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過後偌大的殿堂依舊,只是空氣中殘存着歡=愛過後曖=昧的氣息。
已經整理過衣着外貌的夏侯邑與東辰銘,撤掉了一身齷=齪的外裝,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成熟男子。
一襲白衣加身的衣着光鮮耀人,身材魁梧挺拔,神情肅穆嚴謹,每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帶着高貴的威嚴與傲氣,讓人無法忽視他們就是高高在上,手握生死大權的主宰。
“銘兄,這次攻打東辰國,一口作氣就奪了他邊城的五座城池,如此大的汗馬功勞,還真是多得了銘兄你呀!他們的軍隊被打得四分五裂,士兵更是死的死撤的撤,精神萎靡不振士氣大落呢!還助長了我國士兵嗷嗷向前的志氣與威風。”
夏侯邑一雙發亮的眼睛卻沒有離開過桌面上的圖紙,眼裡的侵略之色溢於言表,他細細的研究着圖紙上的每一個座標,和標視着的內容。
東辰銘陰鷲的眼裡盡是狠厲之色,狠狠道:“哼,這一切都是他們東辰家欠我的,既然我得不到,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既然這樣,毀了它,正好稱了我的意。”
手下一頓,他臉上的陰狠之色並沒有逃過夏侯邑的雙眼,暗暗揚起了一絲冷笑,暗道:如果他們之間不鬥,自己雙怎麼能乘機而入,提早稱霸大業呢?
他從圖紙上收回了灼熱的視線,心情大好的道:“銘兄請放心,等本太子一統天下之後,屬於你的那一份絕對會雙手奉上的。”
“希望太子殿下遵守我們之間的諾言,兄弟感激不盡。”暗暗攥緊的拳頭,越掐越緊,眼裡一閃而過的毒辣。
他已經是一個過氣的王爺,也不希罕以那個名號自居,他總有一天會稱王稱霸的。
要不是該死的蘇嘉和跟龐太師將他的事越搞越砸,他用得着需要藉助西夏太子的軍力嗎?也不至於到現在要屈居於人下,一向習慣了發號施令的他,習慣了感覺行事,而現在卻次次受制於人。
他的心越想就是越堵得煩躁。
“本太子一言九鼎,說話算話。”
哼,等他奪得了天下,區區一個東辰國,他還不放在眼裡呢?轉而蹙眉道:“銘兄,這一份防守圖已經讓我們順利的攻下了五個城池,下一個會不會有詐?畢竟東辰冥也不是傻子,他難道就沒有發覺這裡邊的貓膩,連連失守的城池,沒有引起他的戒心?”
“就算他已經覺察到了不妥,也不能改變已經失去的事實,他們節節敗退下來,士氣已經低迷,我們何不一鼓作氣將他們殲滅了?以免夜長夢多。”東辰銘陰森森的道。
他現在可是一刻也不願意等了,他要那個位置,所有的權利握在掌中,將那些虧欠他的人一一踩在腳下,狠狠的濺踏。
夏侯邑想想覺得他說得有理,自己雄心壯志的百萬大軍,還怕他們不成?
沒有狼子的野心,如何稱霸天下?
“好,那麼我們就來個乘勢追擊,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毫沒有尊嚴的馴服在本太子的腳下,俯首稱臣,哈哈哈。。。”
侵=略的野心表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