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最近有些淡出了我的視野,他的成就很快,從在我搞出個自助餐式的找小姐時,就看出他能力很強,和郝瘸子帶來的人死磕,戰鬥力也很強,能屈能伸,對金錢的偏執要更加的大於我。
並且他對於時機的拿捏也很好,這種人心狠手辣,天生就是這行的人。
“現在是非常時期,讓他折騰去吧,你們幾個平時注意點就可以,好好在這邊打理竹林路的生意。”
聊了幾句後,已經天黑了,莉莉那邊還等着我去收網,感覺腦子都要炸了,池子下面的贓款,讓誰去都不太把握,利潤太大,很難免有人見利忘義。
“楊歐呢?”我掃視了一圈。
“不知道,前幾天天天都來報道,後來就不怎麼來了,不知道他最近幹什麼呢。”瘦子說。
我一直都認爲楊歐混社會純扯淡,他甚至都不如大喜敢拼,剛響離開的時候手機響了,接通後,一聽對方的聲音就知道是雷奧。
“知道你出院了,來倉庫集合,帶你去辦點事。”
瘦子一旁問:“飛哥,用我們陪你去不?”
我搖搖頭,現在我不太想讓這些人太過於走近雷奧,就目前竹林路足夠讓我手下的人活的很好,而雷奧則是在玩火。
這把火可能會燒的很旺,瘦子,胖子或者大元,他們都不是那種狠辣性格,“你們在這兒呆着,我去辦點事兒,電話時刻開機,最近你們可以在一些技校,職高多發展點人,不要談錢,偶爾給點甜頭,多發展點,參差不齊不要緊,最重要是人多。”
“放心吧飛哥。”瘦子表示自己很擅長這種事兒。
打着馬不停蹄的去了倉庫,剛進門時心裡還是有點不得勁,就在這兒我親眼看到一個生命的消逝。
有幾個青年和我打招呼,“飛哥。”
左右看了一眼,算上雷奧,不超過20人的樣子,卻在這裡沒發現強哥,雷奧對我揮揮手:“傷恢復的怎麼樣?”
“龍精虎猛。”我半開玩笑的說。
雷奧讚揚的看着我,說:“那天我們差點被人砍死,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侯三算個什麼東西,他以爲拿門裡的身份就能壓住我?我次奧他姥姥的。”
眯着眼聽他一頓咒罵,看他發泄完了,雷奧說:“我抓到了他的司機,一會兒你帶人替我做了他。”
“做了侯勇?”我不是裝作爲難,是確實爲難,這可是大事兒,侯勇想要殺雷力昂,事後居然能沒被報復,這裡面和老頭子奸猾雖說有關係,可更多的我感覺還是因爲他實力強大。
他主管洗錢,所有的贓款在他手上過,那可是肥油差,而且侯勇幹了這麼多年,要說沒點積累,都是怪事。
“嗯,你辦事穩妥我放心,這12個人都是我的心腹,記住一定要把侯勇拉到火車站以西,至於怎麼處理,隨你的便,但這個人,必須要死在東記的地盤上,知道了麼?”
雷奧狠狠的掐了掐我的肩膀,他的眼睛很紅,說:“我討厭天門的這個破規矩,替我把江山打下來,我要讓這個天都換一下。”
“放心吧,奧哥,我盡力而爲。”
雷奧遞給了我一把短刀,一個黑色的口巾,隨後就在倉庫的裡端一位青年被拖了出來,他又對那13個人說:“所有的人必須聽高飛的話,讓這個人帶路,把侯勇給我辦了。”
隨即雷奧在我耳邊輕聲又說:“放心吧,錢我已經給你打在你的賬戶裡了,一共六十萬。”
“奧哥有件事兒求您,如果我死了,把這些錢給一個叫高莉婭的女孩兒。”
雷奧答應了我的要求,在這合格世界上我也沒什麼親人了,高莉婭不是我妹妹,但和她之間的感情有種鑑於在親情,友情,愛情的三者之間,很複雜,說不清,但卻讓人無法忘記。
被雷奧綁架來的人是侯勇身邊的司機,在請假回老家的時候,讓他派人半路給截了回來,這個人對侯勇的行蹤瞭解的非常明白。
帶着鼻青臉腫的青年出了門,分兩臺金盃上了以後,我問他:“這個時間段,哪個桑拿?”
“侯勇喜歡去高端的地方,一般都會在帝豪洗完了澡,直接去回別墅,他出行必帶三十多人。”
男子交代完了以後又求我,說:“大哥,我老家母親生病,真的是有急事,你能不能放了我。”
“抓到侯勇再說。”
男子還哀求了幾遍後,我上去就給了他一電炮,“閉嘴,再墨跡我現在就弄死你!”
他頓時蔫兒了,我必須要表現的狠辣,雷奧是要打江山,我要是優柔寡斷必然會被他所淘汰,沒有了利用價值只能像是垃圾一樣的淘汰。
半個多小時後我們先後到了帝豪洗浴門前,這兒我倒是沒來過,讓司機開車帶我圍着周圍繞了一圈。
“飛哥,一會兒該怎麼辦?他司機也說了,侯勇出來至少三十人,我們這些人不一定夠用,要是去洗浴裡抓人也行不通,這家老闆的背景很深。”
司機年紀二十二三,叫趙奎,黑壯的五短身材,眼神很陰沉,我知道能出來當刀手的人,多數都是家庭條件不好的,再或是一心只爲出頭的年輕人。
“我知道,一會兒我進去看看,你把車開到後門的十字路口,剩下的人全上一臺車裡等着,所有人在微信裡等我消息。”
十多個人建了個小羣,所有的消息我都會在裡面發佈,深吸了口氣將刀放在了車上,自己一個人直接進了洗浴。
一進門就感受到了帝豪洗浴中心的豪華,金碧輝煌的氣派裝修,正門還養着一隻一米左右的鱷魚。
“歡迎光臨。”周圍的服務人員齊聲和我打招呼。
像我現在猶豫長期的薰陶,自我感覺氣質也能有點不同,就像是每天都有人叫你哥哥,你自然就會比有的人多了一種沒由來的自信。
領了手牌,我肚子一人進了洗浴中心內,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換衣服,周圍大多數都是和我一樣的渾身描龍畫風的青年。
我也如此,脫了衣服,渾身上下猙獰的傷疤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和那些青年不同的是,我是地地道道的門裡人,紋身多數也是爲了求一種庇佑,和裝逼的完全不同。
“大,大哥,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樓上有演繹大廳,今天有競拍節目。”服務生也有點緊張。
“競拍?”我有興趣的問。
“嗯,老闆搞了個模特走秀,很多都是三線的演員,到時候會有的競花魁,喜歡可以上去看看,還有半個小時就差不多開始了。”服務生恭敬的告訴我。
這麼熱鬧的事兒,侯勇不可不能不到場,我感覺很有興致的讓對方帶我上樓,到了大廳,前臺有接待的,服務生說:“大哥,你拿手牌領個牌子就可以,一朵花一百塊錢。”
按照服務生說的做,知道他這也是有提成的,在大廳裡舞臺有鋼管舞演員跳着舞,臺下坐滿了觀衆,第一排是躺牀,感受着熱鬧的氣氛後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隨着主持人的一聲喊話,下面也多少安靜了一些,穿着西裝青年拿着邁克喊:“下面有請最重要的節目開始,捧花魁,我們老闆特意在京華藝術學校請來了十幾位佳麗,現在活動開始。”
在音樂聲開啓的剎那,陸陸續續後臺走出穿着比基尼性感高挑的女孩兒,我始終都在搜索侯勇,感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前臺時,我走下了茶桌開始從頭找了起來。
整個大廳設有vip的位置,好不容易在人羣中擁擠到了前排,就見到那十幾位女孩兒站在舞臺最前端,主持人喊:“55號大哥賞涵涵小姐999朵玫瑰!”
順着目光看去,我驚訝的發現,這不是在京華救我的那個跑野路子的女孩兒麼!怎麼來陽市了?
順着目光看去,侯勇笑眯眯的讓手下去買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