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子?
紀丞律還敢要面子?
呵呵。
韓無憂冷笑一聲,鬆開了手:“行了,跪安吧,我要休息了。”
瞧着韓無憂那張冷漠臉,紀丞律俊美的臉龐上浮現出積分卡懵懂之色。
他剛纔,似乎又得罪韓無憂了?
可是。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
“無憂,你不會是又在生我的氣吧。”紀丞律眨了眨眼,那雙狹長的眼眸,因爲此刻的懵懂竟然平添了幾分呆萌。
紀丞律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韓無憂,但是卻可以從韓無憂的臉色看出來,她現在很不開心,很生氣。
“無憂,你不會跟我計較的對吧?”紀丞律走到韓無憂的身邊,單手捧住了她的臉頰,使得韓無憂不得不正眼看他。
“什麼計較不計較的,你不要面子嗎?”韓無憂嗤笑一聲,推搡着紀丞律:“很晚了,早點睡吧。”
紀丞律被韓無憂半推着來到了門口處,卻在韓無憂即將開門的時候,他用背部抵住了這扇大門,沒讓它成功打開。
“告訴我你沒有生我的氣。告訴我,我剛纔到底哪裡做的不對……”紀丞律是真的有潔癖,所以從小到大,無論是父母還是家裡的其他親戚,甚至是身邊的一些朋友,從來都沒有人真正的觸碰過他。
更遑論是揪耳朵這樣的親密舉動了。
他其實並不討厭韓無憂的行爲,甚至對這個行爲有着些許的小喜歡。
可是,喜歡也不能縱容啊。
畢竟,這可是非常嚴肅的原則問題。
“紀丞律,你沒有做的不對。我也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氣。我一直以爲你是喜歡我的,所以我在你的面前難免會有一些小放肆,可是到現在我才意識到,你可能並不喜歡我,而我所謂的小放肆,也只不過是我自己一人的看法罷了。”韓無憂冷下臉開口,一雙眼眸壓根就不看紀丞律:“晚安了。”
用力的打開了這扇門,韓無憂下了逐客令。
紀丞律被打發出來的時候,俊臉上的呆萌更濃了。
面向着這扇被關緊的大門,紀丞律整個人還有些不在狀態。
“等等,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爲什麼無憂看起來這麼生氣,就因爲我讓她不要在外人的面前揪我耳朵麼?”
紀丞律呢喃着低聲道,這一句,也只有他自己可以聽到了。
出了房間後,一陣冷風襲來,紀丞律這才意識到自己只穿着一件睡衣就來找韓無憂了,這會兒冷風灌了進來,他眯了眯眸,大步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走了之後,房間裡的韓無憂關掉了燈,整個人平靜的躺在牀上,一張精緻的小臉上卻滿是不悅。
紀丞律這個榆木腦袋。
從這一夜之後,韓無憂再沒有主動跟紀丞律說過話。
直到這一次的同都縣之行結束了,幾人乘坐着飛機回到了燕京,韓無憂也沒有再多搭理紀丞律一句。
“男神,男神,你知不知道無憂跟紀丞律怎麼了?”李靚早已經察覺到他們倆人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