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亮快速奔跑着,他與水銘的距離不斷的縮小,在還有十米左右的時候,他揮劍下劈,水銘一愣,“這是做什麼!這麼遠的距離他是要……”還未等水銘得出結論,就感覺左腿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
,“這是——啊!”一聲痛苦的叫聲之後,水銘倒在了鳥背上,他試着站起來,但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這就是偷襲老師他們用的微型雷球吧!真是可惡!”水銘憤恨的擡頭看去,袁亮已經站在了自己剛纔站的位置,“還是之前交手用過的那招麼……位置互換?”
水銘無可奈何的癱倒在地,只能恨恨的看着袁亮。
“夫君!”
“都跟你說過了、不要這樣叫啊!話說這個、這個禁錮法術怎麼解開啊!我不會啊!”袁亮焦急萬分的說道。眼下形勢危急,雖然成功來到明媚身邊,但是那羣聯盟的傢伙已經逐漸逼近了。
“什麼!夫君不會?!難道大人沒有教過你麼!”
“現在就不要糾結這些啦!有沒有辦法啊!”
“有、有!他們點了我的穴道,又暫時封住了我的內力,解穴夫君應該會,至於解除封住內力的法術——”
“直接說辦法!”
“把夫君的內力輸給我!強行把法術禁錮衝破!”
“那會不會受傷啊!”
“夫君忘了我的能力了麼!”
“也對啊!”
袁亮毫不遲疑的把左手印在明媛背上,“準備好!我開始了!”
明媛只覺一股強大的內力突然注入,全身一震,法術禁錮被解開,她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解開了麼?沒事吧!”
“沒事!回去之後馬上去學法術,懂了嗎?!”明媛在袁亮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揉揉胸口,又環視四周,“夫君,這羣禽獸已經把我們圍困起來了!不知道夫君下一步的逃走計劃是什麼呢?”
袁亮看着正慢慢逼近的聯盟,低聲說道:“下一步……我還沒計劃好!”
“啊?!”
“原本是有計劃的,但是發生了計劃之外的事情,我消耗了太多的內力了——雖然這羣聯盟的傢伙中目前還沒有發現強敵,但如此之多的數量……”
“這麼說,只要是內力充沛就還有辦法咯!”
“起碼比沒有好。”
“那好吧!吻我!”
“什麼!”袁亮有些吃驚,“喂,現在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麼!不對,我幹嘛吻你啊!”
“我的吻可以幫夫君恢復內力。”
“真的假的——”
“隨便你咯!反正沒有內力是會死在這裡的喲!”
“別用那種很輕鬆的口吻說出來啊!這——”袁亮看看步步緊逼的聯盟,又看看明媛,“唉——”
“別一副英雄氣短的樣子嘛!反正早晚是要嫁給夫君的——”
“……”袁亮無語,他無奈的貼近明媛,後者有點緊張的閉上了雙眼,“爲了活命、爲了活命、爲了活命!”袁亮心中反覆說了幾遍,之後他吻上了那片櫻紅。
明媛以爲自己已經準備好了,但被突如其來的男性氣息一下包裹住,她的身體和頭部不受控制的左右扭動着,似乎是要融化在袁亮的懷中,“唔——”她一聲低吟,雙手環住袁亮的腰。明媛腦中一片空白,那感覺彷彿是飲下一杯迷醉的酒,又好像是枝頭初綻的花瓣,身體慢慢脫離枝椏,要隨風輕舞、飛翔在空中一般;她無法把握自己,只是任由自己的身體本能去迴應着袁亮。
溫暖湛藍的天蓋之下,綿長情深的一吻。
聯盟的衆人停止了行動,呆呆的看着兩個忘情的吻者,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兩個人此時此刻所做的事情的意義,他們面面相覷,試着從同伴那裡尋求答案。
“這、這是對這個世界的告別儀式麼!”
“應該是覺得自己要死了,所以想要享受一下吧——是在等待我們給予的死亡吧?!”
“這一定是他們新的作戰策略!意圖迷惑我們!”
“作戰個鬼啊,你看他們多投入!”
“那我們是趁機進攻還是——”
“那樣有悖江湖道義吧!”
“跟人類講什麼道義啊!”
這羣飛禽走獸議論紛紛,沒有發動攻擊,只是把包圍圈縮小、進行較近距離的圍觀。
“不過——人類還真是**呢!”
“對呀、對呀!”此話一出,聯盟的陣營中發出大量的贊同的聲音。
“你們這羣傢伙——看夠了沒有啊!”突然爆出的一聲大喝,讓聯盟的隊員們吃了一驚,就見袁亮停下接吻,慢慢的轉過頭來,他一手把全身無力的明媛擁在懷裡,一手舉起了那閃耀着冰藍色光彩的長劍,“呀——”一聲長嘯,長劍凌空下劈,聯盟的衆人頓時感到一股無可匹敵的劍壓生出,紛紛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退去,或者推推搡搡,或者直接被劍壓吹飛,聯盟的這羣飛禽走獸竟然被這一劍掃出去五六米遠。
內力全滿、境界全開的袁亮,一吻退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