼說也是遼的公主,絕不會那麼狼聲浪語的!”看向楊鵬,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道:“那個水軍的女統領,頗有姿色,而且時不時跟你眉來眼去的,剛纔一定是她吧!”楊鵬驚歎不已的樣子。
耶侓觀音一把掀掉了楊鵬蓋在身上的被子:“一定躲在牀上!”可是入目的卻是楊鵬那光溜溜的身體,哪有別人啊。耶侓觀音一愣,隨即芳心一蕩,不由的情動了。美眸看向楊鵬,充滿了嫵媚和野性,右腿一擡便跪上了牀,把楊鵬撲倒在牀榻上,瘋狂地親吻起來,一邊親吻,一邊撕扯自己的衣褲,嬌喘連連,蕩人心魄。只片刻,便雲聚雨來,如泣如訴的聲音大響起來,然而這可苦了躲在牀下的王蓉了,芳心蕩漾,不能自已,卻又不能發出任何響聲和動靜。
過去了許久,上面的狂風暴雨終於停歇了下來,躲在牀下的王蓉也是渾身虛脫了,大汗淋漓。
啪啪,牀沿響了兩聲,顯然是有人用手敲擊牀沿。王蓉心頭一凜,連忙用手捂住了口鼻。“出來,別躲了。”耶侓觀音的聲音傳來了,帶着一點慵懶和滿足的味道,十分動人。王蓉知道自己躲不下去了,索性從牀底下鑽了出來,只見牀上一片凌亂,耶侓觀音半坐在楊鵬旁邊,秀髮散亂披在身上,嬌軀健美不着寸縷,肌膚上密密地鋪着一層細汗,在月光的映照下晶瑩閃爍更增豔光,嬌顏上浮着淡淡的紅暈,美眸中流露出野性和一絲邪惡的味道。“到牀上來!”耶侓觀音道。
楊鵬和王蓉都是一愣。船隊在桑乾河中走了幾天時間,這天臨近中午之時終於抵達了燕京港口。三條大船依次進入碼頭停靠,隨即水手朝碼頭上拋下纜繩,碼頭上的工人接住纜繩,在碼頭上的石樁上固定好。接着船上的水手將踏板架好,楊鵬等人陸陸續續地下船來。
一到碼頭上,便看見張翔領着僚屬帶着馬車馬匹迎面而來。耶律觀音當即朝耶律寒雨揮了揮手,扭頭對楊鵬笑道:“張翔來接我們了!”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耶侓觀音打量了一遍那個迎面而來的男人。
張翔來到衆人面前,看了看楊鵬,隨即拜道;“屬下拜見燕王!”陳梟將他扶了起來。張翔回過神來,說道:“屬下帶來了馬車和馬匹,請燕王和諸位上馬上車,我們這便進城吧!”
楊鵬點了點頭。這時耶律觀音奔到耶律寒雨的身旁,輕輕地叫了聲小姑,耶律特里微笑着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隨即看見站在楊鵬另一邊的一個絕美的女子,英姿颯爽美豔絕倫,可是眉宇之間卻透出幾分狂野之氣,耶律寒雨立刻意識到,這位一定是王蓉。
衆人紛紛跨上馬,王蓉想要上馬,卻不知爲何居然爬不上去,腰腿似乎痠軟無力的樣子。狠狠地瞪了楊鵬一眼,楊鵬摸着下巴呵呵一笑。王蓉轉身,搖曳着腰肢走到馬車旁,蹬了上去。
衆人向城裡行去,百姓們紛紛讓到兩旁,用無比崇敬的眼神注視着楊鵬,更有甚者竟然跪下磕起頭來。
楊鵬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張翔道:“一切都按照燕王之前的佈置按部就班地進行着,各地情況向好,沒有發生任何問題。南邊的朝廷、西南的大理、西邊的吐蕃和西北的西夏,都十分平靜。”楊鵬點了點頭。
就在楊鵬和張翔說話的時候,耶侓觀音則在打量着碼頭上的情況,只覺得人聲鼎沸、貨物如山,十分繁榮興盛,聯想到遼國方面的港口寥落凋零的景象,不由的暗暗稱奇。
一行人走進了城門,耶侓觀音看見了一座巨大的輝煌的城池,只見屋宇綿延沒有盡頭,兩側商鋪的旗斾就如同風中雲涌一般,街上車水馬龍,行人摩肩接踵,行人說話的聲音和攤販叫賣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十分嘈雜;雖然路人們見到楊鵬他們這一行人過來,都主動讓路了,可是衆人行進的速度依舊降到了最低,街上的人車馬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說在碼頭上時,耶侓觀音是稱奇的話,那麼此刻便是無比驚歎了,她做夢也沒想到燕雲的治下的燕京竟然如此繁盛,在她的記憶中,似乎沒有一座城市能與這燕京城相提並論。她是到過汴梁的,不復全盛時期的景象,根本無法與眼前這座繁盛的燕京城相提並論。
耶侓觀音隨即發現這燕京城不僅人口多,而且各民族的人都有,隨便這麼一眼瞧去,便看見了漢人、契丹人、高麗人、色目人等等,幾乎每個人都面帶歡快的笑容,由此可見所有人在燕雲的治下都得到了公平的對待,所有人都對燕雲和燕王由衷的敬愛。耶侓觀音不禁扭頭看向正和張翔說話的楊鵬,對於這位情郎,她是更加的佩服了,覺得武略上他固然傲視天下,而於文治上竟然也是十分的不凡,如此文治武功,當今天下又有誰人能夠相比!耶侓觀音的心中不由的升起無比驕傲的情懷來。
一行人來到燕王府外,耶侓觀音擡頭看了看,發現這座燕王府大則大矣,卻是有些陳舊,顯然是用一座年齡不小的府邸改造過來的,絲毫算不上恢弘,更談不上華麗,相較於燕王威震天下的氣概,這座燕王府似乎很不相稱呢!無論從哪方面來說,既比不上她在中京的那座公主府,更加比不上遼國衆位親王爲自己修建的府邸!
耶侓觀音突然心頭一凜,覺得愛郎如今坐擁萬里江山,手握甲士百萬,居然還不去想個人享受的事情,真是十分的難能可貴啊,如此無懈可擊,天下誰人能敵?到了此刻,耶侓觀音才覺得之前己方面對燕雲軍屢戰屢敗真是一點都不冤枉啊!
留守燕京的衆文武官員以及王宮裡的衆衛士正排列在大門外迎接楊鵬回來,一見到楊鵬等人到來,便一起拜道;“恭迎燕王、王妃回府!”
楊鵬等人翻身下馬,步入大門,衆人緊隨而入。楊鵬、耶律寒雨、耶侓觀音以及衆文武走入大廳,其他人則各自散去了。楊鵬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立在堂下的衆人再次拜道:“拜見燕王!”不要說楊鵬這邊規矩多,其實在這個時代,他這裡的規矩算是最簡陋的了。楊鵬笑了笑,“大家不必多禮,都坐下吧。”衆人又一起拜道:“謝燕王!”然後坐了下來。
楊鵬指了指坐在耶律寒雨下面的耶侓觀音,微笑着爲衆人介紹道;“這位就是耶侓觀音,是你們的新王妃!”衆文武站了起來,拜道;“見過王妃娘娘!”耶侓觀音理所當然地受了大家這一禮,揚聲道:“諸位不必客氣!”衆文武坐了回去。
楊鵬開心地道:“這一次前往遼國,雖然有些波折,但總算是有驚無險!”衆人也都不禁面露笑容。楊鵬看向王海和王蓉,說道:“你們辛苦了,也不必急於返回水軍基地,先在燕京城裡休息幾天吧。”王海抱拳應諾,王蓉也抱拳應諾,不過神色卻有些古怪,似乎有些嫵媚又有些氣惱的模樣,也不知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鵬衝衆文武道:“要是沒什麼事情,你們都下去吧。”衆人站了起來,朝楊鵬一拜,然後魚貫而出。片刻之後,大廳裡便只剩下楊鵬、耶律寒雨和耶侓觀音了,耶侓觀音的貼身女衛士娜仁則站在大廳外。
不久之後,便到了中午,耶律寒雨令人備下了豐盛的午餐,可是楊鵬和不久之後,便到了中午,耶律寒雨令人備下了豐盛的午餐,可是楊鵬和耶侓觀音卻遲遲沒來。耶律寒雨派一名女衛士去叫,不久之後那女衛士回來了,只見她嬌豔通紅,十分忸怩不安的模樣,對耶律寒雨道:“大人,主人、耶侓小姐,現在,現在都沒空!”
耶律寒雨立刻明白了女衛士的意思,臉孔也不由的紅了起來,只感覺情心蕩漾不能自已。過了半晌,問女衛士:“沒有什麼不妥吧?”女衛士紅着臉搖了搖頭,“沒有,沒有的。”耶律寒雨放心了,嬌豔通紅美眸迷茫地發了會兒呆,突然反應過來,對女衛士吩咐道:“把這些酒菜放回櫥房熱着。”女衛士應了一聲,揚聲招來其她幾名女衛士,把酒菜搬了下去。
耶律寒雨回到書房,繼續處理公務,可是卻總是心情煩躁心不在焉的樣子。
到了下午快到申時的時候,也就是現代的下午三點種左右,耶律寒雨得到消息,那三個人終於出來了,不由的暗罵道:鬧了兩個時辰,真是的!
趕緊離開了書房,來到後院,遠遠看見他們二人坐在湖泊的左邊靠岸的水榭中吃喝着,於是便走了過去。來到水榭中,立刻便感到異樣的氣氛,楊鵬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耶侓觀音臉上那邪又野的笑容更濃了。
耶律寒雨不由的在腦海中幻想出一副十分曖昧的畫面來,不由的芳心蕩漾,身體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點反應。上前兩步,朝楊鵬拜道:“燕王!”楊鵬道:“這裡有沒有外人,不用多禮,來來來,坐下咱們一起吃!”耶律寒雨聽到楊鵬說這裡沒有外人,不由的芳心又是一蕩,應了一聲,走到耶侓觀音的下面坐了下來。耶侓觀音正心中氣惱無處發泄,便對耶律寒雨道:“小姑,大哥他太可惡了”耶律寒雨大致能猜到是什麼事情,不由的嬌顏緋紅。
耶侓觀音沒好氣地道:“你也別隻顧着說我!雖然我和大哥一起弄了你,可是後來你和大哥不也一起弄了我嗎?說起來,我被你們弄得更厲害一些!”耶律寒雨瞪着耶侓觀音,氣惱地道:“你這個番邦蠻夷,真是太,太……”
耶侓觀音笑道:“當時你那麼快活,現在卻來說這話,這豈不是太虛僞了!”耶律寒雨通紅着嬌顏瞪着耶侓觀音,卻不知該說什麼好,不由的回味起剛纔的快樂,神情變得迷茫起來。
楊鵬道:“好了好了,都別說了,吃飯吃飯。”耶律寒雨一肚子窩火正無處發泄,聽到楊鵬的話,立刻瞪了他一眼,兀自不解氣,右手探到楊鵬的大腿上,使勁一扭。楊鵬正在喝酒,差點把一口酒水噴了出來,鬱悶地看向耶律寒雨。耶律寒雨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拿起酒杯來,小小的抿了一口。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感到大腿上傳來電擊般的美妙觸感,一口酒水差點嗆到了,連忙強自忍住,以免在那個契丹女人面前出醜。
耶侓觀音已經看出來了,笑了起來。楊鵬擔心耶律寒雨着惱,趕緊把另一隻手放上了耶侓觀音的大腿,卻沒想到耶侓觀音竟然咯咯一笑,十分嫵媚十分直爽地衝楊鵬道:“你摸我的大腿是不是又想要了?剛纔難道還不夠嗎,現在竟然又想要了!”耶律寒雨不由的看看耶侓觀音,又看看楊鵬,耶律寒雨神色古怪有點氣惱的模樣,楊鵬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