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血肉的身軀,就如行屍走肉,難道我過得還不名夠悽慘嗎?爲什麼今世還要剝奪我的幸福。。。。。。”
風,寂了。
大聲,無聲了。
只有一個人,在冰冷的雪地了悲傷的痛哭着。
完全處於癲狂狀態的凌月,又哭又笑的對着東辰冥的背脊拳頭相向,發泄着她心裡的不甘與苦楚。
什麼堅強,什麼冷漠,統統都離她而去,怎麼說,她也是一個不甘命運,渴望幸福的小女人,可是,上天
爲什麼如此的不公,不能讓她平凡的貪戀着一些正常的幸福?
東辰冥無聲的緊緊擁抱着凌月,連眼皮也不皺一下,任由着她發泄着內心的不滿。
只要將一些苦楚發泄出來,也許心情就會得到平復。
他明白凌月心裡的苦,也知道她一定還有其他不公於世的經歷,雖然她嘴上不說,也不能幫她分擔承受,但他可以供她發泄,讓她宣泄着命運對她的不公。
上一輩子?
每佈滿愁容的臉上,都出現了半秒的驚悚。
疑惑不解的眼晴在他們彼此之間流轉。
沒有聽說過。
誰人的前塵往事不都是今世事,今世了的嗎?
疑惑的眼睛看向凌浩軒,挑眉,‘小子,莫非她不是你家的親妹妹?’
凌浩軒蹙眉皺額,大怒,‘誰說的,如假包換。’
那她說的上輩子是什麼意思?
一雙雙憂心的眸子,齊刷刷的看向凌月,感受到她身體發出來的悲傷氣息,並沒有發現她被受打擊,而出現的精神錯亂狀況和胡言亂語。
也許,她就是個奇怪的存在,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再怪,也能讓人見怪不怪的。
雖然,他們都聽不明白爲什麼凌月口中所謂的前世與今生可以相提並論。
但是他們隱約的感覺到了,她一定是個大有故事的人,她的一生也經歷了很多大苦大難。
冰冷的雪洞裡,泛着寒氣,紅着眼睛的小白兔,不捨的眸光,一直停留在凌月的身上,久久不能離開。
它就是當初一直停留在凌月身邊的小白,什麼事都懂,也會做,就是從來不開口說話。
“我要走了,凌月,希望你還記得我。”原本不曾說過話的小白,現在說着一口人話。
一雙血色的眸子,掉下了兩滴血淚,跌落冰雪上,發生了‘叮’的撞擊聲。
“兔仙君,想不到你還會爲了那個苦命的人類而開口說話,小心回去了又要再一次的接受懲罰,好了,也不要再婆婆媽媽了,再不走,錯過了時辰,就算想回也回不去了,我可不想再在這裡呆着。”
另一把妖嬈風騷的女子之聲,在這個冰冷的雪洞之中迴盪,卻不見她人的身影。
片刻後,
“走吧!”
無力與不捨的磁性男聲,出自小白之口。
轉眼間,兩縷煙幕吹起,哪裡還有小白的身影?
人去樓空,只剩下兩滴血淚留在愷愷的白雪之上,發出晶瑩的紅色之光。
在紅光的照耀之下,一顆白色的種子,沐浴在紅光之中,漸漸的發芽,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生長着。